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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子请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店小二急忙叩头道。
“高夫子新收了个徒弟，可否为真？哪里来的消息？”
店小二这才知道他们叫自己是何事，不由得暗怪自己嘴快，刚刚怎么什么都说出来了。不过事到如今，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启禀九皇子，前日客栈来了六人，其中三人是现如今书院公认的前三甲，一直都是跟着夫子的。却不知为何当起了陪护的角色，一直照顾着另外三人。小的好奇，就在上菜的时候听了两句，原来那三人中有一个夫子新收的徒弟，我这才知道的。”
九皇子闻言，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接着道：“你把你听到的话原封不动的讲一遍。”
店小二急忙点头，悄悄擦了擦汗道：“他们是这样说的‘明日我们就可以带你去见夫子了，再过几日夫子就会正式举行收徒仪式，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就听到这么多，他们留宿了一晚就上山回书院了。”
九皇子听后沉思片刻，而后说道：“你说其余有三个人，那你知道哪一个才是夫子的徒弟么？罢了，你还是把所有人的容貌都描述一遍，十弟，研墨。”
“得嘞。”十皇子径直走到书案旁，而九皇子则是让店小二起身后，才坐到书案后。
“九皇子有所不知，那三人中两人是女子。一位年纪较大，貌似是两人的娘。一位倒是姑娘家，但我想夫子应该不会收女子为弟子吧。”店小二起身，稍微少了点最初的恐惧。
“哦？那你把剩下的那名男子描述给我。还有，这件事可还有别人问过你？”九皇子心下一喜，认一人可比认三人容易多了，取下一笔便开始蘸着墨汁。
“回皇子，并没有别人，今个儿也是我第一次说。那名男子相貌端正，年纪却是不大，估摸着只有十岁左右，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很是有神…;…;”
待小二儿说话，九皇子也就差不多将人像画了出来。
“好了，这事以后不用再说出口，给我烂在肚子里，以后谁问起你都说不知道，听到了么？”放下笔，九皇子一双凌厉的眼神扫向了店小二。这里人多口杂，还希望其他皇子没有收到风声。
小二儿急忙跪了下去，抖着身子道：“是，是，就算打死我，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去。”
九皇子摆摆手，小二儿便急忙退了出去，心里更是下定了决心，以后要管好自己的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九哥，你说这么一个小屁孩，值得我们这么费尽心思么？他不是只有十岁吗？就算我们拉拢过来一时半会儿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啊。”
话音刚落，他的头上就得到了一个爆栗。“我说了多少次，祸从口出，说话之前先过道脑子。什么小屁孩，你有多大？不也才十五岁么？你别叫顺口了当着人家的面也这样说，让我们还怎么拉拢？”
九皇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这皇弟嘴上就没把门的，惹了多少乱子都是他去收尾。
“知道了，九哥。”十皇子摸摸头，“但是我说的是实话啊，我十岁的时候只知道玩，什么朝堂什么局势一点都不懂，有什么用？”
“你是你，人家是人家。或许人家只是看着小而已呢？高夫子不就比较矮小么？再说了，就算他只有十岁，那不恰好如我们的意？这时候是最容易拉拢的时期，而且也比较衷心。”
九皇子坐回到软榻之上，继续拿着他的书读着。
“那我们怎么接近他？”十皇子凑上前道。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办法，明日我们便上山。”说着翻了一页接着读，丝毫不顾及旁边之人立马大便的脸色。
“什么？九哥你不是说三日后我们跟着那些学子一同去吗？怎么就提前了，这不行啊，我书都没看多少呢？明日去肯定被夫子赶出来的。”十皇子哭丧着脸，用手摇着九皇子的胳膊。
“所以你还不赶紧回屋看书去，放心吧，当初五皇兄是因为一个字都没写出来，所以才被赶出来的。你回答上一两句，夫子也会看着父皇的面上，不与为难的。”
话音刚落，十皇子已经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他是看出来了，九哥已经打定主意，他与其死磨硬泡，还不如抓紧时间看点书呢。
九皇子看着没人关上的屋门，也是一阵摇头，这个十弟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啊？看来是自己把他保护的太好了，是时候让他磨练磨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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