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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心细,但是有多细?张长夜以前不知道,但是现在知道了。
因为在仅仅沉默了几十秒后,孙抚雪忽然问:“你们杀了一只蛇王,还把它的/淫/卵孵化了?”
张长夜这个诧异,这女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而一边张全德则是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两声,说:“被你看出来了。”其实张全德之前就想承认,但是也不好拆穿张长夜,所以就配合着没说。干笑两声,道:“但是,蛇王我们没杀,也没那能力去杀。这蛇卵其实是我们用计得到的。”
孙抚雪看着脸不红心不跳,在说假话对张全德,也没拆穿。之所以判断他说的是假话,那是因为,她曾经太爱张全德了,以至于张全德每次说谎,她都能察觉到。因为张全德每次说谎,都会不自然的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的地方。但是聪明的女人是不会去拆穿别人的谎言,更何况,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拆穿?但是转念一想,张全德竟然能杀死蛇王了?难道他又突破了吗?为什么每次见面,自己总是被越落越远?
孙抚雪看了一眼孙雪儿,爱怜的说:“多喝点,这是好东西,大补。”说完,自己有小口的抿了一口,心说:味道倒也不错。
再看孙雪儿,脸色可以说是惨白。之所以说是惨白,那完完全全是因为,她听到了这蛇是用/淫/卵孵化的。/淫/卵?一想这名字,孙雪儿就觉得恶心,无比的恶心。孙雪儿颤抖着声音问:“你们怎么能吃这种东西?”
张长夜因为之前都是在自顾自的吃,也没太注意孙雪儿,所以听孙雪儿这么说,以为是孙雪儿可怜小蛇,所以解释道:“放心吧,死不了。而且,我们还等着它多下几遍锅呢。”
孙雪儿看见张长夜说的,胃里就是一阵翻滚,心里骂了张长夜无数遍,心说:是,我喝了汤是死不了,但是我要被你恶心死了!而且,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还要吃好几次?一想到张长夜一脸满足的喝着/淫/卵孵化出来的蛇做的蛇汤的样子,孙雪儿就觉得一阵难受。
恶心中的孙雪儿根本没意识到,她把张长夜话中的主次弄错了,张长夜说的是蛇死不了,她以为是说,自己喝了蛇汤死不了。
所以孙雪儿很不客气的比划着说:“喝!喝死你!”然后抓了抓手,发现手里的碗已经碎了,要不然非要泼他一脸。
孙抚雪皱了皱眉头,说:“怎么能这么说话!”然后略带歉意的看向张全德。
张全德笑了笑,没说什么。
而一边的孙雪儿很委屈,真的很委屈!那个死小子恶心你女儿,你不帮我就算了,还说我!孙雪儿狠狠的瞪了一眼张长夜。
一边喝汤的张长夜仿佛感受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意,迷惑的抬起头,却看到了一脸狠像的孙雪儿。张长夜纳闷了,之前她骂自己,自己也没换口,她还要怎么样?这个世界的女人和原来那个世界的女人都一样,莫名其妙。
说这句话的时候,张长夜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女人。
“啊!你鼻子流血了?”由于孙雪儿一直恶狠狠的看着张长夜,所以她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问题,然后喊了出来。随后,小女孩就乱想起来了,这个混蛋,怎么看着自己流鼻血了?难道他对我有意思?可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啊,他一直很好的保持一个吃货的形象啊!难道他是想这样引起我的注意?
不得不说,女人确实早熟一些。
但是有些时候,熟的根本不是地方。因为,张长夜鼻子流血,完完全全是补过了!
没错,是补大了!
可要知道张长夜之前在森林里灵草当饭吃,也没说补大了,可是今天就是五碗汤,给他吃的鼻血横流。
这小蛇体内究竟有多大的能量?张长夜不敢想像。
再看张全德,看到张长夜竟然流鼻血了,第一反映并不是去给张长夜止血,而是...迅速的喝完了碗里的汤,然后又要了一碗!
他可是知道张长夜的消化能力的啊!想想,灵核都能吞得下的五岁小孩,竟然都被补的鼻孔流血,说明这汤,大补啊!
但是这一幕,落到其他人眼里,意义就不一样了。就好比,落在孙抚雪的眼里,他觉得,张全德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放过任何变强的机会。而在孙雪儿的眼里,则是在张全德的心里,张长夜还不如一碗蛇汤。
......
第二天一早,张长夜起床,吃完早饭,做完早功,正想着去哪里玩,就听到了孔老叫自己。
“长夜,门口有人找你。”孔老说。
张长夜疑惑的看了一眼孔老,说:“有人找我?是/贱/人?”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张长夜只认识/贱/人和诗人,但是显然,诗人不可能找自己。所以只能是/贱/人。
孔老摇摇头,说:“是高飞,还有,贱/人和诗人,都是七怪之间的称呼,所以你尽量叫他们的名字好了。”孔老之所以这么说,完完全全是为了张长夜担心,因为高人有高人的圈子,怪人有怪人的圈子,圈内人可以随意的叫,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随便叫。
但是张长夜不乐意啊,因为他觉得,自己不比别人差多少啊,他们在我这个年纪有我这修为吗?但是张长夜还是很给孔老面子的,所以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就与孔老一起去正厅,去看看这个传说中的赌徒高飞。
到了正厅,张长夜就看到了一个一身黄的长脸男子,怎么说呢,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刻薄,对,刻薄,那张脸上写满了刻薄。很难想像,这种人是赌徒。你瞅那鹰钩鼻,那睁不开的小眼睛,简直就是不搭!而且,你说你穿的威武霸气一点也好,你偏偏穿着一身屎黄色,张长夜觉得,如果给他一个十字镐和安全帽,那他就是伪装成民工的杀手!
张长夜在打量高飞,高飞又何尝不在打量张长夜?
看着这个穿着一身紧袖大氅,鼻子插着两束止血草,一脸红润的张长夜,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个傻子。大袍为什么有大袖子?那是因为袖子里可以放东西,你把袖子紧住了,那还要这么大的袖子干嘛?还有,止血草都是捏成球,塞在鼻子里的,哪有一束一束的插的?难道这草在他鼻子里还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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