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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摇摇头,叫杨恩禄取五千两的银票来,又跟谢继清说:“有劳谢兄改日再照今日这般走一趟,查完后把这钱给四嫂留下。”
“……殿下,纵是锦衣卫,隔三差五搜查一回王府可也不合适。”谢继清苦笑着,不得不拒绝这要求,但他接着又说,“不过我今天给齐郡王妃留了钱了,身上带的不多,临时当了带钩扳指香囊,凑了三百多两留下。大用管不了,给府里上下添足一两个月的炭肯定是够的。”
王府的开销和寻常人家是不能比的,普通人家一年才花三五两银子,到了王府深宅则几个鸡蛋都能记出一两银子的账去。但孟君淮算了算,三百多两银子添满一两个月的炭倒也真是够的。他便在杨恩禄取了银票之后点了四百两的出来还给谢继清,笑侃说:“谢兄赶紧把东西赎回来,您这谢家大公子混到要去当铺当东西,估计当铺掌柜都没见过吧?”
“没事,我们自家当铺,不急着赎。”他说着把那银票推回去,“也不用殿下还,我若真缺钱了,找玉引算去。”
“……那你还是跟我算吧。”孟君淮阴着脸再度把钱推给他,抱臂一靠椅背,“女人家花钱的地方可多了去了,胭脂水粉簪钗步摇哪样不要钱?你好意思跟她要?”
谢继清呵呵一笑,边把银票收起来边翻个白眼,心说自家妹妹怎么就嫁了这么个……总爱时不时跟外人炫耀自己照顾妻子的丈夫呢?
罢了也挺好的,这种丈夫也少见。
老实说他希望夕瑶以后也嫁这么一个。
正院,玉引听完孟君淮说的情况之后,也是被东厂气得够呛。
但她生气的原因跟他不太一样,她磨着牙说:“我们谢家百余年前就跟东厂恶斗过一回,现在竟还是让这帮阉官拿大了?先祖在上肯定气得够呛!”
她想了想又道:“哥哥也是的,在锦衣卫已经几年了,非得就守着他的千户所,让他升官他都不要。若现下手里的实权大些,办起东厂肯定方便多了!”
孟君淮听得有点意外,睇着她一笑。
不知是不是“还俗”的日子久了,她已不像最初时那么清心寡欲。近来有好几次他都目睹了她行事、虑事时的傲气一面,那是谢家贵女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东西,不止是她,就是夕珍夕瑶也有。
他曾经在她因夜里没睡好白天补觉时,看到小夕瑶板着张脸站在院子中央跟正院的下人们说:“姑母夜里没睡好,你们不要吵她。有事先回芮嬷嬷一声,等姑母睡够了,再让芮嬷嬷回给她便是。”
于是玉引心里还在为东厂的事震怒,脸上便被他一吻。
她目光未及放缓,一个眼风扫过去,他握过她的手拍了拍:“别生气,咱兵来将挡,慢慢把事情收拾干净,让你谢家先祖安息。”
“……”玉引勉强压住火,发觉自己这回比他都火大了。
二人便安静下来商量了办法。一边是他会尽力逼那帮宦官往后退一步,就算是来硬的也得来——“慢慢收拾”这回事,他们能等,但四哥的病不能等;另一边,他让她再试着和齐郡王府走动走动,毕竟四嫂说了让谢继清带话给她,或许她再去,四嫂就会顺水推舟地见了。
玉引便在当日晚上就递了帖子出去,次日齐郡王妃写了回帖说邀她两日后到府中小坐,紧接着,芮嬷嬷便进了屋。
芮嬷嬷禀话说:“王妃,那乔奉仪……到前头大小姐他们的书房了。”
“啊?!”玉引略一愣。前宅按理来说只有她和两个侧妃能去,旁人都是不能过去的。
她便问说:“怎么没人拦着?”
“是大小姐拉着她过去的,下人就没敢拦。”芮嬷嬷躬身回说,“您是不是……过去瞧瞧?”
这她是该过去瞧瞧。有些规矩无所谓她在不在意,不能破就是不能破。若乔氏这出她不管,日后一个个都往前面跑可怎么办?再撞上个男宾,合适吗?
玉引理了理妆容便往前头去了,在离孩子们的书房不远的地方,她先是听到一众孩子齐刷刷地数着数:“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
一抬头,看见乔氏正在踢毽子。
她毫无顾忌地将马面裙和里面的衬裙全挽了上去,在一只手里抓着。里面白色的中裤就这么露在众人视线中,绣鞋一下下踢起毽子,踢得奇准。
玉引继续往前走,踢到五十二的时候,毽子飞偏了。
“姐姐真厉害!”和婧鼓着掌在旁边跳,夕珍还端了水出来给她:“姐姐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