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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头苦笑了一下和墨权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楚晨曦的脸色秒恢复正常。
“既然二位是来谈合作的，我们就快一点，我待会儿还是有事儿。”
说完，她转头盯着白宇飞，眼珠一动不动，像假的一样：“另外，我想提醒二位一句，说实在的，我和你们并没有什么深交，麻烦二位以后跟我说话的时候客气一点。”
“希望我们能够只谈工作，这样对项目也好一些。”
目光直接平移到墨权身上，楚晨曦歪着头投去询问的目光。
“好。”根据白宇飞昨晚的培训，墨权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已经很多年没有见他笑过了，楚晨曦下意识的转过头，不敢看他。
楚宁安没想到会议室还有别人，眼睛粘在手里的报表上，低着头推门就往里走：“董事长，我这段时间学了不少，但是你说为什么华源公司跟我们就......”
话没说完，眼前出现一双男士皮鞋。
她抬起头，就看见一个带着黑框眼镜，寸头，皮肤白白的男生挡住自己去路。
脸和脖子红成一片。
“什么事？”楚晨曦朝她伸出手：“这两位都是合作公司的老总，你不用太紧张。”
一边将报表拿在手里，她一边转头看向两人：“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妹楚宁安。”
几句话的功夫，她已经将手中的销售报表看完了。
合上文件，她点了点头：“你想问什么？”
楚宁安满眼满心都是刚才那个男孩，头也不敢抬，声音小了不少：“就是，就是想问问，华源公司是我们最大的布料供应商。”
满屋子的人都是黑线。
要不是刚从人事经理那儿了解了她的工作状态，楚晨曦都要骂她了。
“华源公司是金刚石矿。”
楚晨曦刚要说话，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先一步在房间里响起。
转头看向和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男孩，楚宁安掌心渐渐湿润。
“对，对，金刚石供应商，我们的原料都是有保障的，为什么从奢侈品逐渐贫民化？不是，我说错了。”
渐渐地，她脑袋垂了下来。
来之前打了那么多遍腹稿，最后全白费了。
不忍心看她失落，秦振清似有若无的将她挡在自己身后，迎面看向楚晨曦：“楚董，我觉得楚小姐的意思可能是，为什么楚氏珠宝要开始多条线路发展，之前的高奢高定已经可以让楚氏在珠宝立于不败之地了。”
“这就是公司机密了。”楚晨曦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看向墨权：“你这秘书不错啊！敏感度够高的，要不开个价，放人？”
墨权低下头，好像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白宇飞也在一旁拍手叫好：“我看也行，正好老秦跟了你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是个光棍。”
说着，他突然手拄下巴，满眼好奇：“你现在攒了多少钱了？够不够娶个老婆的。”
房间里两人都红了脸。
楚晨曦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几圈，心里就有数了：“行了，我们要开会了，你们先出去吧！”
说着，她转头看向还躲在人家背后的楚宁安：“你也先回去，问题咱们晚上再说。”
等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了，楚晨曦先凑到墨权身边，满眼好奇：“你身边那个秦振清跟了你多久了，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他？哪个学校毕业的？家里条件怎么样？父母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