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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抛呀?”仲孙彤道,“那种事儿有谱儿吗?”
“我跟你娘都商量好了,你这个年纪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这无疑就是让你自己挑夫婿,不好吗?”“可是……”“难道你还惦记着那姓简的小子?”“不是,就算那小子一步一磕头地来求我我都不会答应的。我就怕万一……”“你放心,有爹呢?就算接住你绣球的人不中你的意我也有办法。”“要是到时实在没办法了呢?”“那……反正爹会尽力的,实在不行……唉,闺女,你就认命吧。”
酉时,黎歌在自己家门前打转,自己徒弟来了,但并非像平时,不完全是来学武的。
“师傅,仲孙涂猕的闺女听说要去抛绣球。我……我不甘心。”简鸣气到。
“你不甘心又能怎么着?”黎歌没好气地道,“你自己种的糠当然要自己来吃。当初谁不让你种稻子的?”
“可我……”“你什么?你就不该找那个老猢狲的闺女。那小母猴儿有什么招你喜欢的?不知道我跟那老猴儿是冤家对头呀?现在你还有脸跟我提这事儿。干吗?还要我帮你去跟那老猴儿、小猴儿讲理不成?你少给我添堵了。”“那,那您说我怎么办?您就我一个徒弟,我就您一个师傅,我不找您找谁去?”“你爱找谁找……唉,算了,我也别把话说的那么重。徒弟,既然我是你师傅,就听师傅的话。好好练武,将来有出息了,还愁娶不上媳妇儿?行了,练功去吧。”“可我那小彤……”“闭嘴!还不快去!”
戌时,人们该回家的时候,但赖显纯因为身世,这时往往是她脾气最敏感最差的时候,也是最爱大嚷大叫的时候。
“快走,磨蹭什么?”赖显纯呵斥到。
“你客气点儿行不行?”幸花水也大声道,“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你嚷嚷什么?”
“你说谁嚷嚷?”“我没说你叫唤就不错了。要不是鱼爱媛,谁会理会你这条……哎哟!你拿我腕脉?你偷袭我?”“叫唤呀?有种儿你接着叫呀?”“你以为老娘……老娘不敢呀?我看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样?要不然鱼爱媛那里看你怎么交待?”“你到底走不走?”“我不走,怎么样?你少跟我这儿……哎哟!把我放下!”
亥时,最好能有人给加顿夜宵,可因为囊中拮据的原因,大胖子这个习惯须先忍一忍了。
“反正日子也已经过了,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去吧。”瘪嘴人道。
“就这么空着手回去?”大胖子道,“能把钱拿回去也不算太丢人呀。”
“可瞪眼就是没辙怎么办?”“没辙咱们想辙呀。”“那你先想着吧,我把店钱先结了去,明天一早咱们就走。”“欸?那不是简鸣那小子吗?”“说什么呢?听没听见我刚才说的?我是说我先去结账,你在这儿想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