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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钱老瞪了她一眼，见她真的收了手机，胸口的气顺了不少。
孩子虽然熊，至少乖……
然后，车子所有的人都被迫上了一堂医学推荐课。
钱老生动形象的从无数个方向安利医学的好处，足足说了二十多分钟，直到下车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提醒道：
“闻初五，我给你布置的任务要认真完成，医学生该做的事情，一件也不能少。”
“好的，我每月都会按时向您汇报。”
闻初五随着下车，乖巧懂事的把钱老送到医院门口。
钱老看着她这副模样，张口想骂人，又不知道该如何骂。
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盯着这张温顺乖巧的脸，他还真的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骂人。
“行了，你回去吧，安心做你的优秀教师！”
钱老提到教师两个字的时候，语气不自觉的加重，这个死丫头，要是一心搞科研，那可是科研界的福星啊！
闻初五点头，乖巧的看着钱老进去，回到车上的时候，乖巧的表情瞬间消散，身体往后一躺，眼睛一闭，有声无气的说道：
“开车，让我离医院远一点。”
她开口的声音很低，江暮吟嗯了一声，默默地打开车窗，启动了车子。
凉爽的空气进入车内，闻初五才觉得活了过来。
前座的车窗也打开了，周豪晨打了一个机灵，这才清醒过来，扯着嗓子喊道：
“嗯！下课了？”
这自由的空气，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闻初五嫌弃的睁眼，拿着后座的靠枕扔了过去。
“免费听了一堂医学界泰斗的课，身心得到净化没？”
周豪晨接住抱枕，委屈巴巴的抱在怀里。
“可别……我不配……”
虽然，钱老德高望重，但摁头安利人学医的时候，是真的恐怖，一个不能得罪的人，疯狂的说些他听不懂的知识，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年被数理化支配的恐怖……
“呵……”
闻初五冷哼一声，继续闭眼休息，看热闹被迫停课，他活该。
她休息了十分钟，睁开眼时，精神饱满。
江暮吟从后车窗看到了她的状态，眉眼舒展，姿态随和，和十分钟前疲惫的神色有着强烈的反差。
“初五，你们学医的时候，都习惯休息十分钟吗？”
他记得，钱老也是休息了十分钟，就有精神骂人了。
“差不多，钱老的学生都有这个习惯，他做手术的时候，周期很长，两个手术连排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手术又是个必须高度集中的事情，所以休息也要有效率……”
“你敢信，他每收一个学生，都会花一两个月的时候教学生学会十分钟休息法则……”
“十分钟休息法则？这是啥？”
周豪晨回头，好奇地问道。
“休息十分钟，待机十小时……”
周豪晨：“……”
真的谢了，他除了玩手机能玩十小时，其他的根本不行。
“行吧，我是个凡人，比不起，比不起……”
他老老实实的闭麦。
车子行驶到江园，江暮吟和闻初五下了车，周豪晨跟着下来，看着他们两个离开的背影，居然有种他自己很多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