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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背着书包在车站等公交，正好看见少年骑着自行车从公交车站路过。
哪怕是穿着最简单的白色校服半袖和黑色长裤，依旧很引人注目，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是令人心动的少年感。
“是顾言一啊。”
“长的真帅，你不是带手机了吗，快拍个照片......”
“没拍到啊，人太多，他骑的也好快。”
秦烟已经上了公交车了，还是能听见身后的议论声。
就像顾言一这种男生，的确让人很难忽视。
考试结束之后，所有老师加班把考试的卷子给批改出来，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所有科目的成绩已经全都出来了。
“考试成绩已经出来了，但排名可能下午才放出来，各科课代表把卷子发下去吧。”
早自习的铃声刚响，老姜就拿着卷子进了班里。
卷子是按照分数排的，所有科第一张发下来的卷子全都是顾言一的。
秦烟看了眼少年的数学答题卡，上面的分数让她震惊到不行。
满分？？数学满分这是人能做到的吗？
“是不是觉得很恐怖，但我们已经习以为常了，数理化三科，顾学霸常年保持满分。”
陆雪转过身，看见秦烟惊讶的样子，适时开口说了一句。
顾言一是数学课代表，正在前排发数学卷子，待当事人走近之后，陆雪就转过去了。
秦烟也乖乖的在自己位置上坐好，把目光从少年的答题卡上收回来。
少年把班里其他同学的答题卡全都发下去之后，才把小姑娘的答题卡带回来，然后直接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她接过答题卡看了一眼分数，很好......自己的数学成绩只有同桌分数的零头那么多。
不过也算是在意料之中，她偏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
“成绩大家都看见了吧，第一节课是数学，咱们就讲这张卷子，你们先自己看看答题卡，同学之间可以互相讲讲。”
老姜不喜欢在班里说同学们的成绩，而是会在成绩出来之后把同学叫到办公室，挨个分析。
江野和张勇互相看了一眼各自都考了十分的答题卡，都跃跃欲试要给对方讲题。
“我跟你说，这题我会，你看三短一长选最长，这题就选b。”
“那这题怎么算的？”
“不用算，我跟你说不会就选c。”
老姜正好绕到江野和张勇身后，听见他俩的话后气的额角直跳。
他俩是怎么敢给对方讲题的？关键是一个敢讲，一个真敢听。
“你们俩给我分开，杨雪给江野讲，刘景轩给张勇讲。”
老姜绕了一圈后回了讲台，被江野和张勇气的口干舌燥想喝口茶水，看了眼讲台上没自己的茶缸，又折回办公室去取。
秦烟用手撑着下巴，低头看着自己的数学答题卡，有些无从下手。
“你先看这个，不懂的问我。”
顾言一把自己事先写好的解题步骤推到小姑娘的桌子上，然后继续低头做竞赛的卷子。
昨晚睡不着，又不知道干什么，索性就把数学卷拿出来，挨道题开始写步骤，果然人还是不能太闲，少年把自己失眠的原因归结为做题做得少，多做几套卷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