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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一种？”
低徐好听的声线，“如果是昨晚那一种，不叫虐待，叫疼爱，明白？”
隐晦暧昧的话语，是个成年人都懂。
秘书怔怔的立在那里，面色憋红，已经听见了，现在她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霍郁森烦躁的扯了扯领带，起身，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人已经回到办公桌前，眸光落在桌面的文件上，不再抬一下，“去吧。”
凉落忽视他脸色的忽然阴郁，敛下眸子替他把沙发上的外套搭在扶手上，起身接过秘书手中的箱子，说了声谢谢。
不知道是对秘书说，还是对霍郁森说。
秘书尴尬的笑，总裁的面色她不是没看到，深刻的知道总裁夫人这句谢谢说得总裁更为恼火，所以只能接下话，“总裁夫人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凉落淡笑走出去，就听到屋内一阵笔筒文件摔落在地的巨响，她惊得眼睫狠颤几下，秘书瞅着她的面色，“总裁夫人，这笔钱是总裁......”
“啪——！”
玻璃杯砸落在地的声音异常刺耳。
紧接着男人冷锐的声音从屋内传出，“笔呢？笔拿进来。”
秘书冲着凉落一笑，正打算离开被凉落开口叫住，“麻烦你，告诉我。”
“我的话你没听见是吗？”淡凉如冰的声线夹带着无尽的怒意。
秘书担忧的看向门内，快速开口，“是总裁昨天深夜打电话吩咐我准备的，还有......总裁夫人您的衣装。”
“也是昨天深夜他的吩咐？”凉落接下话问。
秘书点点头，她记得总裁冷声吩咐完钱的事情之后，问她二十二岁的小女人喜不喜欢穿职业装，这个问题倒是当即把她的困意彻底赶跑，一听就知道总裁口中这个二十二岁的小女人就是那个整个凉城都惹不得的千金之躯总裁夫人了。
凉落打车到约定地点，下车一眼就看到容闫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正等着她。
她搁下箱子坐下，浅笑，“抱歉，我来晚了。”
容闫合上菜单，递给她，“我刚刚看了一下，菜单里有新品，要不要尝尝？”
凉落接过，简单看两眼，对边上站着的服务生说：“两杯咖啡，谢谢。”
“约我出来见面，一杯咖啡的时间就打算敷衍过去？”
“容闫，我有事想请你帮忙，所以我以为，一杯咖啡的时间很短，能不耽搁我进入正题的时间。”凉落模样略显严肃。
容闫点点头，“昨晚......”
“还有，”她打断他的话，拿出箱子推至他跟前，“这是那笔钱。”
他正是打算问她昨晚那通电话的事，眉峰微微拧起，“他的钱？他让你现在就还给我？”
服务生端着餐盘过来，凉落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又放下，“容闫，别管那麽多，这件事我能找你帮忙，就说明我们的关系已经保持的足够友好，不是吗？”
像亲密友人。
容闫两眼盯着那只钱箱，片刻后眉心才舒展开，又推至她跟前，“我知道了，也大概了解你今天想让我帮你什么，这笔钱你拿回去，就当是我对凉氏的投资？”
那天跟她一起去医院，他站在门边，无意间听到她要进入凉氏的决定。
......
从咖啡厅出来，容闫站在她身侧，“我送你。”
“不用，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她看向他担忧的眸子，弯唇笑，“没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至于走丢。”
“到家给我电话。”
凉落一个人走在街上，心不在焉的样子，包里的电话响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是付叔。
“小姐。”
简单的两个字，掩着些无奈在里头。
“付叔，怎麽了？”她很担心是母亲出什么岔子，或者是病情发作，原本以为这段时间发病周期越来越延长，可是，每当听到付叔这样的语调，心总会没由来的揪起。
“是不是母亲又发病？”
付叔叹一口气，“是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