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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你天生坏心眼儿，哪有几个天生坏人。”牧天坐下休息。
“俺怎么成了天生坏人了？俺怎么就成了天生坏心眼儿了？俺这个坏心眼的人，救了你多少次命了？近猪者猪，近狗者狗。俺就是变坏，也是你拐带的......”奶声喋喋不休、不依不饶的叫嚷起来。
牧天不理睬奶声，眼观鼻，鼻对口，口问心，休息起来。
牧天休息五个时辰，缓缓地睁开眼睛，觉得神清气爽，身轻体健。一个纵身，居然十几丈远。向上一跳，五六丈高。
这也太神奇了。自己练了十来年的轻功，高不过丈，远不过三丈。这正神丹才品味一半，就有如此功效。若是全部品尝完毕，又会如何？
牧天急忙坐下，迫不及待地将臭不可闻的正神丹，塞进嘴巴里。
“哎，你师傅不是让你休息十个时辰嘛？！怎么又提前开始了？”奶声忍不住嚷嚷：“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净化莲都让你折腾的快死了，看你还折腾什么......”
牧天顾不上理会奶声这个话痨，挤眉弄眼，呲牙咧嘴地折腾起来。
此次的臭感，不再是向下，而是顺着口鼻向上，真冲脑海。
那种感觉，比一头扎进粪坑里，鼻子嘴里钻满了蛆虫，还要难受。反正那种感觉，不是一般人能感觉到的，根本不是笔墨所能描述的。
牧天在那比十八层地狱还要难熬的感觉中，煎熬近二十个时辰，还没有反应。正神丹却消化的一干二净。
“我去......”牧天睁开眼睛，吧哒着嘴，啼笑皆非。
“怎么啦？”奶声着急，慌忙地问。
“臭药化没了。”牧天嘟哝。
“你不会是嘴巴馋，给吞下去了吧”奶声怀疑。
“我嘴巴再馋，也不能偷吃这玩意儿！不信给你一枚，你尝尝。”牧天叫屈，取出一个小锦盒，拿出一枚白色正神丹。
“我信，我信。这不是还有嘛，你再吃一枚不就完事了。”奶声轻巧地说道。
“也是，这不是还有嘛。”牧天不加思索地将正神丹，塞进嘴里。
“轰”地一声，牧天整个人涨大了一圈，天灵盖蹦出个小牧天。被掉入开水锅的大虾一样，烫的乱蹦乱跳。小脸扭曲成麻花了。要不然，定会被人一眼看出，这个小牧天，跟大牧天长的完全不一样。
“哇，怎么回事？怎么把魂儿都崩出来了......”奶声惊叫。
大小牧天都不理会奶声，小牧天挣扎着要甩开什么，大牧天全身颤抖，特别是脑袋，好像是通了电一样，突突突，抖动个不停。
然后，是脑门儿冒黄油，七窍流脓血。
“完了完了，这哪是什么正神丹，这根本就是炸弹......”奶声连声惨叫：“这把脑袋炸坏了，脑仁儿都跑出来了......”
“师祖，小师叔好像又出事了。整个结界里，一片混沌，什么都看不见了。”红藕子的洞府门外，青衣童子，举着铜镜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