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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
人群里有人发出倒抽气声:“就是她,上次女侠也是这副打扮。”显然是上个月有幸目睹过“女侠”身姿了。
还有人在人群里大喊:“女侠快跑,陈康达已经在里边儿了。”
人群中还埋伏着陈康达的手下,他们听闻此言,也顾不得许多,乌泱泱一股脑全都冲了出来。
霎时间,天香楼门口聚集了三十几个身穿深棕色布衣的手下,个个手持棍棒,将马车前的青衣女子围在了中间。
陈康达从天香楼里跑了出来,一出门就闷头踹了领头的手下一脚:“谁让你出来的,没我吩咐你擅自行动?怎么能对女侠这般无礼呢?”
被踹到一边的手下堆着笑脸爬起来,神情中没有一星半点的歉意。七娘看到此情形,蹙起眉头暗骂:“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分明是一早编排好的。”
陈康达腆脸搓手的走下台阶,他穿着一身橘子色的锦袍,腰带是镶金攒银的图样,脚上鞋尖处还嵌着赤金打造的云头护顶,两只手上各戴着两只金玉戒指,浑身上下,富丽堂皇。
他正想对那“女侠”说些什么,马车里却传出一个尖嗓子的女人笑声:“哎哟喂,我当这是谁,这不是陈公子嘛。”
声音在前,人随后踏着车阶而出,姚九曲身后一个八尺高的汉子一眼认出了他,“唉?这不是栖霞院的张妈妈么?”
栖霞院,那可是胭脂巷最大的门面,七娘嫌恶的朝那汉子瞪了一眼,顺便也瞪了自家男人。
姚九曲黑着脸:“你瞪我干什么?是葛四认出来的,我又不认识。”
七娘给了他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眼神,说:“三小姐请你们几个看戏,那是在敲打你们,让你们知道知道男人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懂不懂。”
葛四狡辩:“姚大有家有室的人,去那地方才算犯错误,咱们都是光棍一个,偶尔去一次也不算什么吧。”
姚九曲还想说什么,邓奉凑过去帮腔,“就是就是,你们不算做错事,做错事的是姚大哥。”
四下里不怀好意的笑起来,七娘冷着面孔,脑门上似乎写着“回家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沈雀欢和红芷俩人站在窗棂后头往楼下看,听见这边儿插科打诨的嚷嚷,红芷不乐意了:“七姑娘,别理他们,好戏马上来。”
七娘跳下窗台,嫌弃似的从那堆男人中间走出来,挤到沈雀欢身边去了,七娘一走,她那两个女徒弟也凑到红芷身边儿,姚九曲那个八尺精壮的汉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这下子没有事儿也说不清了。
大家不怀好意的劝他:“唉,大师兄,及时行乐,及时行乐,认错的事儿等晚上熄了灯慢慢说……”
“好你个葛四,看我……”
说话间几个男人乒乒乓乓的撕吧开了,沈雀欢一边儿看着眼前的热闹,还兼顾着楼下的热闹,简直惬意极了。
就在姚九曲几个人打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窗跟前一人惊掉魂儿似的招呼:“我的天,快看快看,真是……大手笔……”
只见栖霞院张妈妈和陈康达攀了几句交情之后,捏了帕子压着嘴角往车里头招呼起来:“姑娘们,快下来,你们的陈公子也在呢。”
话音一落,三辆马车里呼啦啦走出来十三四个“女侠”,她们全都穿着同样的衣服,戴着同样的维帽,下车后往陈康达身前一站,客客气气的弯腰行礼:“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