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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娄雀跪倒在家门前,家却不在了,被深深埋藏在地下,眼睛所能看到的是一片废墟,围着尸体哭泣的人群散落在周边,有些身首异处,有些只剩下头颅,也有些少了胳膊,断了腿,有些面目全非,血迹斑斑,繁华的都市变成哭泣的坟场。尸体难以分辨的,相互争抢,生怕是自己亲人被别人抢了去;尸首不全的,到处,哪怕不是自己亲人的,也要拿来补个全尸,有的人甚至为此闹得大打出手,弄得你死我活,平添新哀,尽显炎凉世态。而娄雀穿梭在人群中,苦苦寻找,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个尸体一个尸体的寻找,突然背后被砍了一刀,回头一看是未来的岳父。
“还我的儿子,你还我的儿子!”曹父手里拿着菜刀指着娄雀,嘴里喃喃自语,血红的眼睛透着杀气。
接着曹母和未婚妻曹石也跑了过来,拳脚相加,将娄雀推到在地,连踢带踹,愤怒之余拿着石头乱砸,旁观的曹父蹲在他面前,举起菜刀向他脖子砍去。
命将休矣,娄雀猛地惊醒,额头冷汗涔涔而出,睁眼看见莫青竹蹲在自己眼前,好像是曹父,吓得他摁着墙壁往后退。
“是我,你怕什么?”莫青竹一边安慰道,一边帮他擦汗,看着他慌张的表情,好奇地问道,“是不是做噩梦了?”
“刚才我梦见一个女的要非礼我,跑不及,差点就**,还好是梦。”娄雀倒吸一口凉气,确定只是个梦,转而微笑调侃道。
“我真怕是个不治之症,看你没死我就放心了。”莫青竹留了两句话,又去吃面包去了。
娄雀稳定情绪,看着天色已晚,夕阳西下,起身走到莫青竹身边,看着她那滴溜溜的小眼睛,顺手收拾起包裹,说道:“吃美了?”
“没,包里不还多着呢吗?”莫青竹误以为他埋怨自己吃的太多,笑嘻嘻地解释着。
“我是问你吃好了没?”娄雀有些不耐烦,智商不高的他讨厌低智商的女人,特别是撒娇卖萌逗逼的。
“恩,东西吃多了,有点渴。”
娄雀拿着东西就走,感觉很无语,有水的时候嫌脏,这没水了又要喝水,真能闹腾,看着她傻傻地站在那里,心生怜悯,说道:“这里有没有水,三十七八度的喝不喝?”
“你骗人,哪有三十七八度的水,今天虽然热,常温也就三十一二度,你忽悠谁。”莫青竹有种被调戏的感觉,说那种话完全是忽悠小孩。
“以你的智商,我哪能忽悠得了你。”娄雀诡异的表情透漏着奸诈的笑容。
戳穿了别人的谎言,莫青竹有种莫大的满足感,笑容甜蜜,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趋步向前追去。
夜幕渐渐来临,驱走阳光,带来寒冷,空旷的山沟下,偶尔传来凄厉的鸟叫声,就像是在咒怨这残酷的灾难让它失去家,失去亲人,而它只能孤独地苟延残喘。辉都环境昼夜温差很大,白天短袖汗如雨,夜里青衫似两极,生活因一帆风顺而变得贪婪无耻,也因苦难而变得知足尚善。
娄雀渐渐感觉到寒冷,四肢长满鸡皮疙瘩,沙沙的脚步声,刺啦啦地响,回头看见莫青竹蜷缩成树干,僵硬地迈着猫步,于是他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以前挖矿留下的洞。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找点柴火,一但有什么意外,就大声喊!”娄雀看着坐在洞口的莫青竹叮嘱着。
莫青竹一脸乖巧地望着他,使劲地点头。
娄雀总感觉这里充满危险,没有原因,常年累月在外奔波,每到一个新的环境,都会异常地敏感,也或许是职业病导致地过分警惕,心里暗暗祈祷。此时天灰蒙蒙的,还能够看到地上的情况,树枝到处都是,经过一天的暴晒树枝异常的干燥,收拾一捆干柴,抱着扭头就回去,眼前猛地一黑,不知道撞着什么东西,吓得他蹬蹬蹬退后数步,险些跌倒,稳定身体,举起干柴欲砸将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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