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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死了,以后我家就只能靠我,我不能再这样到处惹事,要不然我妈老了靠谁啊?”
叛逆期本就是个短暂的经历,加上秦胜与陆东本质不坏,这件事给了两人不小触动,仿佛一夜间就懂事,不再到处惹事,专心读书,考起了不同的高中。
两所高中相隔不远,每当放学后,还会聚在一起打球。秦胜与母亲相依为命,只能靠着母亲微薄的工资养家,陆东每个星期总会拉秦胜到家里吃饭。李萍知道秦胜家里的难处,每当秦胜来家里,都会做很多菜,让他吃个饱。高中三年,两人埋头读书,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只不过秦胜是法律系,陆东是管理系。
在陆东的记忆里,大学毕业后,秦胜先当了两年律师,然后结婚生子,没多久就辞职下海经商,在另一座城市生活。
每逢节假日,陆东都会与秦胜通电话,当问秦胜过得好不好的时候,他总是说,好,好,还行。
随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陆东再也没有见过秦胜。直到三十岁那年,却传来了秦胜的噩耗。陆东连夜赶往秦胜所在的城市,才知道他这几年做生意失败,欠了一身债,他的四岁小孩,又得了重病,需要一笔钱做手术,秦胜被逼无路,只能去打地下的拳赛。
最后,被人活活打死在擂台上。
陆东见着秦胜最后一眼是在殡仪馆里,他家就连处理后事的钱都没有,只得给秦胜在宁州买了块墓地,凑了五万块钱,把秦胜儿子的病治好了,可不能照顾孤儿寡母一辈子。陆东最后听说,秦胜的妻子嫁到了外省。
最可悲的是秦胜年幼小孩改了姓,不再姓秦。
为了这事,陆东失眠了一个星期。
……
秦胜见陆东皱眉盯着自己发呆,问道:“你呆在这里干什么?”
看着眼前笑容阳光灿烂的秦胜,陆东根本笑不出口,他真的很想问秦胜一句:“为什么你当年有困难,不来找我?为什么去打黑拳?”
“走!”秦胜伸手去拿陆东手上的行李袋,可陆东却越抓越紧。突然,陆东松开手,秦胜失去重心,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在地。
陆东回过神来,他心头暗暗说道:“我重来一次,不仅自己要活得潇洒,更不能让朋友过得那么悲惨!”他舒展眉头,知道自己能改变这一切,指了指地上最大包的行礼,说:“我爸的东西轻,这包重,小禽兽,你来提!”
“禽兽?”李萍皱眉头道:“陆东怎么这么没礼貌?”
秦胜笑了,说,“阿姨,没事,他一直这样叫我。”
“让你不等我,给我做挑夫,走。”陆东拍了拍秦胜的后背,故意抬起头,背起手,摆出一副领导样子走向朝篮球场。
“你小子!”秦胜踢了陆东一脚,还是提着东西追了上去。
陆安民看着陆东与秦胜打打闹闹的样子,摇头道:“现在的年轻人,走没走样,坐没坐相,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