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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回答说。
“原来这样子。”
姬灵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现在，她对鬼多多少少都消除了一定的恐惧，但如果一天到晚都被鬼纠缠的话，她的日子实在不好过。
看来，以后还是要对鬼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姐姐，我走了，祝你幸福。”
方希朝她淡淡的笑了笑，刚要飘走，又折回来，“姐姐，那边那个碗是古董。”
“呃？”
姬灵看着她所指的方向，只见草丛中，躺着一只破碗。
这碗应该被废弃了很久，有一半掩埋在土了。
不过，奇怪的是，这只看起来很寻常的碗，在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她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把碗从泥土里挖了起来，用手掌擦干净碗边。
这是一只青花瓷浅底粗口碗，碎了一个缺口，除了那么淡淡的荧光，她看不到这碗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当然，她并不懂古董这东西。
她抬头想要询问方希，却发现已经不在了，估计是赶着去投胎了。
发了一下子怔，捧着碗，拖着虚脱的脚步回到了林芝兰的公寓里。
林芝兰因为酒醉，还在呼呼的大睡。
她小心翼翼地把碗洗干净后，放在房里的桌面，坐在床上发呆。
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的标志还是“老公”。
看到是雷霆军的来电，又想到今天所见的情景。
愤怒，憋屈，又一股脑的涌上了心头。
接通电话，语气冷冷的问，“有事？”
“灵灵--”
雷霆军的语气平静，像平常一样，“你为什么会在a市？”
“呵呵--”
姬灵嗤笑着说，“我为什么不能在a市，我阻碍了你和小三了？”
“灵灵，什么小三？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雷霆军沉不住气了，有点愠怒的斥责，“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可以和任何女人在一起。”
“呵呵--”
姬灵语带嗤笑，那心脏却像被人用刀在插着，痛的抽搐，忍不住质问，“在我们还没有离婚之前，你就已经和她在一起了吧？”
“是又怎样？我对你早没有感情了。”
雷霆军看见也瞒不住了，干脆理气直壮的承认了。
“没感情？那你怎么不早的说，一直要等到你母亲不在的提出离婚？”
姬灵极度悲愤，“雷霆军，你还能不能更恶心一点？你把我当做免费保姆，照顾你老母，打理着你的家，照顾着你，让你像少爷一样活着。结果，你却在外面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风流快活，等到你的老母死了，你不再需要我了，你就把我像抹布一样扔掉，你这样子渣，就不怕有报应吗？”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对于姬灵，雷霆军的确是有点心虚和愧疚的，也怕她会闹事。
所以，面对着她的指责，他唯有沉默以对。
让她出骂完，出一口恶气了，估计也没有多大的事情了。
对她，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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