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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想好了怎么应对吗?”
“是的...”江山的声音很低,似乎很困的样子。连城便不再多言。
...
接下来的这几天可把公孙羊糟心坏了。二长老牧虎长子牧天每天都来拜访他,笑呵呵的样子就差拉着他的手把酒言欢了,而且一谈就是半天的工夫。公孙羊哪里不知道牧天的意思,不就是和他拉关系吗,希望他不要将事情的真相说出去。
公孙羊倒是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种程度,他就更不想插手了。在这件事中,如果江山够理智的话,应该立即和那些外来者划清关系。前不久因为山口组的事他就对外来者充满了反感。他觉得他站不站出来反正都不太受影响。
公孙羊已经准备置身事外。第一天上午牧天来过后他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想清楚了,中午还小憩了一会儿,心想着准备迎接江家的骚扰。但两天下来都没见着江家的来人,弄得他自己都有些精神紧张了。不过不来更好,光是为了和牧天打太极,他就已经是词穷肠枯了。他向来就不喜也不擅长打太极的工夫。
还有一件令公孙羊遭心的事,那就是护卫队的那群崽子们。因为这件事,护卫队的那群崽子们彻底闹翻了。
这与以往不同。
以往,护卫队的那群崽子们打架吵架那是常有的事,那都是过了一两天就又勾肩搭背的了。但公孙羊知道,这一次,恐怕真的走远了。
事情已经够大的了,就让它止于这一步吧,部族需要的是团结融洽,而不是分裂。
公孙羊想道。这愈发坚定了公孙羊不参与其中的想法。
只是,护卫队的情况会成为他心中的一个梗。多深的兄弟情啊,就因为上层的博弈,被玩弄的没了。
不过,为了获得一些什么,总要牺牲些什么。
眼不见为净。公孙羊将护卫队的那群崽子们全部分派了出去,为即将到来的一年一度的往生节作准备,也免得他们在一起干架。
...
期间,连城几人出去逛了一下,穿着昆仑遗族特有的粗布衣裳,是以没有特别引人注目。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连城几人还是有些引人注目的。原因自然是在张傲菡身上了。粗布衣裳遮挡住了她的身材,但遮不住她姣好的容貌以及来自现代都市与此地女子截然不同的气质。
和张傲菡出去一次后,连城便隐晦地提出要她最好不要外出。
张傲菡一对美目直视着连城,问为什么。
这还用为什么?
当时连城是有些无语的,但看着张傲菡疑惑的样子,似乎真的不知道。
于是,连城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因为你太美了呀。
说完连城就后悔了...
张傲菡一脸娇羞的样子,垂下眼眉,避开连城的视线。
张信天在一旁大喝一声:“师傅,您也觉得徒弟的闺女美了啊!”
除了知道连城是一心对着苏倾城的皇甫奇,其他人的目光都在连城和张傲菡身上打转。
连城觉得自己似乎中了一个语言陷阱...
...
在这几次出行里,连城发现昆仑遗族的所有人都在忙碌着,一脸喜庆的样子。
路边摆满了造型别致散发着古旧气息的桌子,连城粗粗看了下,都是上了年历的古董,放在外面都值好大一笔钱。
路边的草木上都是“张灯结彩”,到处都是散发着各自颜色的植物,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
就连随处可见的小兽,也都配上了铃铛。路上不绝的清脆的铃铛声,让这充满喜庆的节日又增添了几分喜庆的气氛。
而就在昆仑遗族灵地外的那堵高墙边上,搭建了一座巨大的舞台。
那是用来评选出本年度最具价值灵植的地方,也是处理昆仑遗族姑娘追求者纠纷的情况。
类似于古代的“比武招亲”,不过这比的不是舞,而是灵植。
这让连城颇为惊讶,早就是自由恋爱的时代了,像这种具有封建色彩的招亲还存在?
和陪同而来的师夷聊了一下,连城便觉得不奇怪了。
在昆仑遗族,婚姻之事向来都是长辈决定的。而对这样的一个方式,所有到了适婚之龄的男女都有些欢喜的。
因为这里的审美和现代都市里不一样。
在外界,对意中人的要求各种各样。有人觉得首先要腿长,有人觉得首先要胸大,有人觉得首先要眼睛大而明亮而且会笑...
但在昆仑遗族,适婚女子对另一半的首要要求便是过人的灵植技艺。
有了这一点,就算外表再歪瓜裂枣,也会让人觉得昆仑遗族的人觉得这人很“美”。
师夷在说这些的时候有些苦涩,连城敏锐地察觉到了。
连城问师夷,他的意中人是不是有众多追求者。
师夷先是一愣,然后脸红了,嘴里不停说着,“没有,没有...”,眼睛却不敢看连城。
“此地无银三百两”中说的便是师夷这种人。
连城笑着拍了拍师夷的肩膀,说道,“放心吧,你一定会抱得美人归的”。
师夷却丝毫未将连城的话放在心上,虽然连城是修士,可是能一下子拿出一株价值连城的灵植来?
又见连城说得笃定,似乎洞悉他藏在心中已久的心事,一股倾吐而出的欲望充斥在师夷的心间。
师夷一脸落寞地低下头,说道,“我家道中落,如今家里只剩我一人,我又能拿出什么样的东西,才能让她的长辈答应将她许配给我呢,而且,就算我拿得出,可是她不喜欢我,两人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呢?”连城笑着问。
师夷一愣,似乎没想到连城会问出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他一脸狐疑地望着连城,这个充满神秘的修士似乎知道些什么。
但不管怎么样,他知道的这一点是没错的——对方不喜欢他。
师夷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就是知道。”
“你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
师夷迟疑了一下,发现连城脸上有一股莫可言状的亲近之意,内心的防备一下子打开。
“我和她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两个月前,她刚从外面回来,我和她一次偶遇,她没和我说话,我却一直注视着她,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从包里取出一张纸和笔来,在上面画了些什么,然后递给我头也不回地走了。那张纸上画着一颗爱心和一支箭,箭射穿了心,也射在我的心上,这是要让我死心啊...”说到这里,师夷痛苦的低下头,不忍再说下去。
连城却是听得目瞪口呆,这个瓜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