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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二平真的睡安稳了,但香妹辗转反侧岂能成眠!人家写诗唱和曾那样热闹,自己满腹诗情雅趣却表达不出。
回捯往昔她经历过的美好,脑里渐渐冒出了些零碎诗语,她端时如嗅到遥远的花香,神思勃兴难抑!
只可叹那些美妙的丝丝缕缕,始终处于一种自由聚散的动态之中,怎么也不肯给她形成一个有机完整的辐辏.........
她就这样或明或昧辗转于梦醒之间,不觉已到鸡叫两遍之时,她闻之一惊,笑着对自己说:
“宝贝啊!你真的可以入睡了,不要这样子累.......急干嘛?还有明天呢!”着她又似急于要明天向他交差.......
他轻轻喟叹着,努力地刚要入睡……恍惚间见红红黑黑脑幕上有些星火灵光一闪一灿,祥瑞一片却又转瞬欲逝,她周身一热惊坐起来,费劲地试图要拢住它们........此刻她竟清晰地看到,那些星星点点终于邀聚成一团美焰,呼呼地串飞脑外!
“有了!”她大惊大喜之后一个鱼跃,就着二平诗稿的背面,火急火燎记录下来那完美的一篇:
总想做梦
总没有梦
那一挂于梦里散落的珠玑
只有在我新的梦里
才能将它串起
总想做梦
总没有梦
那一挂美丽珠玑
一直散落在
我过去的梦里
她接着拟好了题目,就叫《梦的失落》。
这篇小东西在旁人看来,也许不怎么了不得,但由她亲手所生,发自心泉,百转千跌来之不易,自然惜如至宝!暗暗想象一下天明之后,二平猛见它芳容时那惊诧喝彩的样儿,她更是喜态勃然激情四溢!不久,她满足得甜甜睡去。
有顷,香妹被几声清脆的鸟音叫得醒来,知到侵早,窗外尚暗。
将自己大作又一番细审,觉得堪称神来之笔!再对比二平之诗,虽愧不及他笔力雄放恣肆,却也颇显精巧阴柔美感,且两篇合璧之后,极尽相辅相成之天趣!
她吟弄着尚想修饰一番,却是精纯萃炼不容动笔!
遂起床梳洗好,特意换上昨天新买的那条有些□□的牛仔短裤,怀揣二人诗宝,直扑二平家去。
此时太阳还没露脸,几大团黛云沉凝在日头将升腾的地方,玫瑰色的阳光染红了云团边层的薄弱部位。乌蓝的天空还鬼闪着几颗残星,刚睡醒的鸟雀开始大规模欢唱,四下里那一片接一片的绿意渐次明朗起来。
到目的地时天已大放光彩。
二平中断在屋前禾坪里的晨炼,一身溻湿尤在气喘。
二人相视一声笑算是招呼。
二平进屋去提个塑料桶来接井水准备冲凉。
见手摇井中贮水不多,香妹开始帮他摇出井水。二平怕她手被铁杆摇柄磨起血泡,坚要自己来。
“那你把衣服脱下来让我洗------反正我要做点事才习惯。”说到这个,香妹不知何故脸红起来。平常她哪里自己洗过衣啊,都是妈妈替她洗呢!
二平边脱衣服边说,衣服还是自己洗的好,免得人家见了闲言碎语的叫他不好对答。
眼看他上体赫然裸裎,香妹不好意思在一旁尴尬,便奔厨房而去。
齐秋菊早已在生火炒菜。见香妹蜜然而笑:“刚才还在想,要我崽去叫你们大家来吃饭呢,你自个就寻得来了。饿了是不?”
“不饿。我们让您忙着了耶!”
有几根半烧着的木材块子“嗤嗤”地焰动着,眼看就要从灶门口掉落下来,香妹赶紧跃去抄起火钳拨弄。
但火钳的轴销子已被磨断,致使其两臂总对不了位,几块柴翻着火筋斗掉落于地,她老是夹不上钳子,情急之下一个不小心,额上刘海在灶门口被燎去多根!
随着一股子焦臭味,香妹痛惜得滚落了几大颗辣泪!
好不容易把其中一块柴禾弄到灶膛内,那抓火钳的手却猛然遭遇一阵灼痛难忍,随她手臂的一个闪缩,那根刚燃复黑的柴块儿带出一道烟火灰重新滚落于地,浓烟的苦味呛得她一阵乱咳。
见她狼狈得眼泪巴沙,齐秋菊淡然一笑,在黑布腰围裙上擦擦那双被生菜汁染绿的手,要过火钳来从容拾掇。
“‘人要忠心,火要空心’,不把灶中间的灰扒出个空子来,火就烧不抻腰!也怪不得,如今都是娇娇女,爷娘舍不得拿出来用,都惯肆得公主一样。俺们小的那时.......”
见身边早已没了人影,好篇故事只得戛然打住。
原来香妹早已逃至井边,她松开由左手捂着的右手,叫二平看看。
二平见她手被灼得并不严重,虽带有几丝黢黑,却照样盈盈腴美,白嫩可餐!
他珍惜地握着它吹上几口冷风,又抽开井水管塞子让它凉冲片时,就恋恋地松开了它,笑道:
“猫肉狗肉,三天好肉!”
但是书柜前一照镜子,那残卷着的半绺子额发着实不好看,香妹就让二平帮她剪去那刺眼的几根,叫他看看这整个刘海儿还匀不匀?对不对称?二平审视着笑笑:
“还算无伤大雅!其实,不对称也好,就跟那‘堕马髻’一样,正符合艺术上的审美情趣。”
为了顺理成章或更有戏趣地切入那“诗”的正题,香妹便搭讪起了一些风雅儒秀之事。说她天然文女气质,专喜花前月下、鸟语云飘这些个浪漫事儿。
接触过好多古文,尽管那多是少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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