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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决定》强调:向以遵义为中心的黔北地区发展,是“目前最中心的任务”。并规定:“关于作战方针以及作战时间与地点的选择,军委必须在政治局会议上做报告。”这实际上是取消了李得的军事指挥权。与此同时,红军总政治部下达《关于瓦解黔省白军的指示》。朱得总司令电示红军各部,乌江“偷渡部队不应小于一个团”。张慕癞一听,我们就一个团啊!还是骑兵团,偷渡这活儿应该能干好。颠颠地跑去向朱老总请战,闷闷不乐地骑马回来。得知张慕癞去请战的毛委员跑过来看结果,谁知看到抻着一张长脸一声不吭的样子,便悄悄地问穆森:“咋地啦?”穆森小声说道:“挨朱老总批了,不安心本职工作。”惹来毛委员一顿大笑,张慕癞恨恨地说道:“穆森,一会儿和我练练手。”当即又多了一个长脸。
乌江,自古以流急、滩多、谷深闻名于世,自西向东流经黔北,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号称“天险”。“纵横天下路,难过乌江渡。”现在,这道屏障似一条奔腾的蛟龙,横亘在接连突破敌人四道封锁线的红军将士面前。江边所有渡船已经被黔军损毁,河岸村落房屋也被敌人疯狂扫荡,连一支木桨、甚至一块像样的木板也没留下。gd士兵整天说共产党杀人不眨眼,当时红军刚来到时,不少群众跑到附近藏了起来。他们之前没见过红军,也不知道红军是干啥的。
警卫师随同前进的军委纵队驻扎在靠近江边的瓮安老百姓逐渐发现这支红军队伍纪律严明,不拿也不损坏群众的东西,还打土豪分财物,很快就转变了态度,坚信红军就是咱穷人的部队,悄悄回来帮忙。当时,方圆几十里的老百姓砍掉自家竹子,扎竹筏、搭浮桥,想尽办法帮助红军渡乌江。
“哈蟆死了四脚伸,草鞋烂了四根筋。打双草鞋送给你,保护红军好长征。”这是百姓送别中央纵队时唱的民谣。看到红军穿着破烂不堪的草鞋,百姓们把自己织的草鞋送给红军,希望红军穿着他们打的草鞋,为天下的贫苦大众翻身打出一个新天地。红军走后在木老坪村留下一个身患重病的战士,当地还乡联保武装进村挨家挨户搜查时,村民坚持说是自家孩子,使他躲过了敌人的残杀。
1935年元旦,前锋红一军团第2师进抵乌江南岸,其前卫4团更早于12月30日就逼近乌江界河渡口,进行了初步的火力侦察,准备渡江。这个时候中央军第2兵团总指挥薛岳已经到了马场坪,与黔省总指挥王家烈商定黔北部署。王家烈称“30日晨匪一股由王文场向江界河新老渡口抢渡”,“午又匪一股约4000余人,向我回龙北岸渡口抢渡”。
听着乌江附近不时响起的枪炮声,团部里的张慕癞又坐不住了,只是不时地叫通讯员把军情通报拿回来观看,只是每次都被候在屋里的“三人团”抢先阅过后才轮到他,气的张慕癞一边看一边腹诽,至于嘛?不去指挥部看,偏过来抢我的。很快流水一般的军报纷至而来。
“1月2日,我右纵队一军团主力和九军团,在余庆箐口附近的回龙场渡口击溃黔军第8团万式炯部,渡过乌江。9时,红一军团2师4团在团长耿彪、政委杨承武的率领下,在江界河用竹筏强渡乌江未成功。入夜,4团再次强渡乌江,第3连连长毛振华率4名战士登上北岸。”
“1月3日9时,红军二师在江界河发起猛烈攻势,击溃江防黔军第3旅林秀生部第5、第6团,强渡乌江成功。红军干部团、工兵连已在渡口架设浮桥。”
“出发”
早已准备妥当的张慕癞指挥骑兵团护送军委纵队从渡口浮桥过江。牵着马陪同毛、王、张等人走上浮桥的时候,毛委员用脚跺了几下,连声说:“真了不起,真了不起呀!。这座浮桥搭建得这么快、这么结实。更了不起的是我们的战士、还有帮助我们的老百姓啊!”5军团从这里通过的时候,张慕癞再次看见了34师陈树湘师长。34师的战士们看见骑兵团的战士,纷纷过来打招呼,拥抱在一起,像见到失散多时的亲兄弟般热切。陈树湘师长更是紧紧拉着张慕癞的手不放。
在两人单独的时候陈师长小声说道:“保卫局的人找过我调查你的情况,我已经证明你就是我红34师养伤掉队的侦查员,今后无论谁问,我34师上下都是这个说法。”张慕癞心头一震,该来的总会来的。幸好自己不顾性命地救了34师,否则这就是自己绕不过去的一个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