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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待客这些奴才绝不敢多嘴,这会子明摆着大公子要撑脸面设了套儿,当奴才的若这点子事故也看不通透,便不配待这屋子里头,该下去了。
老板听话心中一惊,别的都好说,唯独琉璃厂的画…;…;
能被这府中公子看上的,怕是倾家荡产也换不来。原本只坐一半的屁股更坐不稳了,声音抖了手抖了茶碗叮当作起响来:“只是,只不知是哪位大师手笔?”
二冬瞧这势也造够了,怕吓到人摔了家私,忙把没喝过一口的茶又接回去:“张千听说过没,没吧?就这样一个人,那两副画生生将我家公子魂勾了去。”可怜棋社老板,上好的茶在手里溜个弯,香气还没闻呢,又没了。
“谁啊?谁是张千?”老板一口气总算落下去恢复了精神,问明来龙去脉心中更有了底。那样的画符家公子去,要二百两不假。换自己去,二十两不到准能拿回来。
这一回与从前不同,符婷往日是自来赌棋,只取彩头。如今却是设局请之,棋社又收额外银钱,下场费须先送至府中,这是规矩。
进了御史台府门一遭,棋社老板骨头都轻了几两。事情又说妥了,高高兴兴告辞出门,一路快马扬鞭直奔琉璃厂。见了周长富如此这般一说,价格谈妥即买下俩画,第二日将画送到御史台府不必细表。
只说这一屋子的主子奴才笑成一团,大秋更是不要脸皮的,将那棋社老板战战兢兢的样子学了个十足十,惹得符婷直揉着肚子喊疼,这才歇了。
原本大公子外出做些什么,管家是不敢过问更不敢打听的,如今人来了礼也送到门上,管家就必须问个清楚了。
御史台府门一开,平白无故的礼是不能进的,会玷污了老爷清白官声。管家一来二去问明缘由,明白这对于七岁娃娃而言是喜事,这才眉开眼笑的将礼收了。
巴巴等到符慎从衙门回来,追在身后眉开眼笑细细回了:“老爷,大公子七岁便有官绅下帖邀局,输赢且不论,才子之名却定有了。”
符慎听罢管家所言自个先心痒难当,先不回屋换衫直接跨院去寻自家大公子。话说近八年刻意栽培,这符慎若不认真去想,有时候还真把符思当成儿子了。
行到暖阁琉璃窗前,符婷体弱畏寒,未入秋便入暖阁。瞧见符婷拿着纸叠扇样戒尺打符江手心,口中正道:“研习学问最忌囫囵吞枣,七岁读《中庸》没学走便想飞天,谁教你的?”
“大哥已经读完父亲书斋所有书卷,符江为何不能?”符江也有理,伸着小手板正经八百据理力争:“大哥能做到,符江亦能做到。”口中这么说,小手心却缩着不肯张开。还是怕打。
叫人如何忍心责怪,人家好学还挨骂,莫非想教个顽劣出来?符婷一肚子责备顿时消弭无形,扭身冲符江贴身长随说:“平日里就知你懒骨头,秋夜凉还让他漏夜读书,该打。”
长随也是个半大小子,吓得扑通跪了,双手举过头捧到符婷跟前。挨了几下挠痒般的手板子,长随心想:这大公子的板子越打越舒服,要不再懒些…;…;复又思量,也不行,真正要是懒了,把人气坏了反倒罪过大了。于是连声说:“大公子打奴才也就是了,别气坏身子骨。”
管家见老爷并不言进,在一旁又瞧得清楚,心中对大公子那是一百个看好:“老爷,咱们家大公子,那真是没得说。”
“就是太好才担心,哎…;…;”符慎一挥手摒弃杂念:“思儿江儿,今天的学问都做完了?一屋子主子奴才打手心玩儿?”
父亲来自己院中并不奇怪:“爹爹——”符婷见完家礼又给父亲让坐,这才下首陪了。一应茶水等物皆经自己手再送到父亲手边上,规矩的守着儿子该尽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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