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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抽着因为天气严寒感冒了的鼻头说道:“这件事情性质很严重,但好在你报告及时,十二市的毒源,已经在6续清理之中,被污染的土壤也已经动员当地军警连夜回收空运燕京。只是这临海市郊,自来水厂边不远那处土壤,据说由于前几日风雨,有些可能经由地下水污染采水河道了。”
也正因为如此,何墨才在刚刚抵达燕京之后,又马不停蹄连轴转似的登上了飞机,直接飞向了临海。
风雨未歇,临海部分市区已经断水四个小时,对于市供水部门的检修告示,已经激起了不小的民愤,当地的大小官员焦头烂额,负责分管市政的副市长电话都被打爆了,可他也无计可施,只能在机场焦急等待传说中能解决难题的那个人。
事情的真相,即便是他们到现在也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上面的命令语焉不详,只是强行让他们挖掘土壤之后就原地待命,并且关闭涉事的自来水厂对市区的供应,除此之外再无指示。
飞机平稳着6之后,何墨紧随6河同踏出机舱,被肃清的机场一角立刻有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打着雨伞接机。
何墨也享受了一次这种顶级待遇,就算细雨连绵,可他的肩膀不曾打湿分毫。
坐进直接开往自来水厂的大巴之后,那位临海市副市长才对紧跟着6河同一同上车的,那两个年轻人有所疑问,他问的是6河同:“请问,这两位是?”
6河同倒是没正面回应这件事,有关何墨的事情暂时还是处于保密状态,他只是说道:“喔郭市长,他俩是我的新助手。”
听到这话,郭市长却也没有怠慢多少,多少年的迎来送往,他怎么会瞧不出这6河同丝毫没有将何墨当成手下人的意思呢?
既然6河同不想说,他只好问些别的:“老6,咱们也是多少年交情了,你给我透个底,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现在弄得整个临海,从我以下系统内部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的,我总得给大家一个解释,给广大市民一个解释吧?”
6河同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打印好的卫星地图,铺开在大巴车座椅上,他指着临海第二自来水厂以西八百米处,被圈了好几道的一处荒田说道:“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片地方受到了污染。”
那市长早就在那个前线亲自奋战了几个小时,哪里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他急忙说道:“老6老6,说点正经事儿,那污染是什么污染你总得说明一下吧,我们临海科研人员未必就比你们燕京差了,早点说出来,我们早点解决不好吗?”
6河同拧了拧眉头,他叹了口气说道:“这你让我怎么解释啊?那污染,燕京所有大学、研究所目前也都应该没个办法。总而言之,你们就当是天灾好了,让你底下的人放心,这次的行动不会牵扯任何人,虽然保密但也不会忘了给你们请功。”
这话说出来,大巴上至少有一半人松了口气。
可郭市长重重拍着地图,梗着脖子嚷道:“老6,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担心的是这污染太严重,让市民生命财产受到不可挽回的威胁,你就一句天灾就把我打了。可临海千万老百姓,你让我也用这语焉不详地理由去解释?谁能信!”
一直沉默的何墨,这时候认为自己到了不得不开口说话的时候了,他从座位起身,走到6河同身前,看着郭市长的眼睛,认真说道:“你好,我跟你直说了吧,那片土壤可能被毒液污染了。但请记住,只是可能。”
“什么毒?剂量多少?毒性是什么?”当即有一片人急问道。
早在十个小时前,何墨就已经回答了许多类似的问题。如今再听到这些,他都有了点驾轻就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