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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微微俯下身,贺琛的舌尖自楚月的唇间飞快舔过,“良宵苦短,阿月,咱们可要惜时。”
胸口一松,贺琛探入衣襟的手一动,便开始缓缓解去她胸前的束缚,瞧着那束胸上一列紧密的排口,贺琛的眸光划过一道新奇,“上回没仔细瞧,这玩意儿倒是新鲜,就是扣子着实多了些。”
变态!楚月的双手紧握,转过头去闭上眼眸。
唇间温热,熟悉的气息轻轻喷在面颊上,衣衫缓缓松去,温热的手掌熟练地上下游走,异样的感觉渐渐蔓延开来。
楚月的手掌愈发握紧,死死地偏过头去想要躲开贺琛在脸上游弋的嘴唇,一滴清泪毫无预兆地滑落脸颊。
咸涩的味道在唇齿间散开,贺琛的动作蓦地一僵,幽深的眸中暗光沉浮,抬起身来,道:“你……真不愿?”
“你说呢!”楚月睁开眼,红着眼狠狠地瞪向贺琛,“贺琛你爷爷的老子诅咒你早晚也被人强按着给上了!”
剑眉微皱,贺琛看着身下之人眸中冰冷的恨意,心中缓缓动摇,然后忽然抬手将楚月的衣襟掩上,扯过锦被将她盖好。
利落地翻身下床,贺琛在楚月暗隐着微讶的眸光中慢条斯理地整好衣衫,抬头道:“阿月,你总归会是我的。”
仿若宣誓,又仿若审判地留下一句话,贺琛转过身打开房门离开。
“你……”楚月有些怔愣,原本以为……
就这样便放过她了?
烛火通明,隔壁的上方中,新荣淡然靠与花几一旁,阿昌坐与桌旁,却是隐透着焦躁,时不时地抬头看向门口。
“新荣……”阿昌有些艰难地开口,“你说主子和那姓楚的,是不是……嗯?”
阿昌的尾音微扬,连着眉梢也动了一下。
“休得胡言!”新荣的眸光一瞪,“主子乃成大事之人,怎会……怎会……”
眸光倏然微弱下,想起自家主子近期对楚月的态度,新荣的心里还真是没底,低声喃喃:“古来帝王,有男妾者亦常有之……”
阿昌的脸色一变,本是寻求安慰,却不想倒是被证实了,“喂,怎么连你也觉得主子是断袖!”
新荣绞在胸前的手臂一松,站直身道:“不是你先说的!”
阿昌一拍桌子亦站起身,“喂,我是要你……”
话音未落,房门倏然被推开,青莲色的衣角一闪,贺琛已靠在了榻上。
“主……主子。”阿昌的面色慌了一下,方才的话应当没被听见吧。
贺琛优雅地靠在榻上的引枕上,幽沉的眸子缓缓自阿昌与新荣的面上扫过,瞧得两人心中发毛,然后开口道:“若是女子被强夺了清白,会怎么样?”
“啊?”新荣与阿昌闻言皆一愣,却在贺琛不耐的眸光下立即反应过来。
阿昌皱眉想了想,道:“可能会就此从了吧,以前在宁京的时候听说有家贵女被人污了清白,所以教家里强压着嫁了过去。但也有些后宅规矩重的,会教家里的长辈处死。”
“是,”新荣点头,补充到:“平常女子还有会自尽的,前儿个户部侍郎李文逑的儿子在城外抢了个民女回家,还没半夜就被丢上了乱葬岗,听说是自己触柱而亡。”
自尽?怎么都是死的?贺琛的眉心微蹙了一下,倏尔又想到楚月貌似只想他死。
“难道不该都是从了的吗?”贺琛想起那些风月戏文里的事儿,“欲迎还拒,半推半就。”
新荣的表情有些别扭,突然觉着自家主子的三观不是很正,“主子,您说的那都是风月女子,若是良家女子,九成九都是自尽了。”
“那你们觉着楚月呢?”贺琛问道,“本官瞧着,她既没想过自尽,也未打算从了,莫非她是想先杀了本官再自尽?”
“楚……楚大人?”
“姓楚的!”
新荣与阿昌同时一惊,莫非自家主子真是断袖,还把人给那个了……不对,主子分明问的是女子……
贺琛蓦然想起自己似乎漏了什么,淡淡补充道:“楚月是女子,本官已经试过了。”
“试……”过了。
阿昌与新荣觉着,这个世界有点乱。
翌日,天气晴朗,楚月按着寻常的时间下楼打算先置办干粮,可还未从楼梯上下来,便瞧见着了那一抹奢华醒目青莲色以及翎白抬头间那茫茫然的眼神。
心中咯噔了一下,楚月的嘴角一扯朝贺琛拱手道:“咦?贺大人,你何时到的彭城?”
楚月面上的笑容可掬,明眸中却是隐含着一道锋锐,你丫的要是敢朝其他人透露一点试试!
美人如此可口,当然不愿与他人同享,贺琛很上道地顺溜接上,仿若他俩根本没事儿,“本官奉命办差,昨夜便到了彭州。”
“哦,不知贺大人所办何差?”楚月一脸自若地走下楼站到翎白身边,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