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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的。
郑老板瞪了慕容晴一眼，说道：“你也听见了，今晚你就给我个面子，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信吗？老子也算养了你一段时间了，一般客人算了，楚老板可是贵客，你要是不陪，得罪了他你以后就有罪受了。”
慕容晴很倔强，坚定的摇摇头，说道：“郑老板，我是不会答应的。”
郑老板脸色一变，怒吼道：“慕容晴给你脸了是吧，看样子你想受罚了？”
“那你就按照你的规矩来吧。”慕容晴咬了咬嘴唇。
“你确定要跟自己过不去？”郑老板冷笑道。
“是，我有我的原则，那就来吧。”慕容晴依然很坚定。
我不太明白郑老板所说的按照规矩办是什么，但是旁边有看热闹的陪酒的女人都面面相觑的，有人小声的说慕容晴简直是疯了，郑老板的那种惩罚简直生不如死呀，她居然要跟钱过不去，还跟自己过不去，真是傻逼娘们。
我听了非常担心，虽然不知道郑老板会怎么处罚慕容晴，但是这里似乎有郑老板立下的规矩。郑老板肯松口，肯定也不会让楚墨掉面子，他到底准备做什么？
这时候我朝人群里挤过去，到了正看热闹的红姐身边，她肯定懂的。
我轻轻碰了碰她，她回头瞥我一眼，妩媚一笑，说小鲜肉干啥呢，是不是想我了。
我就小声的问：“红姐，郑老板的话是什么意思？”
红姐咋舌，说道：“你可能不知道吧，这是我们娱乐城的一个规定，我们跟郑老板都签了合同的，如果不想出卖自己呢，却偏偏被有钱的客人看上了，那客人只要出的钱够多，可以不陪睡，但是要接受惩罚，当着客人的面，卖面。”
“什么是卖面？”我大惊失色，我说红姐这是什么破规矩。
红姐轻描淡写的说道：“慕容晴丢了楚老板的面子，楚老板有钱有势就要买回来，慕容晴不得不卖，既然不卖身那就要卖面，说白了就是毁容。”
“什么？毁容？这是什么破规矩啊？”我大惊失色。
红姐好像见怪不怪似的，说道：“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娘可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你说做我们这行的，没有了脸蛋，还做什么生意呀，当然你不愿意，别人不会强迫你，郑老板也不会让人摁着你做吧，何况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就是犯法了是吧，不过我就知道慕容晴早晚有今天，以前的客人没有楚墨的面子大，慕容晴装清高不愿意陪就算了，这次郑老板可不会放过她的。”
“难道这就不犯法了吗？”我捏着拳头，感觉自己快忍无可忍了。
“签了合同犯什么法，都是自愿的，再说了，慕容晴总是那样，郑老板看她早不爽了，这里的姐妹都看她不爽，谁不想治治她，以前的客人或许可以敷衍过去，楚老板这样级别的，怎么会在乎那几十万呢，只怕这一关慕容晴是过不去了，都是她自己贱，被毁容了以后她什么都做不了，不光身价要掉，哪个客人还找她陪，别说想让她陪睡，恐怕连找她喝酒唱歌的都少，据说她欠了一大笔债，那她要在郑老板这里做一辈子还赚不到什么钱……”
红姐还说了一些什么，我完全没听下去，但是我明白了，郑老板来这一招，就是想让慕容晴妥协，但是看样子，慕容晴是豁出去了，她情愿被毁容也要保住清白。
我该怎么办呢，我越想越焦急，就在这时候，郑老板又问了慕容晴一遍，慕容晴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知道我迟早要走这一步的，来吧。”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怨不得我了。”郑老板阴冷的笑着，又对楚墨说道：“楚老板，你看这个结果你满意吗？”
楚墨阴阳怪气的说道：“很好啊，玩过那么多女人，今天算是看见新鲜的了，说实话慕容晴这样的娘们，老子随便找一大把，但是没这样有缺，我倒是想看看，对于女人来说，什么最重要，这是个很好玩的游戏，郑老板你可以动手了。”
随即楚墨让人拿来了很大一包钱，丢在那里，说这里一百万应该够买慕容晴的脸了，开始吧。
郑老板笑了笑说够了，慕容晴值不了这么多，谢谢楚老板抬爱。随即他一挥手，几个汉子就过来了，拿了煤气炉烧的通红的火。
慕容晴扫视了一眼四周，看到了我，她忍着眼泪，神情悲壮的朝那火炉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