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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封山路艰险,幸得茅屋有三间。
良家老妪酒肉餐,感恩戴德天怜见。
娄雀见家具摆设似猎户人家,只见一个老人,并不见其口中儿子
,便说道:“老人家,敢问您儿子可在家中?”
“他昨晚便去山里打猎去了,天寒地冻,都藏起来了,想来今天早上上他又回不来了。”老人家满是皱纹的脸上充满怜爱之意,见他们二人尽是客气,并不动筷子,便劝道,“你们赶紧吃饭,不用等到他回来,他没个准时候,打到猎物自己就回来了。”
听得老人家这样说,他们也就不再客气,行了一夜,饥寒交迫,腹中空空如也,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将桌上酒菜席卷一空。
老人家见状,颤颤巍巍地又从厨房端了些肉出来,说道:“饿就多吃些,这荒山野岭的,你们怎么回来到这里,也没地方吃饭,不知道你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酆都城,投靠亲戚!”娄雀怕说了实话,给老人家惹来麻烦,便隐瞒了身份。
“去酆都城路途遥远,怎么不走大道?为什么走小路?不怕耽误时间吗?”老人家不解其为何翻山越岭走小道,想必定有隐情。
娄雀放下手中的筷子,说道:“唉,说来话长,我与小女香莲被仇家追杀,一路逃奔,走大道遭遇伏击,故而走了这小道,没想到又在这山理迷了路,七拐八摸就来到了这里,并非有意前来叨扰。”
“说哪里话,你们权且在我家休息,待我孩儿回来之时,我便让他将你们送出去也就是了。”老人家看了看酆淑娴,说道。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响亮地喊叫声:“娘,我回来了!饭做好了没?你看你儿子给你打了只什么!”说着手里拎着一个梅花鹿,足有一米来长,走进房门,见坐着两个陌生人,大吃一惊。
老人家急忙起身,走到门口,将儿子往里拉,望着他们二人介绍道:“他们是前往酆都城的,走迷了路,到咱家求口饭吃。”
那男子看了他们一眼,将弓箭麋鹿放在门后,转身坐下,笑着说道:“我叫武虎,你也可以叫我虎子!”
娄雀端看其国字脸,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身披虎皮夹袄,满脸胡须,约有三十来岁,握拳施礼道:“在下姓娄名,长青,这位是小女娄香莲!”
彼此相互说了些客套话,论年龄,排了兄弟顺序,娄雀小他几岁,故而称弟,便问道:“此处人烟稀少,为何不迁居他处安身?也省得在山中忍饥挨饿。”
武虎便对他们说道:“娄兄有所不知,这长坡岭好久没有人来,以前还有十几家猎户,而如今就剩下我们这一家!”
“怎么会这样?”娄雀问道。
“当年长坡岭很热闹,山中有狩不玩飞禽走兽,十几家猎户扎根于此,家家户户称兄道弟,逢年过节,必要惹到非常,大摆酒席,直到有一年数百名流贼闯入长坡岭,搅乱了太平,他们到处搜刮财物,占岭劫道,杀了无数的人,长坡岭也变成了骷骨岭,流贼声势越来越大,惊动官府,派兵前来剿灭,他们的首领便找到了我父亲为其引路设伏,打破流贼老巢,岂料贼首岳人众悄悄溜走,后来又聚集了一些流贼,将猎户家的男丁赶尽杀绝,我父亲也丧了性命,若不是当晚我外出打猎,恐怕早已命丧黄泉……”武虎思及忘事,伤感不已,鼻梁一酸,眼泪充满眼眶。
武母擦干眼角泪水,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这些年多亏了我这儿子,难为他了。”
酆淑娴有些困惑,便问道:“流贼杀回来的时候,难道官员们都不管不问吗?任由他们胡来?”
武虎顿时火冒三丈,恨得咬牙切齿,一拳打在桌子上,震得盘谍叮当响,怒道:“那帮狗官兵,过河拆桥,哪里管我们的死活,当年之所以派重兵剿贼,是因为岳人众抢了官员的家当,藏匿山中,后来岳人众再次杀回来,只是私人恩怨,官员唯恐而避之不及,哪里敢招惹那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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