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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的式神做的。可以当做接收器接受各种信号呢。”
铃仙是月都下来的,而月都技术非常发达,自然会有各种幻想乡没见识过得机械。
虽然并不叫电视,但相同类型的玩意月都上也是有的。
要不是觉得看到高科技,有种故乡的感觉,当初铃仙也不会把这东西买回来了。
要知道,这玩意蛮贵的哎!
“接收信号吗?”
陈安蛮有兴趣的走过来,但手指在电视顶上敲了两下后立马就兴致缺缺了。
“切,还以为能看看电视啥的,结果原来是个废品啊。”
“啊,为什么这么说?”
陈安坐在电视上,翘起了二郎腿。
“很简单,因为这玩意的屏幕就是个摆设,虽然是能接收信号,但无法显示,所以自然是废品了。”
他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这玩意大概是和其它部件连接在一起用的,只是粗心才把单件卖给你了吧。”
铃仙丧气的垂着耳朵。
“怎么这样啊!原本还指望它能让客人打算时间呢。”
“打发时间吗……有了!”
陈安一愣,忽然灵光一闪,来了个好主意。
也不多说什么,手在电视上一拍,白光一闪,滋滋~两声,本应无用的屏幕就亮了起来。
又随手一推,将屏幕轻巧的推到一边,陈安就变出了一台游戏机。
连接好游戏机和屏幕,再插上游戏卡带,一片雪白的屏幕就出现了画面。
拿着手柄摆弄了两下,陈安冲身边的人招呼道:
“哟,虽然不能看,但改一改还是能拿来打游戏的,有谁有兴趣吗?一起来打两把?”
“蕾米大人来!”
蕾米好奇心贼重,又贼贪玩,就当仁不让第一个站了出来。
拿起二号手柄摁了两下,蕾米却发现屏幕没啥动静。
“哎,怎么回事,一点动静也没有?”
“很简单,控制的手柄在我这啊。”
笑着摇一摇自己的手柄,陈安就随意选了个双人游戏点了进去。
蕾米原本还想把陈安那个手柄抢过来的,但见屏幕有了动静,顿时放弃了这个想法,开始专心致志的盯着屏幕,准备打游戏了。
陈安选择的游戏是个双人闯关的弹幕游戏。
难度不低,满屏弹幕简直晃花人的眼睛。
蕾米大人虽然心比天高,但压根就是只游戏菜鸟,所以没多久几条命就都用光了。
她十分恼怒,气的差点没把手柄砸了。
“这是什么破游戏,一点也不好玩!”
“嘁,技术菜就直说。居然怪游戏,真是不害臊。”
帝鄙视的看了蕾米一眼,就赶紧凑过来把她挤开了。
抢过游戏手柄,兴高采烈摇着耳朵。
“快点快点,我也要玩!”
陈安瞥了眼帝,就干脆把正在玩的游戏关掉重启了。
辉夜看的正开心,可见屏幕忽然变了样,顿时哎了一声。
“哥哥大人,玩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关了啊?”
“因为帝要玩啊。”
耸耸肩,陈安干脆把一脸失望的辉夜拉过来,然后将游戏手柄塞进了她手里。
“来,看你似乎很有兴趣,给你玩吧。”
笑眯眯的捏一捏辉夜的小鼻子,陈安就坐到一边去了。
“谢谢哥哥大人!”
辉夜大喜,学着陈安之前的样子摆弄起来了。
在游戏的背景音乐中和辉夜与帝,然后换成辉夜和妹红、辉夜和蕾米这一群游戏菜鸟中的互相埋怨中,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当最后打游戏的人变成辉夜和阿求后,气氛难得变得和谐起来。
不过和谐的时间也没过了多久,因为开饭了。
将恋恋不舍的辉夜拖去吃晚餐,然后看着她和帝她们都是草草吃了两口就又重新跑回去打游戏,陈安不禁摇头。
“真是的,为了玩游戏居然连饭都不好好吃,早知道就不拿游戏机出来了。”
阿求和铃仙都被人拉走了,唯一和陈安留下的也只有永琳一个人了。
而对于辉夜玩游戏那么上心,她倒是不怎么担心,反而还有些开心。
“在下到觉得不错,公主已经很久没对什么东西这么感兴趣了。”
拿起酒自饮了一杯,陈安轻叹口气。
“唉,本来就是个宅女,可别到时候玩物丧志,更懒得出门才是真的。”
“本来就是不爱出门,变得更加不爱出门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公主开心就好。”
对于陈安的担忧,永琳持乐观态度。
反正只要辉夜开心,她就什么都好了。
“说的也是,本来就够宅了,再宅一些也没什么了。”
陈安扯扯嘴角,就将刚刚又满上的酒一饮而尽了。
永琳皱皱眉。
“陈安,看你从之前开始就一直在喝酒。怎么,心情不好吗?”
“……怎么可能,我可是万年乐天派呢。”
陈安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就哂笑着摆手否认了永琳的看法。
又自酌了两杯,陈安忽然问道:
“永琳,如果你喜欢一个人……”
“在下没有喜欢的人。”
“假设,假设。”
因为觉得用小杯子喝酒不过瘾,陈安已经直接拿着酒瓶喝了。
无意识摇着酒瓶,他这么说: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而那个人也喜欢你,你们两个好不容易在一起,可之后却突然发现,你喜欢的那个人还是你最重要的人喜欢的人,那时候你觉得自己该会怎样?”
“好绕口的问题。”
永琳一挑眉,就无所谓的给出了答案。
“大概……会一起接受吧。反正月都又不禁止多娶。”
“啊哈,是啊,月都的确不禁止多娶啊。”
陈安喃喃自语,眼神有些游离。
“可如果……那个重要的是母亲这类存在呢?”
“母亲?”
永琳一愣,一下也不知如何作答了。
月都百无禁忌,甚至可以近亲通婚,但有一点却是禁止的。
那就是血亲通婚!
虽然同时喜欢一个人并不算通婚,但也是让人有心理障碍的。
其实这到还是次要,最主要的还是她并没有过这种经历。
就在永琳思考着该如何作答时,她忽然发现对面的陈安正对她使眼色。
似有所觉,永琳扭头望去。
原来……有人。
……
躲在屋外,魔理沙偷听着里面陈安和永琳的对话。
原本只是回去看看父母,然后在人里散心,没想到恰好看到了陈安在桥上吹笛子。
并没有上前打招呼,魔理沙本来是想跑掉的。
但发现陈安似乎没有发现她,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不想和陈安见面,可又想知道他在干嘛。出于这种矛盾的心理,她一路远远的吊在陈安身后。没让任何人发现,小心翼翼的跟踪着。
一路跟着来到永远亭,路上远远看着陈安和别人谈笑,魔理沙感觉十分难受。
那原本也有她的,可现在,别说是谈笑,就连一看到他都已经笑不出来了。
曾经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难受。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永远亭的兔子们都很奇怪,虽然并没有被陈安他们发现,但却碰上过几次兔子。
还以为被发现想离开,可都被无视了,就好像没看到她一样。
几次下来,也就怀着矛盾的心理继续跟踪了。
在隔壁的房间听着陈安和辉夜她们吵闹,直到现在。
而听到陈安问出的那个问题,魔理沙不由得伸长耳朵想听听永琳是怎样回答的。
“我会放弃。”
“哦?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无法接受而已。”
“是吗,可如果那样,会很痛苦的。”
“宁愿痛苦,我也不愿去接受那种无法接受的事。
而且,只要她幸福就好。”
魔理沙咬紧了唇。
原来不仅她一个人是这样想的啊。
“那你呢,如果你是那个被喜欢的人,你会怎样,也会痛苦吗?”
“不会。”
那个声音无所谓中带着嘲笑。
“痛苦和我无缘,如果我真是那个被喜欢的人,我会把那个喜欢我的人忘掉。
嘿嘿,反正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何必为一个人劳心费神,那样真是太傻了。”
“嗬,这种回答还真是无情呢。”
“无情就无情了。谁让我是个诚实的男人呢?”
魔理沙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
‘痛苦和我无缘,如果我真是那个被喜欢的人,我会把那个喜欢我的人忘掉。
嘿嘿,反正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何必为一个人劳心费神,那样真是太傻了。’
“骗人的吧……”
她痛苦的捂着胸口,手臂不经意撞到了墙。
“咦,似乎有人。”
“别那么多心,大概是那只兔子路过了吧。”
“说的也是。哈哈哈,真是太敏感了,来,我们喝一杯。”
“嘁,我可不和无情之人喝酒。”
“说什么傻话,我那可不是无情,只是保持乐观的生活态度而已。”
“哼,为了保持乐观就把喜欢的,也喜欢你的人一点不留恋的忘掉,这可比无情还要无情多了。”
“唔……无情还有什么区别吗?”
“嘛,算了。你不喝,我自己一个人喝。
居然会为这种小事拒绝喝酒,还真是有病。”
随着嘟囔,一阵哗啦哗啦的水花声,豪迈而欢快的歌声响起。
听着歌,泪水却忍不住流出。
蜷缩着,魔理沙痛苦的呜咽着。
歌声中,魔理沙忽然又听到了永琳的声音。
“对了,你说的这个假设有真事吗?”
“干嘛,想为那个人鸣不平?”
“在下可没那么无聊……好吧,是有点。一个痴情人可不该为你这种无情的家伙伤心。”
“啧啧,你这话说的,可真是伤人心啊。”
“咎由自取。说吧,有那个人吗?”
“没有!”
男人毫不犹豫的否认,接着哂笑。
“再说了,就是有我也不会和你说,丢人嘞。”
“果然是个无情的家伙……不,还应该是个自私的家伙。
真是奇怪,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品格这么恶劣,是伪装的太好吗?”
“错错错,我品格可不恶劣。只不过嘛~”
声音顿了顿,又道。
“感情这种东西,如果带来的只有痛苦,那还不如不要。
不能笑着拥有,那干脆就笑着忘掉。这样或许别人还会痛苦,但至少我不会痛苦了。
这样不仅痛苦的人少了一个,你也不觉得,那个选择放弃的人也会欣慰吗?”
“不觉得。”
永琳冷漠的回答带着惋惜。
“可惜你说的只是假设,要不然我倒是能让那个人不痛苦。”
“哦?”
“闲来无事做的药,其它效果没有,但恰好可以忘掉感情的痛苦。
哼,与其为了无情的家伙产生不值得的痛苦,还不如干脆忘了他比较好。”
“哇,真是刻薄的话啊。”
感慨的声音过后,只听到一阵掩饰不住愤怒的质问。
“你干嘛!?”
“眼睛没看见吗?当然是扔东西啊。呵,这种无聊的破药还是丢了比较好。”
“你这家伙……和你无话可说!”
一声愤怒的话,就听到脚步声走进。
魔理沙躲在角落,看着怒气冲冲的永琳从视线中离开。
接着,欢快的歌声再次响起。
魔理沙扭头,朦胧而呆滞的眼神似乎能穿过木墙的阻隔看见隔壁屋内正饮酒高歌的男人。
好一会,她才忽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跑出了房间。
……
而在魔理沙离开以后,她却没发现之前怒气冲冲离开的永琳忽然又回来了。
她也没发现,原本欢乐的歌声也忽然消失了。
看着还在笑着喝酒的男人,永琳抿着唇,这么问:
“值得吗?”
“没有所谓的值得不值得,只是装个坏人而已,反正只要她幸福,那就一切安好咯。”
“一切安好吗……”
永琳若有所思,看着沉默着一瓶又一瓶大口喝酒的男人,她又问:
“你觉得,你这种拙劣的把戏能骗到她吗?
魔理沙可不是笨蛋呢。”
“嘿,我认识的人可没几个笨蛋。”
陈安轻叹一声,语气莫名。
“不过无所谓啦,之前那副样子只是给她一个借口罢了。
长痛不如短痛,就算她不愿意,她也会把那瓶药喝下去的。”
永琳瞳孔微缩。
“那瓶药……有问题?”
陈安不置可否,但永琳却明白她猜对了。
心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不知是什么,或许是惆怅吧。
“你就不怕她终有一天能接受,结果自己却自作自受吗?”
陈安扯了一下嘴角。
“或许吧,谁知道呢。”
他、魅魔都太了解魔理沙了。
接受?如果他和魅魔肯逼迫,那魔理沙九成九会接受。
但那样,会有人痛苦的。
无法自己释然,那样痛苦的接受又何必呢?
陈安和魅魔都这样认为。
所以都没有去逼迫魔理沙。
但和魅魔不一样。陈安更为心软,看的也更远。
他明白,如果没有意外,拒绝他的魔理沙会一直将那份排斥永远持续下去。
去渴求意外,像过去一样?
别开玩笑了,现在的陈安不是那时的他。对于他来说,究竟怎样才能算意外。而且还必须牵扯到魔理沙,然后让她释怀呢?
几乎无可能,那自然也不必期待。
他心软。所以不愿让魔理沙痛苦。既然如此,那就像过去一样。
——忘了吧。
遗忘,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治疗感情创伤的最好药物。
而被遗忘……
——真遗憾,他早已习惯。
再说啦,魔理沙只是忘了这段感情,又不像过去一样见见面都难。
嘿嘿,到时候或许还能再次成为好朋友呢。
“是吗……”
永琳意味不明的喃喃一声,忽而问道:
“真的不痛苦吗?”
“……嘛,骗人的啦。”
男人一饮而尽瓶中酒,明明永不醉,眼中却带上了明显的朦胧。
他高举空瓶,楞楞望着。好一会,忽的大声欢笑。
“不能笑着拥有,那就笑着遗忘,哈哈哈,放手了,放手了!”
提着空瓶的手松开,瓶子重重落下。
叮——啪!
一声响亮的脆响,有什么碎了。
不是被放开的空瓶,而是下方承接坠落空瓶的瓷盘。
精致的瓷盘破碎开来,汁水流淌将桌面变得污秽。
望了眼陈安,又望了眼那破碎的瓷盘,永琳若有所思。
……
独自喝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一早,回到人前,陈安就又变回原来那个开朗乐观的样子了。
吃过早餐,再给和辉夜她们一起玩了一个晚上游戏的蕾米喝点血,他就背着蕾米向红魔馆回去了。
原本还有阿求,但妹红自告奋勇的说是她会带阿求回去,所以也就在半路分道扬镳了。
“啊哈,对了。”
而就在竹林外准备分开时,陈安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看向阿求。
“阿求,你说的那本阿礼留下的笔记能借我看看吗?”
“嗯,为何?”
“嘛,没什么原因,如果非要说,大概就是好奇吧。”
陈安拍了拍坐在肩上的蕾米小腿,惹得她一阵龇牙咧嘴后,才道:
“我想看看,阿礼会在笔记里写些什么,会不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呢。”
阿求笑眯眯的摆着手指。
“女孩子的秘密,男人最好少打听哦~”
“哦,那就是不肯咯?”
“答对啦。”
阿求俏皮说着,就先一步离开了。
“好了,一个晚上没回去,我也该先走了。那么告辞咯。”
“哥哥,我也走了,再见。”
和陈安到了别,妹红急急忙忙就追上了阿求。
望着阿求远去的身影,陈安忽然叹了口气。
“真是的,都想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啊。”
摇摇头,陈安也向红魔馆方向去了。
路上,蕾米忽然说道:
“混蛋。”
“嗯?”
“不许伤心。绝对不许伤心。”
陈安一脸的莫名其妙。
“喂喂,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啊,本大爷可是从来不会伤心的好不好?”
“哼,谁信。”
蕾米这么说,后脚跟轻轻在陈安的肚子上撞了一下。
“记得我的话,要是什么时候不听话了,我一定会狠狠教训你,把你干掉一万次的。”
“咦,怎么不用蕾米大人了?”
“啰嗦!记得我的话,明白吗?”
“嗨嗨。”
陈安笑嘻嘻的应着:
“谁让你才是大小姐呢?我一个打工的当然要听话了。”
“哼。”
蕾米撇开脸,心中嘟囔着。
“装模作样的白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