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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贼,没想到那么容易上当。”
说话的是个脸瘀肿得可怕的绿面人,随着一声“拿下”,周围那些脸绿得较其轻面部瘀肿得不重的毒匪立刻把二人给兜住了。
郜三娘“唰”“唰”两刀砍出正中一个毒匪的胳膊,可就跟砍在败絮上一样,衣裳口子里露出一片绿色,绿血却没有流出来。
但看意思那人也是知道疼的,眼见匕首短刀里打出的针直对双眼,急忙用两条胳膊乱划拉。
微生雪用尖嘴钢管照一个胖毒匪的肚脐眼捅了过去,可就跟捅在厚皮囊上似的,一股弹力把她给绷得退了三步。
郜三娘此时知道这些毒匪已练得刀枪不入,虽然武功平平,但仗着“何其毒也”的毒功实在不好对付,还是趁早走人的好。
想到这里,索性也不用兵刃了,双腿双脚一通猛踢,想着反正自己的硬功也不差,踢出条逃路总是没问题的。
一个老太太还能有如此的身手已然不易,可架不住这帮毒匪几近无赖地痞般围殴的打法。
他们忍住一时的疼痛,以多欺单,有抱腰的,有抱腿的,有拽胳膊的,有扽头发的。
郜三娘身上的肌肤只要挨上了毒匪,先疼后麻,开始对自己的武功起到削弱的作用了,再加上还得时不时“关心”一下那个女子,最后自是二人被先后制住捆上。
“哟呵,我说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这不是小师娘吗?”
毒匪们立刻叽叽嘎嘎地大声哄笑起来。
微生雪认识这个毒匪的头,他是危险现在仅存的一个徒弟,叫“事故”,不知道本来的姓是什么,就算姓“事”吧。
事故走到微生雪的面前,用手一抓她的下巴,“行,小模样儿还是那么招人疼,可就是不知道那么些年了变味儿了没有?”
“变没变味儿你自个儿尝尝不就知道了吗?”微生雪无奈地笑着道。
“尝尝。”“对,尝尝。”毒匪们一个个起哄架秧子。
郜三娘冷冷笑忖:想不到这小子胆子还不小,危险还活着的时候就敢给他戴绿帽子。
“尝尝?尝尝就尝尝。”事故上手就要扒微生雪,看意思是要当场“尝”。
“哗啦”,“咚”,不知哪来的盖房工匠给这座分赃大厅下了根柱子,不过就是直接压破屋顶下来的,把事故和微生雪给隔开了,而且从柱子上下来个人。
他也是从井里爬上来的?那井绳能经受得起他带着兵器爬上来?哦,对了。如果是他把兵器先立于井底拴在井绳的末端,只要绳子够长,就不会承受什么重力,然后他先爬上来,再用辘轳把螺丝柱摇上来就行了。微生雪边看着及时到来的外甥边笑忖到。
此刻,董能双手抄起大柱子就奔事故那瘀瘀肿肿的脑袋砸去,但没想到的事情是练了“何其毒也”的人力量也会大增,事故双手一下抱住了螺丝柱的柱端。
董能索性跃到自己的兵器上,用双脚去踩事故的手背。事故看他脚上的力道挺狠就撤回了双手。董能不等兵器落地,手一抄脚一落,来了一招应该叫做“横扫千毒”,就势把她们俩的绑绳扽断。
二人一松快,各找回自己的傢伙,也不用事先商量,董能在前开着道,她们断后,反正不玩命是冲不出去了,三人形成了一辆三个轮子用于军事的铁滑车,就是微生雪这个“轮子”不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