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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大意疏忽,挨一顿骂也是给她长长记性。
……
养心殿。
“祥嫔让人灭口?”御案之后,皇帝眸光惊讶,随后蹙眉,望着跪在底下的苏惊羽,“究竟怎么回事?”
苏惊羽叹息一声,将那两名密探借李贵妃的名义用刑的事详细的说了。
“陛下,臣女以为,此事与李贵妃无关。”苏惊羽沉吟片刻道,“相信陛下您也清楚李贵妃的性格,以她的性子,可能做出这等事么?”
“李贵妃性子是冲动了些,但她是真性情之人,不至于如此狠毒,更不至于犯傻。”皇帝沉声道,“祥嫔的罪名已经落实了,李贵妃害她还能得到什么好处不成?况且她要是真想害人,也绝不可能让人大摇大摆进牢里去害,朕相信这事绝不是她做的。”
“臣女稍稍细想也知道此事与贵妃娘娘无关。”苏惊羽垂首道,“是臣女大意,竟然让祥嫔死在我眼皮子底下,是臣女疏忽,臣女没能问出什么来,此番是来向陛下请罪的。”
皇帝望着她,才想说话,忽听殿外有人通报,“陛下,霍主司求见。”
皇帝道:“让他进来。”
霍钧进了殿下,朝皇帝行过礼后,方道:“陛下,微臣此番来,是要告诉陛下,微臣方才已经召集了玄轶司所有的密探,苏折菊已经去认了一遍,他当时也在地牢中,记住了那两个密探模样,并且,刚才也真的把那两个人揪了出来,但是……”
皇帝敛眉,“但是什么?”
“但是祥嫔死的那会儿,那两个密探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玄轶司的操练场。”霍钧沉声道,“可以证明他们当时在操练场的人有很多,少说也有十几个人能证明,那二人,当真不是凶手。”
“易容术。”苏惊羽沉声开口,“陛下,很有可能是江湖上的易容术。”
其实她心中有两个猜测。
一,是严昊影那边的人早就串好的,让那两名密探去行凶,而后找几个信得过的手下,为他们作伪证,谎称他们从未离开过操练场。
以贺兰陌的手段,威逼利诱十几个密探,是很有可能的,毕竟他可以算得上拥有半个玄轶司的势力了。
二,那就是易容术了。
但是她现在不可能蠢到直接跟皇帝说,她怀疑太子,无凭无据的,第一个猜测完全可以抛开,只能拿第二个说事了。
如今,先求得了皇帝的原谅再说。
“易容术?”皇帝听闻此话,目光中若有所思,“朕从前好像听过这么一个说法,有一种人拥有高超的换脸手艺,能够将原本的相貌彻底改变,变成另一个人……”
“陛下说的可是人皮面具?”苏惊羽道,“臣女也是之前道听途说,苗疆那一带,盛行巫蛊之术,还有各类奇门邪术,其中,就有易容术……”
“真是混账。”皇帝冷笑一声,“真当朕这出云国的皇宫是这么好进的,即日起,无论是玄轶司还是御林军,都给朕加强戒备!不允许再有宫外的人混入,这脸能换,个子与体型总是不能换的吧?王总管,传朕口谕,往后进宫的人,身份必须严加盘查,宫中一旦逮到身份可疑之人,当即捉拿,不从者格杀勿论!要是再有宫外的三教九流混进来,宫门口的御林军就全数罚俸一年!”
“陛下息怒。”霍钧叹息一声,“地牢的守卫不够严密,是微臣的失职……”
“这事怪不得你,你们都起来吧。”皇帝平复了一会儿情绪,淡淡道,“祥嫔私会男子一事已成事实,原本朕就没打算饶了她,如今死了也就罢了,只是可惜,没能问出什么来,苏惊羽,你之前办事从未疏忽过,这一次的大意,朕就不罚你了。”
“谢陛下恩典。”苏惊羽低眉道,“臣女下次定当注意,绝不会再犯此等错误。”
皇帝摆了摆手,“退下吧。”
……
离开养心殿,同霍钧客套了几句话之后,苏惊羽便朝着永宁宫走去。
这一天,可真是烧脑。
那抽风的太子,真是没完没了,从不跟她正面交锋,背地里的阴狠手段倒是不少,沐挽香竟然就被他派人钉死……不,毒死了。
好一个杀人灭口,一点儿也不留情。
这个沐挽香,甚至比花姬还美上几分,可贺兰陌对花姬明显好多了,那般纵容。
想想也是,沐挽香都送给他的皇帝爹了,不是他的女人了,他就可以利用完之后一脚踢开,而花姬从始至终都是在他身边的,他自然更宠一些。
男人有时候果然很无情。
现在想想,贺兰尧真是可爱死了,忽略掉他的凶残和黑心肝,他真的……
很好。
苏惊羽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有些饿。
现在什么时辰了?都过了正午了吧?她还没给贺兰尧做饭……
如此想着,苏惊羽脚下的步子加快了许多,拐过一座假山时,却忽然觉得耳畔风声一紧,似乎有人在身后,她顿时警觉,转过身,却被人抱了个满怀,熟悉的淡香传入鼻翼中,那是贺兰尧身上的气息。
浅浅的,很好闻。
“走那么快做什么?”贺兰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早就跟在你的身后了,本想悄悄吓你一下的,哪知你忽然就加快了步伐。”
吓她一下……
吓人这种事是小孩才喜欢做的吧?
苏惊羽被他揽在怀里,目光朝着四周扫视了一遍,没人经过。
想想也是,此处离他寝宫也挺近了,永宁宫附近,原本就很冷清的,听说以前,于贤妃得宠的时候,这儿还是颇为热闹的,人来人往,之后,贺兰尧被生下来,于贤妃失宠,这永宁宫便几乎成了冷宫,有些落井下石的人传言不祥之人住的是不祥之地,后来这附近便几乎没有人走动了。
真他爷爷的……令人生气啊。
贺兰尧除了对她会笑会闹,对待外人几乎都是冷漠孤傲的,寡言少语,还不都是因为自小就被人孤立,才养成他如今这样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性格。
苏惊羽将头埋进了他的怀中,好片刻的无言。
“小羽毛。”静静相拥了片刻后,贺兰尧低笑一声,“我很喜欢看见你为了我算计别人的样子。”
苏惊羽不知该如何回答,只闷声道:“都过了中午了,你怎么没喊着饿?”
“好像是有些饿了。”贺兰尧抬手,抚着她的乌发,“你不说我都忘了,不过,中午就不用做饭了,早上演了那么一出,还跳了荷花池,之后又去地牢里审问人,出了地牢又去养心殿请罪,想必是挺累了吧?休息吧,咱们中午吃些点心就好了。早上跳河的时候,河水很冷吧?下回演戏的时候别太卖力了,在河里呆了那么久,我都想下去拉你上来了,但我要是真那么做,只怕毁了你的计划,事后又会让你骂了。”
贺兰尧一段话说的慢条斯理,苏惊羽却能真切的感受到他言语间的关切。
她要是一早告诉他,要去跳河,他是不是就不让她去唱这一出了?
然而那时她已经说服了李贵妃,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其实也不累,除了跳河,其余的事,都是动动嘴皮子就解决了的。”苏惊羽有些失笑,“今日这件事,除了是帮你出气之外,还有一个目的,我是为了套出沐挽香的话,你那抽了羊癫疯的太子皇兄,总是想和我过不去,也不知是纯粹看我不顺眼,还是想借着打击我去警告国师,总之,这往后的日子,恐怕不轻松。”
“既然他抽了羊癫疯,那咱们就治治他如何?”贺兰尧漫不经心的语调传入耳膜,“他派来的这些个废物,除了恶心人当真起不到什么重要作用,自从见识了他手下那几个人之后,我这才发现,我手底下的人当真是机灵多了。我以前总是嫌弃他们,现在想想,他们似乎是委屈了点儿。”
苏惊羽:“……”
这番话细细考究,还是蛮有道理的。
花姬,欧阳淳,沐挽香——全是废物。
月落,乌啼,小黑……都算是机灵鬼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
“那男神你打算如何治他的羊癫疯?”苏惊羽抬眸,朝着贺兰尧淡淡一笑。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贺兰尧悠悠道,“他派人来恶心我们,可奈何我手下的人不比他的恶心,如此想来,倒是有些便宜他了。”
苏惊羽细细一想,贺兰尧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该不会是……
“你也想找人去勾引他?”苏惊羽面上浮现一抹笑意,“可他的口味,你晓得么?他喜欢那种野性难驯,妖娆又放荡的……你手底下,有这种类型的么?”
“晚些,我让你见一个人。”贺兰尧手从她的头发上游移到她的脸颊上,轻轻一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苏惊羽察觉到他指尖紧贴着她脸颊的寒凉之感,将他的手拿了下来,捂在掌心中,可他的手掌比她大,手指比她的修长,她包不住他的手。
“我的体温一直就是这么凉的。”贺兰尧望着她的动作,感受着她双手传递来的暖意,唇角轻扬,“我连血都是凉的呢,四季都是如此,小羽毛,你看这天,快入冬了,这往后天气越来越冷,你我呆在一起,暖的是我,冷的是你,你……什么感想?”
苏惊羽怔了怔。
这厮,他想说他自己是冷血动物?不过他的体温确实是低了些,肌肤不带一丝暖意。
她之前就发现了,曾经也问过他,他却说他天生如此,他也不知原因是什么。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不愿说?
他说过,他觉得她很暖和,比汤婆子还暖和,当初和他打赌,赌注就是,输了当他三个月暖炉,随叫随到。
她除了是老妈子,还是汤婆子……
细细算来她的功能还真多。
“能有什么感想,我是不怕冷的人。”苏惊羽捂着他的手,眉梢轻挑,“事物都有两面性,你换个角度思考,冬天和你呆在一起,会冷些,那么夏天呢?岂不是凉快死了。这么想想,倒也不亏。”
贺兰尧听着这话,面上绽出一抹笑意,薄唇斜勾,仿佛听见什么很值得开心的事一般,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容,不夹杂着其他的东西。
从前见惯了他冷笑,轻笑,只是轻轻一扯唇角,大多是嘲讽他人,或者心中盘算着什么小九九,笑的并不纯粹,总易给人一种笑里藏刀,绵里藏针之感。
不似今日这般发自内心,惊艳绝尘,恍如云霁雾开,春日雪融。
苏惊羽一时间有些失神。
而贺兰尧并没有发现她的情绪变化,只牵过她的手往永宁宫的方向去了,唇角的笑意未散,似乎还沉寂在喜悦中。
苏惊羽回过神来,星眸眨了眨。
她方才说的那番话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吗?她本人觉得一点也不值得感动,她本就是实话实说。
看把他开心的……
一路被贺兰尧牵着回到了永宁宫,苏惊羽才踏进了殿门便听见狗吠声,抬眸一看,小雪球正欢脱地朝着她奔了过来,奔到了她的脚边,抬起爪子挠她的衣袍。
苏惊羽见此淡淡一笑,松开贺兰尧的手,蹲下身去抱小狗。
贺兰尧只觉得掌心一空,眉眼间霎时浮现不悦之色,轻瞥了一眼苏惊羽怀里的小白狗,“这就是你养的小狗,小雪球?”
“是,可爱么?”苏惊羽笑道,“除了小蓝和小红,我不曾看见其他的宠物,你没有养过狗吧?”
“狗?”贺兰尧眉头轻挑,“狗有什么很讨喜的地方么,我是不太喜欢的。”
“是是是,平庸的东西你都不喜欢,我都忘了,你的眼光那是多么高,变态的奇葩的你才能看得上,我怎么能指望你养这种平庸的宠物。”苏惊羽白了他一眼,随后抱着小雪球往榻边去了。
“不准让它上榻。”贺兰尧蹙了蹙眉,“我的榻,只有你和我能上。”
苏惊羽:“……”
这话听着怎么就如此令人浮想联翩。
不过这样的话从贺兰尧口中说出来,却并不显得暧昧,反倒像是在……耍性子。
“小雪球,乖,自己去玩吧。”苏惊羽将它放回了地上,自己坐在了软榻上,一个不经意,余光瞥见软榻的角落又放着几本书,苏惊羽忙看了过去。
自从上回在角落里看见春宫图,现在看见那个角落有书她就忍不住要去看。
她希望是自己想太多,但事实是——又是春宫图册!
苏惊羽眼角一抽,挪了过去,伸手抄起那本写着‘房中图’的书本。
这名字一看就让人联想到是那种书。
苏惊羽直接将书翻了开,这一回连唇角都在抽。
上一次贺兰尧不看书的原因是,书上人物相貌过于丑陋,让他没有兴致看,而这一回,书上的人物样貌竟然比上回的‘竞春图’精致了许多,她依稀可以猜到那画师多么敬业,把容貌描绘的那叫一个好看。
苏惊羽磨了磨牙,这个死乌啼,屡教不改的花花公子!
“乌啼说,姑娘家看到这样的书是会脸红的。”贺兰尧的声音传入耳膜,带着一缕疑惑,“但是小羽毛,我看你的脸色,似乎正常得很,没有半点儿羞涩模样。为何?”
苏惊羽合上了书本,面无表情道:“你该知道,我虽身为少女,却没有少女之心,你别指望我像正常姑娘那样脸红心跳了,以我的定力,这种书还不至于让我起情绪。”
春宫图算什么,上辈子,爱情动作大片又不是没看过,这种玩意在她看来不值得大惊小怪。
“哦?这么说来小羽毛你定力非凡?”一声轻笑传入耳膜,下一刻,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闯入眼帘,挑起她的下巴,贺兰尧精致绝伦的面容忽然凑了上来,与她鼻尖相抵,“要不咱们试试,考验考验你的定力如何?”
苏惊羽听闻此话,忙道:“这不……”
话未说完,就被贺兰尧压下来的唇堵了回去。
苏惊羽霎时有些懵了,手中的书被贺兰尧一把夺过,扔到了一边,他一个倾身下来,将她压在了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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