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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成为了案板上的一块肉，随时被切碎的肉。
“我需要一个人，你知道我的意思。”康羽佳也不在意封尧的结局，上辈子救他的是白皓，最后白皓还是因为他死掉，康羽佳实在不觉得这个男人有什么值得白皓爱的。
“好，两天之内，那个人会出现在你身边，希望这次我们的交易完成愉快，当然，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三弟的。”知道康羽佳是白皓新交的朋友，也知道康羽佳拿白皓用来交易，可白启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无论过程怎么样，只要结果不变就好。
“恩，交易愉快。”明白白启明是暗示他不要将白家监视白皓这件事情说出去，康羽佳当然是非常乐意保密，挂断了电话，康羽佳整个人躺在了地板上，整个人都虚脱了。
伸出手，看着上面白皙的纹络，细腻的皮肤，康羽佳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将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活着，为了活着，他已经开始不择手段。
翟利权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康羽佳躺在地上，似乎没有任何反应的样子，立刻紧张的跑了过去。
“小羽~小羽~”
跪在了地上，翟利权趴在康羽佳的头上，看着康羽佳被手遮住的脸庞，小心翼翼的的开口。
康羽佳挡着脸的手指松开一道缝隙，透着那道缝隙看着翟利权担心的蓝色眼眸，突然将手伸起来，一把搂住了翟利权的脖子，然后将头埋在了翟利权的脖子上。
“翟利权。”
闷闷的开口，好像每次被翟利权看到的时候，都是他最狼狈的时候。
“嗯。”
一手撑着地，一手搂住了康羽佳的腰，翟利权一边调整着身子，一边回答着怀中人的问话。
“翟利权。”
又是一声叫喊，翟利权已经调整好了身子，虽说是跪在地上，但是已经将康羽佳牢牢的抱在怀中，另外一只手也摸到了康羽佳的头上，温柔的抚摸着康羽佳柔软的发丝。
“嗯。”
感觉到怀中人的情绪不太正常，翟利权也并未多问，只是任由康羽佳抱着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喷在他脖子上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封尧不是好人对不对？”
虽然不知道康羽佳为什么这么问，但是翟利权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说出了他自己的想法。
“或许吧，封尧为人仗义，对兄弟很不错，对敌人也厉害，就是有些沾花惹草了，你跟白皓不是关系好么？我看你还是劝劝白皓，封尧这人不是能陪伴一生的人，至少我没看出来封尧要跟白皓在一起一辈子。”
这几天陪着康羽佳来俱乐部的时候，总是见到康羽佳跟白皓一起训练，甚至还非常亲密的样子，知道他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朋友，翟利权也就由着去了，可真要说起白皓的事情，他还是觉得封尧不适合白皓。
“翟利权。”
继续闷闷的开口，康羽佳对于翟利权的话好像没有任何意见，只是将手收得更紧，忽然张开嘴，一口咬在了翟利权的脖子上。
“嘶……”
疼痛一下子从脖子传来，翟利权却抱紧了康羽佳，任由康羽佳狠狠地咬在他的脖子上。
“嗯。”
安抚的应答，如同原本一样，可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了一种让康羽佳脸颊发热的感觉。
松开搂着翟利权的手，康羽佳松开口，目光落在了翟利权已经溢出血液的脖子上，再一次附上去，只是这一次，康羽佳没有再咬，而是将那溢出血的伤口含在口中，用舌头扫过伤口，将那有些微咸的液体吸入口中。
翟利权能够感觉到那温热的舌头徘徊在他脖子上，柔软，湿热，疼痛仿佛一下子麻痹了，只能感觉到那被舔舐着的感觉。
过了许久，康羽佳才松开口，只是还抱着翟利权的脖子，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翟利权，我也不是好人对不对？”
被康羽佳的问题弄的一愣，翟利权立刻回过神来，用手轻轻的揉着康羽佳的发丝，声音中带着坚定。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好人，无论你做什么，只要不要离开我就好。不管封尧是不是好人，我只知道，离开你我一定会变成坏人。”
康羽佳没有接话，安安静静的被翟利权抱着，想起第一次跟白皓见面时白皓脸上的笑容，那么明媚，让人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