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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金币，不吃浪费的。”
“你不是想当个坏孩子吗？”姬夏嘲讽。
“当好孩子成了习惯，身体好不舒服，心里也好难受，”她坐在了旁边的木凳上，“我好想去死。”
“噗，传说中的殉情吗？”姬夏坐在她的旁边，笑道。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个女孩子了，唉，”千凌音有点痛苦的样子，“这钱真是难赚。”
“实际上这不是你的错，听说过精神协调吗？”她煞有其事的样子。
“精神协调，和我有关吗？”
“有时候我会翻墙翻到金国外的网络，去寻找多一点关于‘从零开始的魔法少女’计划。”
“发现了什么？”千凌音心里有点恐慌。
“转换器是不完美的，容易使人的精神和身体发生不可逆的伤害，”姬夏的表情很是严肃，“像精神病、转换不完全成功、身体机能不完整乃至死亡！”
“还有吗？”
“虽然现在学校对它的圈子宣称已经比较少发生了，但谁又知道呢，”她说着停了几秒，“精神协调，顾名思义，男生和女生的精神波段是不一样的，但如果协调的话，那就更容易身心安定。”
“所以我才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女生！”她喊道。
“而且这样能促进金国性别平衡，”姬夏耻笑道，“天下太平，人们安居乐业，岂不美哉？”
“感觉自己卖身了，”她没想过三千金币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人的精神也会变吗？”
“你觉得呢，人会变坏也会改过自新，不就是变吗？”
“作为精神主体的我会变换，那我是谁？”
“没有对应的实体诶。”姬夏想了想回答。
“按你这么说的话，现在是谁在交谈呢？”
“额，我没有想过这一点，”姬夏懵懂的样子，而后又轻轻地敲了敲她的头，“你的小脑袋运转太快了，估计是这样身体才很薄弱。”
“人家可是超强CPU的。”
“呵呵，那为什么不让慕容夜喜欢你。”
“那那怎么可能，”她脸色一红，“我算是发现了，他一点都不喜欢我，而且自己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女生。”
“想这么多干嘛，Just do it！”姬夏鼓励道。
“所以姬夏酱会去谈恋爱吗？”她莞尔。
当下一秒姬夏的两只手把她的两边脸捏得好长，她就后悔这么说了。
“你说啥？”姬夏边问边变换地捏她的小脸蛋。
“我知道错了，姬夏酱，”她因为脸被捏说出的话就像小孩子在咿呀学语，“快放手啦，人家会变成大脸妹的。”
“呵呵……”她被逗乐了，放开了她的脸蛋，“下次再这么说有你好看。”
千凌音默默地站了起来，看向树林的远方，那里会有什么在等着我呢？战争与和平吗？或许没有这么伟大。
不再是男生，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真正的女生，她又看向自己的脚下，“姬夏酱，我们是什么，是妖怪吗？”
“我们不是妖怪，千凌音酱，说实在的，我没有见过比你更像人的人了，”姬夏也站了起来，走到她的旁边，“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罢了，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