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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吓得后退三步,瞪眼盯着木门,握着武士刀警惕起来。
“里面有人?”诧异的看向木门露出来的缝隙,看不到什么东西。
整个人保持着警惕的状态许久,也不见前面的木门再有什么动静,似乎露出一条缝以后,就彻底没了动静。
我蹙眉向前走了两步,那刀尖戳了戳木门,发出咄咄两声,木门里面依旧没什么动静。
咽了口口水,放大胆子走上前,把刀尖完全抵在木门上面,用力推去。
“嘎吱……”
一道陈旧的响声从木门的转轴里发出来,借着力右边一扇木门完全打开,我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柔和昏暗的黄色光芒照耀着里面的整个大堂,是蜡烛散发出来的光芒。
“有人吗?”我对着里面喊了一声,结果传回来一道回音。
我走到一旁用武士刀把另外一扇木门也推开来,这老房子里的大堂全都呈现在我眼前。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一张古朴的四角方桌摆在大堂北面靠墙处的正中央,两根仿佛燃烧不尽的蜡烛插在高脚烛台上面,厚厚的蜡烛油从高脚烛台上垂下来,像是我病房前面垂下来的冰棱。
两支高脚烛台的中间摆着一个三脚小鼎,里面放了些生米,上面插着三支细细的长香,三个熠熠生辉的红芒小点映在我眼中。
桌子上全都是贡品,正中央摆着一只屁股上插着三根鸡毛的白斩鸡,周围则是一些零碎的东西,有水果,有豆腐干……再往里看,是一副挂在墙上百神图。
看到这情景,我有些熟悉和陌生。生活在南方的人肯定知晓,每到过清明或者祭祖的时候都要摆这么一桌东西。丧尸爆发前的时候家里每年都会摆,如今我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冷不丁在这里看见,还有些怀念。
不过恐惧甚过怀念,不是说这个村子的人都已经死完了吗?那么是谁在这里摆了这么一桌东西?
而且这一桌还没有摆齐全,因为桌子上没有摆酒盅,所有的酒盅都在桌子下面的一个篮子里,绍酒也在里面。
我咽了口口水,心头总有种诡异的感觉。
“有人没!”下意识的喊出了这句话。
其实整个大堂我都看得见,里面根本一个人都没有,连角落里也都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大堂没有人,不代表大堂后面的屋子没有人。
在大堂两侧,有着两扇开启的门,一扇里面透着白光和寒意,像是通往下雪的院子中。另一扇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些许的烛光透过空气折射到我的眼睛当中。
我盯着那扇黑漆漆的门,迈步跨过门槛进了诡异的大堂里面,烛火在这时候闪动两下,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进入还是外面吹进来的微风。
我没有去看那扇透着白光的门是因为我瞥见了那扇门外是一个院子,有着厚厚的积雪和寒意。我更加好奇的是这透着暗淡烛光的屋子,也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能够来到这个奇怪的老房子里已经让我感觉很奇妙了,我可不想浪费这样的机会,也许这个村子如此诡异的原因在这老房子里面也说不定呢。透着烛光的黑屋里有什么?我不清楚,但肯定是一些重要的东西。
握着武士刀,小心翼翼的靠近黑漆漆的屋子,来到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屋子里的正中央,点着一圈白色的蜡烛,蜡烛的中间躺着一个人,死人。
因为屋子里光线太暗,所以看不清那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只能从身材上看出来那是个男人。
看了看屋子里,确认没有任何人在以后,才走了进去。
我想看看这个躺在拉住中央的男人长什么样子。
走过去,武士刀垂在身旁,为了避免踢到地上的蜡烛,我在距离尸体半米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然后上半身抻过去瞧了瞧。
我疯了。
因为我看到了自己的脸。
……
有时候恨一个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为了减轻这份痛苦,就很想把那个恨的人给杀了。
吴蕴斐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锋利的看到,在她的周围都是长得像徐乐的丧尸,这些丧尸看不见她,但她却看得见这些丧尸,在浓浓的雾气当中乱杀乱砍,浑身上下都沾满了黑色恶心的血液,这些发臭的东西粘在身上真的很不舒服。
但是她顾不得这么多,只要见到徐乐她就杀,她就砍,不顾一切,杀红了眼。
像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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