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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
可当她发现我抓着她褪到膝盖的裤子时,她惊叫出声了。
惊叫的声音,恨不得震破人的耳膜,我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除开耳中的惊叫声之外,还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
房门被打开,我随着声音转过头,看见第一个进来的是发小,他身后,跟着打牌的小伙伴。
那一刻,我的手,还抓着新娘的裤子,我是真傻了,傻的连放掉裤子都忘了。
我想解释,但还未开口,发小就红着眼睛冲了上来,把我按在地上痛打,我没有反抗,甚至连疼痛,都没有感觉太明显。
楼上的声音,很快将楼下其余人都吸引了上来,在小伙伴的言语中,大家很快就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指责声,怒骂声,伴随着新娘的哭声,一一传入我的耳中。
最后还是我爸妈过来,护住了我,任凭发小打在他们身上,哭着让发小先停手,不要打死人。
或许是发小打累了,也或许是他崩溃了,没有继续打我,坐在地上,如野兽般嘶吼的叫着,眼泪不住的滴落下来。
发小的爸妈哭着给新娘穿好裤子,似乎想要安慰什么,可一句话也安慰不出来,跟着泣不成声。
已经被吵醒的女神,一句话都没有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离开了,只有人们的议论吵杂声还在继续。
最后村长过来了,他将围观的村民弄了出去,把房门关上后,冲过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才吼着说我是不是疯了,就算找小姐,也不能强了发小的新娘啊。
我被村长吼的冷静了不少,也知道我犯了个大错误,我不该自己帮新娘穿裤子,但当时,我真的没有主意。若是我当时叫喊人们上来,发小也会跟现在一样,崩溃的坐在地上嚎哭。
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明白,强新娘的不是我,我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你是看见老光棍上了二楼?你跟上来就看见了小梅裤子被扒了?”村长瞪着眼睛吼道,不等我点头,又是一巴掌甩了过来:“亏你还读了大学,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老光棍已经死了。”
我说事情就是这样,可没人相信。
我也知道,换做我,我也不会相信,我准备询问新娘王梅,想问问,她睡着的时候,有没有发梦,可我问不出口。
我说去医院鉴定一下,是不是我,到时候一切都清楚了。这是唯一能够证明我清白的方法。
我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村长也没更好地办法,劝说了几句,发小父母虽然泣不成声,可还是扶着小梅站起来。
可谁都没有料到,小梅刚站起来,猛然朝着我叫了一句:“我做鬼都不放过你!”然后头朝墙壁撞了过去。
小梅撞墙来的突然,发小父母一下没有拉住,反应过来后,小梅已经撞的满头是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这一下,坐在地上嚎哭的发小完全疯了,冲过去抱着小梅大喊,没有回应下,转身朝着我扑了过来。
要不是我父母死死拉着发小,村长叫人进来一起按住他,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被打死。
几个壮汉按着发小,我也是慌了神,让村长看看小梅死没死,村长过去一看,还没死,连忙交代一番,让人看着发小,就跟我全家带着小梅去了医院。
我们是个小县城,医院设施条件不够,不收小梅,让我们去省城医院,可还未到地方,小梅就死了。
人死送医院已经无用,村长说先回去,我说必须要去医院,不是给我自己一个交代,而是给发小和小梅一个交代,证明我这个兄弟,不会干出那种畜生的事情。
村长犹豫了一下,叹息一声,说最好鉴定出来不是我。
到了省城医院,鉴定的结果是小梅的确有过性行为,从分泌物的鉴定结果来看,跟我没有关系。
鉴定不是我,村长也愣了起来,询问我上楼之前,有没有别人上去过?
我当时看着他们打牌,印象中,的确有几个人进屋上过厕所,这时候我也管不了太多,就把上过厕所的人说了出来。
我说了名字,村长连忙打了电话回去,让他们过来鉴定,还问我有没有遗漏的,我当时实在想不起来了。
等几个上过厕所的人过来,鉴定的结果显示跟他们也没有关系。
到了这个地步,村长也没什么主意,说先回村。
回到村,有鉴定书在,村中人依旧在议论,但议论的人物已经不是我了,而是换成了老光棍,说老光棍一辈子打光棍,就是年轻的时候做了恶,没想到人死了,还要祸害小梅,也真是邪乎。
我不知道老光棍年轻时候做了什么恶,我爸说老光棍年轻的时候强过女疯子,这件事情只有村里一些人知道,看在大家都是一个村的,那女人也是疯子,也没人报警抓老光棍。后来老光棍跟变了一个人似得,谁家有难处,他都帮忙,也算是改过自新了。
我说为什么不早说,我爸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早说又怎么样,有谁会相信,刚死的人,还能祸害人?
我无话可说,看着发小坐在小梅尸体旁不言不语,心中也不是滋味,准备过去安慰几句,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不过这时候发小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从小梅尸体旁站起来,冲到屋里拿出一把菜刀,朝着村尾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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