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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总看着顾月白诧异的表情,慢悠悠的说道:“也许在听完这个故事后,你会恨我,比现在还要恨……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你的母亲,她是爱的你,错的,只有我”
“你的母亲,她叫林曦,是我的贴身女佣,因为家里贫穷,很早就出来工作了,我从十四岁开始,就是由她照顾,她只比我大二岁,却什么都比我能干,那时候我还在为每天的食物挑食的时候,她就已经能下厨弄一桌子好吃的了”
“她是很贴心很温柔的女人,会跟在我身后,叫我二少爷,声音软软的,像是江南小调我的一切都由她打理,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十八岁那年”
“十八岁的男生,开始关注异性,也开始慢慢的有了幻想对象,虽然那时候我处的贵族学校,有不少女生向我献殷勤,但是我却一个也没看上,在我看来,那些小女生,都像是颗青涩的李子,而你的母亲,却已经是初熟的蜜桃,出落的亭亭玉立,如你一般每天有一个那样的美人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小女生,能迷惑住我呢?”
“也许是男人的霸占心理,我一直都觉得你母亲,她天生就是属于我的,她的性子太好,和家里的每个仆人都相处的很好,开车的司机,修花的园丁,做菜的厨师……每个男人看着她都是笑咪咪的,我看的很不爽”萧总尴尬的笑了笑,长叹了一口气,充满憧憬的回忆道:“也许,那时候我还不明白,什么是吃醋!”
“我开始找她的麻烦,只要回家,就逮住她,让她端茶递水,家里明明有空调,却还在学习时,还让她打扇,只为了把她留在我身边,有时候她和那些男人说话了,我会生气,向她发脾气,她也不恼,可是发完脾气后,我却更恨自己……”
“开始对她有想法,是在她给我洗脚时,她穿着女仆服,半蹲在地上,给我洗脚,从我的角度,能很容易的看到她粉嫩的胸口,也是因为这惊鸿一瞥,我对她有了生理冲动……”
“接下来的一切,就显得更加顺理成章,我开始寻找一切机会的窥探她的秘密,直到每晚偷看她洗澡,她成了我的梦中女神”
“到了十八岁生日,是我禽兽,是我借着醉酒,伤害了她”萧总苦涩的摇摇头,喉咙有些干燥,“现在想起来,我那时候虽然喝的有些走路不稳,但是头脑还清醒的很,面对着尽心服侍着我的她,我没有把持住”
“我威胁了她,不让她把事情说出去,她也听话的照办了,可是我却没有停止这种禽兽行动,每天晚上,我都会去她的房间,她没有拒绝,只是迎合着我,我不知道她有没有一丝喜欢我,反正……我喜欢她不,也许,那是爱”
“只是当时作为少爷的我,不敢承认,不敢承认,我那高贵的血统,居然会爱上一个女佣!”萧总难堪的整个人都埋在膝盖里,痛苦的摇摇头,再回想起那段曾经,那个青纯的少女,让他心疼
“渐渐的,我还是不能漠视爱情的力量,我开始向她许诺,许诺以后会陪着她一辈子,那时候的我,是真的怎样想的几年的相处,我已经把她当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不知道,如果没有了她,我该怎么办”
“她太完美了,即使是现在,我也找不到什么言语来形容这个女人,我不清楚,她把我当成什么,是少爷,是弟弟,还是爱人?也许就是因为这多重身份的束缚,她也一直没有向我索取什么,只是更加用心的照顾我”
萧总眼圈泛红,嘴角荡起一抹难过的笑,“痛骂”道:“那个傻女人,明明知道她家里什么情况,也没有找我要过一分钱,虽然那时候的我,还没有赚钱,但是萧家少爷的零花钱,就已经多得让人眼红我也傻,她没说,我就没有给过”
“每天的五点,她站在门边等我放学,吃完饭后,她就会在房间里,陪我做功课,虽然她不懂外语,却看得好认真,我看着她的表情,会给她一个吻,十点后,我就会摸黑去女佣房和她见面,周末,我再也没有和其他兄弟一样去俱乐部,打高尔夫,而是每天和她腻在房里,真奇怪……那时候那么爱动,可是和她在一起,就没有觉得无聊,一腻就是一整天”
“那是我们唯一快乐的几个月了,接着,就到了她怀孕的时候……”萧总痛苦的吐露道:“我做了这辈子,最大的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