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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这句话从回到公寓，她已经说了不下五次。
叶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太弱小，所以只能做那个被伤害的人。
忍着腿伤的疼痛，躺在沙发上，疲倦的叶木沉沉入睡，耳边还能模糊的听见汪雪的告诫声。
再次醒来，天还没亮，取下盖在身上的毛毯，叶木伸手碰了碰腿，已经不像昨晚那样疼了，这种恢复速度快得有些诡异了。
洗脸刷牙，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镜子里的叶木肤色苍白容貌稚嫩，左边眸子里紫色的瞳仁光芒似乎有些暗淡。
“这玩意儿怎么还不消失？”叶木厌恶的望着自己的左眼，这一次它持续的时间太长了，也就是说，体内的异种细胞几乎一直苏醒着。
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该怎么做才能让它恢复正常？
叶木想到了生命能量，可惜那玩意儿很贵，来之不易。
也许云纱会有办法，叶木想去找她问问。
天气越来越冷，媒体大厦的led上播放着早间新闻，叶木走在人群中，看着来来往往的他们，突然觉得就这样平凡的过下去也挺好。
紧了紧衣领，等到绿灯亮了，叶木朝马路对面走去。
还是那家熟悉的面馆，跟往常一样，他们今天也很早就开始做生意了。
“好久不见，你怎么还没死？”这种故意惹恼人的厌恶语气，叶木一听就知道是云纱。
“你这样，不冷吗？”叶木见她依然是学生短裙的打扮，面色奇怪的问了问。
喊了一碗牛肉面，云纱坐在叶木的对面，看着叶木吃完一大碗面条。
付了账之后，叶木挪了挪凳子，周围没有人注意这边，他靠近云纱一些，问道：“在哪儿可以弄到生命能量？”
云纱白了叶木一眼，散漫的说：“杀人。”
“就没有别的方法？”叶木愣了愣问。
云纱用手撑着下巴，事不关己的说道：“重金购买，你没钱。猎杀进化兽，你没本事。”
说到这儿，云纱目光落在叶木脸上，伸出手死板的道：“还钱。”
还什么钱？叶木有些搞不清状况。
“一瓶五万块的生命能量，你不打算给我钱了么？”她伸着手问叶木。
叶木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喝了人家一瓶能量剂。
“那个，先欠着……”叶木支吾两声，赶紧起身离开了面馆。
这回可就难办了，叶木独自走在长街上，不远处是学校方向，叶木停下来不再往前。
经历之前的事，学校最近管制很严，学生们也安分了许多。
不知道站了多久，叶木转身离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有些时光还没来得及拥有就失去了。
去警备队报道，按照惯例背诵一遍法律法规，然后又开始这苍白的一天？
正当叶木打算跨出警署大门出去闲逛时，一道魁梧的身影慢吞吞的朝警局走来。
黑色的皮质风衣，叼着雪茄，一头钢针一样的银发。
心脏在加速跳动，叶木停在门口死死盯着皮衣人。
“又见面了，小鬼！”皮衣人微笑着打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