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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
只见马怀易满脸兴奋,一步一跳跑了出去,就像一个高兴的孩子,把身后的堂众都看得愣眼。
当他看见老余时,更是泪眼婆娑,“余老?余老!我终于找到你了!”
老余睁开双眼,眼看一个泪眼婆娑的男人越离越近,立马站了起来,嫌弃的将马怀易推开了,“别这么肉麻。”
“余老,我是高兴啊!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下终于可以回信了。”
马怀易大大咧咧,声音如鼓,“先不说这些,余老,别在这儿站着了,快进堂吧!”
“等会儿,你给我说清楚,什么信不信的。”老余眉头微皱。
“余老你不知道,在离开帮派之前帮主特意嘱咐我,让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随时以书信通报一路的状况,自从你在如季酒楼失踪后,我是真没有脸回帮派啊,就连这几个月帮派传来的信我都没敢看。”
马怀易说着,托起老余就往里走,边走又边说:“回不了帮派,我就在这黄沙县建立了这么个分和堂,谁曾想分和堂越做越大。百姓们也都信任我,推举我统领起义军,反抗地主,如今大战正酣,地主们也有了倾颓之时。”
“那你干的这可都是有意义的事,你说你,呵呵呵……”
老余轻笑一声,内心泛起涟漪,他是越发喜爱眼前这个憨厚仁义的分和堂堂主了。
遥想当年自己也是这样的人,未经江湖险恶,内心纯洁的像镜子,永远都笑的这样平易近人。
直到经历种种过后,身上的那股冷厉怎样都遮不住了。
世道会将一个人的内心洗涤一遍,是丑是美全看你对这世道的看法。
马怀易将老余请进堂中,自己也不敢坐下,马怀易是懂规矩的,即使不在帮派也该有礼数,面前可是长老,他一个连舵主都没到的人可不敢不敬啊。
“不说这些了,说正事。”
老余坐在老爷凳上翘起二郎腿,瞥了眼堂中值守。
马怀易会意,对着这些值守兄弟摆摆手,很快,堂中便只剩下马怀易和老余二人。
“余老喝茶吗?”
马怀易问道。
“不用了,我有酒。”
老余拿起酒壶在马怀易眼前晃了下,旋即直接说道:“怀易,如今你还能和帮派联系吗?”
“当然,我们这里养了很多信鸽,之前带回来的那只也还在,传信完全没问题。”
马怀易说完跑进了内堂,“余老,你等会儿,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老余眉毛一挑,并未多说静静等待着。
“余老,你看。”
片刻,马怀易走了出来,手中有一沓书信,“这都是这几个月来帮派传来的,几乎天天都有。”
“嗯。”
老余点点头接过书信,一封一封的查看着,看完后老余脸色微变,“沧源帮又被为难了,可惜我不在,怀易拿纸笔来,帮我书信一封。”
很快,马怀易拿出纸笔坐在桌旁,研墨,沾墨,旋即提起笔看向老余,“余老你说。”
“愧疚,长老余战沙身受重伤,寻找通脉方法,行至西部,因觉时日不多在此一带寻得传人,为了先师遗愿,恐要辞去沧源帮长老一职,帮派如今正值用人,我自知愧对于帮派,但还是厚颜书以此信,欲拿回老帮主赠予的草药,不管帮主意思如何,老余我都绝不记恨。”
老余说着,马怀易写着。
片刻,马怀易拿起信卷成一条,又走至内堂取出一只信鸽,将书信绑至腿上。
“余老,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就放了。”
说着二人就到了堂外,并肩站在一起,只见马怀易一只手举起信鸽,一只手将鸽子压着。
“放。”
老余看着信鸽飞起,再之远去,眼中闪过一抹光,“怀易,你给我拿只认路的信鸽,我就先走了。”
沧州之地辽阔无垠,位处中原,环抱帝都,资源丰富,实乃膏腴之地。
其中都城极多,每城人口都有万人之多,而这渝泊城内有三县,由沧源帮担任政交一职。
在中原之地,县城都城都由当地帮派之首与官府一齐掌管,称作“政交”,负责刑罚自己土地管理,所以在这渝泊城沧源帮地位极高,甚至于沧源帮可以插手官府的政事。
这一切都出于京国对武者的尊重,京国以武兴国武者盛行强者如云,其中也会诞生很多叛国谋反之士,为了减少事端,京国就利用这些帮派来镇压这群谋反之士。
大京朝廷的这一方法效果立竿见影,十几年来各地治理的井井有条,政交与官府之间相辅相成,相对京国也就国泰民安,只是些许偏远地区还有些落后。
值得一提,各地大帮管理地方,而有五个帮派分别镇压中原五州,那就是中原五长,沧州便是中原地带,在各地政交头上,就有中原五长之一管着。
说回沧源帮,在这渝泊城内,沧源帮便坐落于此。
沧源帮地势较高,地盘由许多府邸相结合而成,占地极广,正门足有两丈来高,日夜敞开,正门宽广无比,足足能使六人并肩通行。
门前两侧伫立着两只石狮子,威风凛凛,霸气无比,双目圆睁如同金刚怒目,石狮毛发散乱,身形高大整一丈,两只石狮子镇守门前,过往行人连看都不敢看那石狮子一眼。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停到了门前的坡下,里面走出来两名披帽大汉,一位老者一位中年男人。
老者摘下披帽,一副威严的立马面孔展现而出,正是前来寻找余战沙的百兵斧寨师徒二人。
一旁的中年男人正是许雄楚,他抱拳看向赵山凫,“师父,我先去打探一下吧。”
赵山凫摆摆手,“不用。”
“沧源帮都是老熟人了,走吧,随我一同进去,会会我这未过门的孙女婿,和那余战沙。”
赵山凫褪下披风,眼神一凛,旋即向沧源帮走去,边走边说着,“这沧源帮的规模倒是挺大,中原之地地广人多,可风景比起我们那儿是要差多了。”
说到这儿赵山凫轻笑了一声。
“师父说得对,东境多水,南境多山,比起我们那儿这中原之地看起来确实就稍显荒芜了,还是我们那儿好。”许雄楚赔笑道。
“师父你看,这石狮子很是威猛啊。”
门外,许雄楚停了下来,指着那石狮子啧啧称奇。
赵山凫不以为然,继续往里走。
忽然,一道刀光掠过,只听一声大喝响起,一抹人影陡然出现在二人面前,“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沧源帮,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老朽赵山凫。”
赵山凫不卑不亢,淡淡道,话语带有戏谑的意思。
此言一出,那人如遭雷击,双腿立马软了,单膝跪地而后拱手道:“小辈失敬了,实在是小辈有眼不识泰山,望斧圣恕罪。”
“跟你们帮主说,我来了。”
赵山凫根本不理睬那人,就当没看见他,一步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