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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说明什么!”莲充仪控制不住的尖叫。在别人看来那就是被拆穿后垂死挣扎。
不过目前的确还能挣扎一下。
小太监可能是恶意攀咬。
油膏……和鸣轩那么出名,她买几罐有什么不对!
众妃嫔都替她在内心里说完了,来来回回能喊冤的不就是这么些个套路。
只有莲充仪自己知道……她是真冤枉啊。
那个小太监的确是她放过去的眼线,为了以后关键时刻能在孙氏那里放点东西陷害。
那个燕儿她也的确去塞过钱,不为了什么,纯粹是这个燕儿特别好收买,顺手塞点银子就能听到不少□□消息明显是划算的事情。
至于她库房里的那些油膏……只是单纯的模仿型争宠。
论圣宠,这几年莲妃的确是后宫第一份,可又不是独一份。乐贵嫔就是那个紧随其后,恩宠并不算少的。
要不然莲妃怎么心怀怒火的给人下药,连不受宠的穆良媛都一起享受了。
乐贵嫔受宠的秘诀在宫里是一招鲜吃遍天。
只要没出现第二个音乐奇才,这宫里,皇帝想在耳朵上享受一把了,首选得就是乐贵嫔。
瞧瞧最近,一首曲子就引得皇上没去上朝,连宠五日。
莲妃在乐器上并不擅长,不过身边有这么一个擅长的人做对比,难免想着学几招。
就像是大家不怎么乐意和慧昭仪走在一起一样。有乐贵嫔这样的人走得近,被衬成音痴很难看。
身边的心腹也对此表示了肯定,学。偷偷的学让皇上看到她的勤奋和认真。
就算她学不好,可皇上懂,可以顺势撒娇让皇上教教,这也是一种情调。
油膏什么的就是乐贵嫔无意中透露出来的“小诀窍”。
不过这点争宠的小伎俩,在刚开始的那段时间还是很有用。奈何硬件准备得再充分,天赋不过关。
莲妃也不好意思总是让皇帝看到自己“毫无寸进”,这件事就这么停止了,那些买了不少的油膏也就封存搁置了。
该死,到底是谁在陷害我。
人在关键时刻果然潜力无穷,莲妃眼珠子一转,再度重重的叩头。
“皇上,皇后娘娘,我若是有心治乐贵嫔死地,我何必再给她下致宫寒的药呢,多此一举。和鸣轩的油膏是乐贵嫔说好,于是我也去跟风买的,喜德儿和燕儿……在场的娘娘哪一个不是因为在清音阁有动作才坐在这里的。比起我,明明你们更值得怀疑。”
“在香料中做手脚,谋害皇嗣还是你的护身符了?”司轩第一次开口,却是冰冷得像是数九寒冬。
在场所有刚刚被莲妃一句话拉下水的妃嫔立刻怒火全消的满意了。
恩,害宫妃不孕实际上并不能和谋害皇嗣联系在一起,可是当今想这么联系了,你又能怎么样呢。
旁观者幸灾乐祸,莲妃却是整个都在抖了,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皇帝,连辩驳都忘记了。
真是好一出痴心女子负心郎。韩少军很客观的评价。
司轩的薄情和多情整个后宫有脑子的都知道,可架不住硬件软件都太好了。
多年的同床共枕,夫妻情谊。
多年的恩宠不衰,耳鬓厮磨。
此生只有这么一个可以托付牵挂爱慕的对象,这个人还如此优秀。
谁能不逐渐沦陷?把一颗心慢慢寄托……
司轩一开口,渣得不行,最后还是皇后把这一茬接过去了,不让皇帝显得更渣,也顺便反驳了莲充仪刚刚的狡辩。
“太医诊断,那种慢性□□使用有一年了。孙家和周家的纠葛,莲充仪,你应该知道的很清楚吧,一年前,你母亲进宫过一次。而且乐贵嫔不喜平安脉,你也不确定,她的宫寒到底解了没有,不是吗?”
朝堂上的细节,在场的妃嫔大多是蒙圈的。她们要关心也只关心自己家族的。莲妃和乐贵嫔家里怎么怎么,还真不知道。
不过皇后的说辞倒是完全正确的。
朝堂上的事情牵扯到后妃联盟破裂,当时的莲妃觉得无子已经不够了,于是打算让乐贵嫔死得悄无声息。
“其实喜德儿的证词就已经足够证明了。他交代了如何接到你的命令,配方以及……在哪儿拿油膏替换。不过为了防止恶奴攀咬,确切的物证……也是有的。既然你不死心,那么,123言情,继续吧。”
123言情得体的恭敬的行礼,然后把最后的说辞和证据念完了。
最后那罐油膏,也就是毒量严重超标,乐贵嫔不小心划破手彻底毒发的那罐。
是和鸣轩的新品。
剧推断,原来的油膏,如何把毒不着痕迹的加进去已经是调配好的了。新品油膏,香味和用料完全不一样,这才导致毒的量一下子加重了。
“据和鸣轩掌柜叙述,为了感谢乐贵嫔长期照顾他们生意,在她那个盒子上,雕刻了一个字体特别的小小的叁字。”
乐贵嫔在家中排行第三。
“那个叁字隐藏在花蕊中,以小隶雕刻很是精巧。现在这盒特制的东西出现在你的库房的酸枝紫红并蒂莲双鹤箱中。乐贵嫔用的那罐有毒的却没这个细节,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一盒药膏,一个小箱子,一被敲下来的锁,证据直接递到了乐贵嫔面前。
“臣妾倒是能想得出莲充仪想说什么。”聂婕妤开口了,她倒霉催的也是这次的“涉案人员”。她就是那个买通燕儿的四五个妃嫔之一。
“无非是想说,她若是掉包油膏,完全能处理了它,为什么还要留着。”
“油膏可不是好处理的。”敬妃把堂妹的话接了下去,敬妃和这事没直接关系,可是谁让她是聂婕妤的堂姐呢,不来也得来。
省的她这个蠢货堂妹说错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你让一个奴仆怎么处理这种东西?埋了?涂了?烧了?洗了?一个不小心就被目击了,还不如牢牢的压在箱底,等油膏干裂了,香味散尽,冬天到了,往火盆里一扔。
“莲充仪,你还有话要说吗?”皇后看了聂氏姐妹一眼,略带警告,却没多说什么。
事实上,在喜德儿的证词以及证据合上以后,莲充仪就已经在她这里被定了罪了,皇帝也是这么想的。
板上钉钉的事情,还得听罪人挑刺狡辩。
说实在的,两位上位者的心情都不怎么美妙,否则刚刚皇帝也不会用词那么无情。
“有!!!!”莲充仪脸上突然爆发出劫后余生的笑容,“那个药膏是一个月前买的。”
“的确。”
“我那个箱子,是用簪子做钥匙的,可是那根簪子在我禁足期间就被我摔坏了。我还没修补过!我不可能放进去的。不是我,不是!是有人早早的配了我的钥匙,我是被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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