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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彦航再次“嗯”了一声。
谢清泉点了点头，转过头来看了看面前的杜彦航，又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灵文，你和灵曲是在什么地方见面的？”
“是在我的学校。”杜彦航如实回答，“也就是风华学院，你应该知道的才是。”
谢清泉点了点头：“风华学院我自然是知道。灵文，之前墨薇跟你说过，尘语喜欢拿别人来做要挟是吧？”
杜彦航应了一声。
“他们拿来要挟我的，就是‘焱灵曲’的尸体。”谢清泉长长地出了口气，“我也见过那具尸体，看起来真得就好像是灵曲一样，所以我才会一直为他们做事……不过那个尸体跟现在我们身边的灵曲根本不一样。”
“你是在怀疑灵曲的身份吗？”听到这番话，杜彦航如果再不明白谢清泉的话，就真的可以去看脑科了，“我也这样怀疑过，不过现在我倒是不怎么怀疑她了，因为她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像是我焱灵曲的妹妹。”
谢清泉点了点头：“只要灵文你确定就好，我也就放心了。”
“不过你所说的这一点，我也有些在意，不如我们直接去问一下灵曲，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吗？”
谢清泉稍微犹豫了一下，不过这既然是杜彦航主动提出来的，那自己只要答应就好了。再怎么说，自己是一个外人，他们兄妹两人才是真正的焱家人，就算是自己已经学会了一部分的旋舞，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本来，如果自己之前没有死过那一次，也许自己真的就是焱家人了吧！但是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自己在杜彦航心中的地位已经被一些人个抢走了。
杜彦航带着谢清泉两人，一起去找项月琴了，当然也是运气，项月琴正好就在这不远处。
“灵曲！”
“嗯？哥哥，清泉姐姐，出什么事情了吗？”项月琴见两个人有些严肃地走过来，立即提起了一分警惕，赶忙问道。
杜彦航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灵曲，这个世界上还有可能有另一个你出现吗？”
项月琴沉默了，沉默了好久好久……
“原来，尘语就是用我的尸体才威胁清泉姐姐的吗？”终于，项月琴说话了，“哥哥，那个并不是我的尸体，而是我现在用的这个名字，原来的主人的尸体。”
“原来的主人？也就是说……”
“对，那具尸体，是我最好的朋友项月琴。”项月琴，或者现在应该说是焱灵曲低下了头，“当时我答应过她，要以她的身份生活下去，于是……在夜魂的人眼睛里，那一组最终活下来的是项月琴，而不是焱灵曲。他们眼中的焱灵曲已经死了。”
“那又是为什么，没有暴露呢？”杜彦航有些弄不明白了，“明明你们两个的样子根本不一样，如果是见过你们的人，肯定都会认得出来。”
“因为那时候那个人，那个属于夜魂负责看管我们的人已经死了。”项月琴闭上了眼睛，“我杀的。”
杜彦航沉默了，点了点头，拍了拍项月琴的肩膀：“灵曲，没事了。对不起让你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
“不。”项月琴摇了摇头，“我知道哥哥也是为了我好，我相信哥哥的。”
杜彦航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毕竟他其实也曾经怀疑过自己的这个妹妹啊……这还真是一个哥哥的失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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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大概还有多久能到？”一辆车上，一个少女焦急地问道。
“很快就能到了，放心就好。”司机应了一声，“不过姑娘，那个地方现在可是乱的很，还要去那边吗？”
“司机师傅，我希望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好。”那个少女是这样回答的。
那个司机立即闭上了嘴。这句话没有错，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好，知道了反而有可能会有危险。
想到这个少女的出手阔绰，他就能看出来这个少女的身家绝对不简单，根本不是自己这种小人物能够打听的。
见这个司机没有再说话，少女也松了口气，坐回了座位上。至于这个少女是谁……
突然响起的电话，将少女吓了一跳，不过她立即就回过了神，将电话接通了：“喂？”
“祁小姐，我是‘那边’的人，这里已经都准备好了。”这是电话里面传来的声音。
“很好。”少女点了点头，“接下来就拜托你们了。”
“好的。那就敬请期待了。”
少女放下了手机，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
“杜彦航，这次你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吧……”祁暮雪淡淡地叹了口气，好像忘记了这辆车上还有一个司机……
虽然听清楚了这句话，但是那个司机并没有开口，这时候还是选择缄默比较好吧……
祁暮雪知道，其实现在并不只是自己一方在往哪个地方靠去，毕竟那里已经成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地方，很多事情都在那边发生了，无论是所谓的“从者”，还是各种各样其他的怪异的事情。也许自己的力量很是弱小，根本不能达到怎样很好的效果，但也绝对不能什么都不做。
想到这里，祁暮雪又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想要给什么人打一个电话。
但是她最后放弃了，可能是认为那边不值得她信任，或者说是能力不够吧……
“如果薛阿姨还在，应该能够帮到我很多吧……”她不自觉地出现了这样的想法。不过人死不能复生，再怎么想都是多余的了，只会让自己伤心。现在并不是该伤心的时候，毕竟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没有解决。
无论是这边也好，那边也好……
看了看窗外的风景，祁暮雪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活的好累……突然特别怀念那一段的时光……
“可是……连她也是，已经背叛了我，不再是我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