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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立家就起床到禾坪里,先活动一阵子关节,即开始日常习武:
十指轮番撑地做几十个俯卧撑后,就在那棵纸皮树上包件旧夹衣,当作“木人桩”,以四肢及胸、背、臀往上猛力磕打。
然后又将他师傅大平自制的一个举重器连举四、五下------那是由一根钢管穿起大、小四坨混凝土磙子构成,重量有一百八十斤。
四平听外头蹾得山响,迷糊间滚下床来,勒紧肚带以防肝下移、胃下垂,把那举重器捋去俩小盘,“哈”地几声恶力试了几把,终于爆声屙屎腔把它弄得平了肩。
“莫笑!”四平匀了几口气,脸上憋出的血色犹未褪尽,“我也能提得动那一百八,顺得风好也举得起这一百二,还当胸抱得起三百多斤的石碓窝子。你的劲可能炼到头了,我的还没有开发尽,有些上升空间。其实仔细区分起来,你比我厉害只不过是身坯子高大精肉又多的缘故,真要按体重比例来算,恐怕你比我大不了几斤力气。”
为了让他服软,立家又同他交换着磕了十多下手臂和腿杆。四平看立家才用四、五成力,自己怎么就会被钢抽铁扫似的,痛的在心底里哇哇直叫,但他总算忍泪吞声挺住了。
“不稀罕!这身硬功是因为你常年久炼死炼加上又霸得蛮的缘故。你初中出来就每天打铁似的炼到现在,还有我大哥亲手度了那么多真传给你。我要有你那样舍命的恒心,自然也不输你-----不单是我,傻子也不输你!”
立家被他以上两段论调逗乐了:
“可叹人家多年炼出来的本事,今天就生生被你这两句轻巧给抹煞糟蹋了!还牵出个‘傻子’来作证,可见你比傻子强不了多少!”
一笑之后,四平把话拉回正题:
“今天肯定是要去打一架的!我要不要带刀呢?------反正你不用带刀,人家没有你那个猛力,也不如你活泛。”
“你没打过架,出刀不知个轻重,到时到时重残了人惹麻烦。将来我们搞养殖靠你当掌作师,作这种痞事不要太出头,机变点就好。
“你带根两、三米长的小青竹竿,把那大头子削尖当钓杆去,到时动起手来就是最好的武器。慢点你不要真猛着劲用它,千万注意不要戳到人家肚子,那样一个对穿过会出人命,教训人家一下就够了。
“为防万一,我也要在路上捡两块鹅卵石藏裤袋里。你晓得,我的石子在二十米之内能打落鸟。”
吃了餐饱荤之后,杨帅自告奋勇跟他们一道走。在经过江鸭佬家的时候,鸭佬的儿子江兵拿杆老式扎□□冲上大堤来。听说今日去撩事,江兵兴奋到一夜不睡。
江鸭佬气噜噜握一支三眼铳追赶着儿子上大堤,要用自己的火铳与儿子换枪,说儿子枪法不好,白白浪费子弹;而自己的独管三眼砂多火药足又可连发,杀伤面积大还不用瞄准,
“你那扎□□交老子用去!老子保证一打一个死!”
儿子自然不肯换:
“自己一双酒醉眼还好意思污别人!你条枪既然好,留着自己享用去,我不羡慕那吹火筒!”
鸭佬急火语塞,遂猛扑上去要夺枪,二人扭打一阵,最后那拿枪互相瞄准诈唬。
爷崽两个之所以同仇敌慨,原来还有段故事:
早个多月,江鸭佬之妻毛丑丑随邻妇柳月去对河军垦农场玩耍并顺便想找点零工做,见一大片湘莲田花繁叶茂,一个个鼓眼莲蓬在路边招摇,毛丑丑顺手捋得一个剥开就吃。
柳月被她吓得变了脸色,要去夺她莲蓬扔掉,说这片田为四洪乡人所租种,那些上乡佬可是挖眼寻蛇打的人,平常没事也扯得事出,让看见了真是要命的!
毛丑丑曾在县举重队呆过半年,仗着自己有几斤蛮力,再说个把莲子算什么屁事?就偏不信那个邪,继续快剥直吞。
正吃之间,猛不防从右前侧莲田角上那个本来关着门的人字棚里钻出个人来,挡住了他们出路。
那人中年半百,一身补疤衣带汗馊农药臭。色里色气伸两臂要来招惹。
柳月认得他叫“满猩”,平时经这里过身总要被他撩几下脸什么的,她其时大气也不敢出,只过身后返头笑骂几句了事。
今日见他脸色不善,知犯大了,就赶紧笑面相迎,习惯性地叫了一句他平时最爱听的“骚公子”,套近乎问他怎么躲在屋里,里面是不是还有个“小亲家母”?说她刚才猛地一下还以为是个生魂。并解释她今天是在这边做小工后路过,朋友饿了不知规矩想尝口鲜,并非故意乱套。
哪知这满猩远非本地人的平和性子,也不认她答腔,脸一横,连肉攫住毛丑丑那被肥物鼓胀起的衣腰不让走,开口要罚五百块钱!
毛丑丑力大,哪能由条黑丑瘦豺来摆布?一甩手把他掀翻到荷田里,便拉起早已吓傻着还想去扶人的柳月,大摇大摆继续前走。
约走得十来分钟,望见三辆摩托车由两个方向几道烟的奔来,老远闻得车上几个异乡口音的人呜哩哇啦斑鬣狗似的乱叫。
前面大堤上两个汉子一停车就蹦下地,忙忙解车后绷带拖出把铁板锹,当颈将她们逼住。
毛丑丑一扬臂掐住一柄铁锹刚要撴夺,却不防被另铁锹一个冷拍下来打中肩胛,当下疼得她“啊”地一阵酥麻松了手。
很快,四个男人都扑上来,揪头发、拧耳朵地押着她们,往十余里外的老巢回走。
柳月先是朝远处喊了几句“救命”,但只有声声在湖中鼓起泡沫的白浪来回应她。
满猩揪起把青草要往她嘴里塞,,吓得她红脸变白,求情也不是,辨理也不是,赔笑也不是,最后想到替满猩扑打身上泥土,手掌轻而绵,还把泥土往自己衣上抹:一时丑态毕现!
满猩虽答应不将她送去老巢,但不能容忍她喊救命,说这是不老实污蔑人,要带进棚去“辩个清楚”,一路怪笑猥琐,把她连拽带抱。
毛丑丑身不由己走了一程,见前面一大片棉田没得人迹,棉田间一条鋪着窑渣的小道两边人多高的杂草荒芜可怖,吓得缩身再不敢迈前半步,索性坐下。
那毛丑丑年虽四十多,细皮嫩肉的长得红润白美,通身肉感淋漓,尤其臀部,被一条巴皮吃肉的裤子抱箍得肥满滚圆,肉群块组合得如万花筒里看花一般动感牵心,肉挤挤的双腿更是摆甩有致,勾人浮想联翩,直看得他们一个个毛躁冒火,好半日声言不得!
她一坐下,那些个好处忽然隐去不见,这几只正当贪婪劲上的饿眼哪里肯依?便一窝蜂上去搜她肋部,痒得她猫弹而起!
一路上,他们又不住的用各自板锹的拐子头戳她屁股瓣子,一个劲催她快走-----事实上她为了躲开骚扰已经走得相当快了。倒是被他们戳得久后,屁股肉积痛为肿,真的有些走不动了。
他们见状便上前两人,每人一手虎抓住她一只足球大小的软胖□□,款款导引前行,另两人于后腰抄住她裤腰带,好一番推、提、抱、扶、帮,硬是把她弄了一里多路,最后见她眼泪巴沙仰天气喘实在不行,连用小树枝抽她大腿、用爪子拖她头发也不走了,便只得返回二人去开那两辆摩托来,七手八脚把她抬上车后架,一人从她身后挟抱住她腰胸,才运至满猩那边的老家。
逼她吃了点茶饭后,拿条狗链子把她绑手挽脚栓在堂屋里的一个磨盘上,熏上一筒灭蚊片就没人管了。
次日,鸭佬被通知来领人,乖乖交了一千元赎金,驾船直接把一身汗臭软耷的毛丑丑送医院住了两天。
柳月虽没遭罚款,被猥亵两个多小时也吃亏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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