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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人迎进正厅,笑道:“老夫来到贵地扎根,一来便得了侯爷的关照,一直盼着与你相见,好谢你一回。”
“那是我应该做的。沈将军几代劳苦功高,晚年到了这里,是我的荣幸。”崔侯爷坐到左侧的太师椅上。
沈岳飞夫『妇』坐了上首。菊香送黎水。
崔侯爷手一挥,崔泽抱着本礼贴,唱道:“西南侯爷以上等丝绸十匹,上等茶叶五斤,上等银器十套,金器三套,上等珠玩五件,玉器三件,青花古瓷两对,祝贺沈老将军一家落户新宅落成,乔迁之喜。”
沈岳飞喜笑颜开接过礼贴,沈昱忠令沈强带人将礼物接下。
“唉呀。我这过气的老将军,全耐侯爷看得起。”沈岳飞将礼贴交给赵氏,捶下胸,跺下足,感慨地道。
崔有威诚恳地道:“小弟还需仰仗老将军的威名稳定边疆,繁荣一方呢。”
“身为大成百姓。人人当尽此责。侯爷可是稀世之才,这么边陲角落之地,却被你经营得风生水起,诸业兴旺。老夫好生佩服。”
沈岳飞粗扎扎的『性』格,和原来看似一样,却又不同。原来位高权重,刚直不阿,大刀阔斧。如今成了庶民,魅力依旧,『性』格变得更有韧『性』。
人道是“江山移改,禀『性』难移”,沈岳飞五十好几了,还能改变『性』格,崔有威心里暗道不寻常,倒是他原来那直棱棱的『性』格更好对付,如今看似有点糊涂,能忍能吞,让人捉『摸』不透。
两人寒喧一阵,心知肚明,此番是谈判。可是两人都不先开口到正题上。
希平气吁吁地跑进来,叫道:“爹。天都黑了。福好贪玩,还不肯放动物们回去。”
沈岳飞向他挥挥手,看眼外面,天『色』渐灰,哈哈笑道:“你就部她玩吧。我和侯爷说话,你莫来打岔。”
“爹呀!”希平嘟着嘴似不满意,“再这么下去,老百姓会有意见了。”
沈岳飞牛目抡圆,跺脚道:“谁敢有意见?好儿不过是和小动物们玩玩!”说着直向他挥手,“去去去。”
崔侯爷眼睛一转,道:“希平,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希平走到他面前,作个揖,看着他。[] 首发福好>
“你爹那事,你知不知道?”侯爷眉头微皱,盯着希平左侧头发没挡得住的疤痕,心道,廖希平没死,可惜脸上落了疤,破坏了清俊风逸之貌。
希平淡淡地道:“我现在是沈家人了。廖家的事跟我无关。”
“你真不担心你爹?姜子圆可是有教过你和福好学习。”侯爷道。
希平依然很平淡,“可姜子圆是家里人请来的,我一个小孩懂什么?”
“听说你们从逸云峰上摔下去,我还为你和福好难过了好一阵。是怎么没事的?”崔有威关怀地问。
“摔下去,落到一片树枝上,只是摔晕了,我还破了相。所以没事。只是,姜子圆给摔死了。”希平象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崔有威眼中似带愤怒,“听说在山崖上有两个越国人迫你们要什么东西?”
“哪什么越国人?我和福好是小孩,根本就认不得。只知是两个怪物,要抢我们的『药』。后来我们在想,会不会是姜子圆的仇人呀,只一心要姜子圆死。”希平眼神中浮起一片茫然。
崔有威点点头,不宜再作深问。
沈昱忠上来拉着希平:“三弟,出去玩。”
沈岳飞轻叹一声,“唉。小孩子『毛』都没长全。真是不懂事,也不懂亲情。好歹廖志言生养过他。”
崔有威不再绕弯,捕捉住机会,切入正题:“听说邓远强把廖大人给软禁起来了。明日就要押往京城。这几年来,西南边陲,全靠他镇守,才保得大家安宁。说来,他当初看错姜子圆,不是存心之错。我到有心放他一条生路,只是……”一双炯炯有神的凤目停在沈岳飞脸上。
“唉。同为战将。说实话,我挺同情廖志言。可是我们该怎么帮廖志言,又不连累自己呢?”沈岳飞似乎把崔有威当作朋友,说着真心话。
崔有威身子往前一靠,两张脸凑得即近,一张俊美如玉,一张灰褐粗阔。四目对视,崔有威两个指头在茶几上跪击两下,“杀掉邓远强,收买他的一百精兵,让廖志言继续当将军。只要封锁从这里回京的消息,便一切无事。”
沈岳飞脸『色』微恼,嗔道,“既如此,你当时何必要告他的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