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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到痛处开始装哑巴啦?”
“还摆谱不说话,啧啧,不得了,不得了,冷面小子又玩深沉了。”
聒噪声一路尾随,吵得脑袋疼,真是叫人想不忽视都难。
终于,秦笛停下了脚步,回头,忍无可忍地回道:“菁菁呢?”
他停的突然,晓露顾着说话,差点迎面撞上。
“哎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闷骚!走路就走路,突然停下來也不打声招呼!”
秦笛再次深呼吸,重复道:“菁菁呢?”
晓露不耐烦地摆摆手:“她将慕容钰卿中毒的事情告诉胡勤去了,趁着阁中还无人知道此事,两人带着人马正赶回阁中摆平其他势力。”
秦笛哦了一声,眸子里浮现讽刺:“露使作为最后一位幸免于难的花信使真是尽责,放着阁中事宜不管不顾,只知道跟着秦某不放,碍手碍脚!”
说完,头也不回掠进堂中,唤下人去后院的鸽笼里取只信鸽。
“你说谁碍手碍脚呢!”大眼睛瞪的圆滚滚,晓露极其不满,跳坐上放水壶的茶几,翘着二郎腿道:“花信使怎么了?花信使就不是人,活该要一切以花间阁为重么?又不是我的人马出了问題,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会料理,我去管什么闲事,真是吃饱了撑得!”
秦笛冷笑,吐出两个字:“责任。”
“责任?”晓露失笑,上下打量面前的人,将他眉宇间的倦色览入眼底:“花间阁太大,责任太多,我瘦弱的肩膀可抗不过來。”
“叛乱的信使已被斩杀,我的人马也已整顿肃清,我于花间阁已属仁至义尽,本就无心权力相争,何苦累坏了自己,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哼,不像某人,什么破事都喜欢往身上揽,一会儿查什么案,一会儿办什么事,贱命就一条,什么时候挥霍完了都不知道。”
“我才沒那么笨,当初肯花力气去杀慕容钰卿不过是因为当初对梦使的承诺而已,眼下他跑了,我正乐的清闲,哪里还來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责任。”
说累了,她随手端起下人砌的茶水,牛饮一杯。
“……”秦笛从怀里掏出早写好的线报,面无表情:“露使说完了?既然说完了就赶紧走吧。秦某还有正事要办,恕不奉陪。”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多说无益。
可惜,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露使无疑不是这样想的。见他下了逐客令,立刻从桌上跳了下來:“唉唉唉!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千里迢迢从凤城赶來,你居然赶我走!好沒礼貌!”
秦笛眼皮未曾抬过:“哪里有露使礼貌,见面就讽刺人。”
晓露不理,哼哼道:“我不走!我沒地方住,要住你这!”
想到此女一向是个无赖的主,加上此刻本就公案堆叠精力有限,实在沒心情同她闹,秦笛只想着快点打发了此女,好早些集中精力办事,遂道:“随你。哑叔,麻烦带露小姐去客房。”
侯在门外的老管家闻声进來,正要领着晓露离开。
“这还差不多,哼!秦笛我去睡啦!祝你早日忙的油尽灯枯,英年早逝!”
说完,人托起老管家的手臂,一闪消失。
“唉……”秦笛无语至极地摇摇头,突然想起此处属于清平县衙的府邸,觉得很有必要给那女的交代一句,无奈之下,放了手中的卷文,掠向堂外。
却不曾想,一句轻如鹅毛的话语突如其來地送入耳中,不耐的脚步就这样僵在风中。
,,“老人家,麻烦您待会给他炖点提神驱寒的汤药吧,他这几日身体睡得少,怕是这么熬着身体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