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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去他不会有怨,只是清远帮的名声若因此事受辱,说寿辰上宾客大打出手,清远帮能力微贱,难当武林一大帮派之名,我尹庆泽第一个与他过不去!”
连杰英和童循对视两眼,各自怒气冲冲,却也晓得其中利害,不再多言,同时住了手,双双退后,相互放了狠话,再不理会。
尹庆泽呼了口气,方才若两人再不住手,他真打算与两帮派撕破了脸去,真不该把两人都请来,真是失策,不过由此看来自己的地位倒还是镇得住人的,这样想想,心情倒是好了许多。立马笑笑道:“各位朋友,继续继续,方才的不愉快喝了酒后一笔勾销!”
“好好好,尹帮主威武!”
尹庆泽见众人兴致犹在,心中不免又高兴起来,热情的招呼客人去了。
“江湖人就是粗俗,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的,也没个眼力见儿,谁的地盘上都来撒野。”说话的是一年轻俊朗的翩翩少年,凤眼微眯,举杯小酌着,看着这场景,觉得好笑,不由轻斥一句。
“祝公子说的是,这些自认为武林豪杰什么的,大多数说白了就是不懂规矩的匹夫。”同桌的几人附和着。
清远帮位于苏州,古往今来人杰地灵。此次尹老前辈八十大寿,不光宴请了武林同道,也邀了江浙一带尚有往来的诸多有名之士,这位祝权嵪就是汇源堂堂主祝信独子,打小含着金钥匙长大,自恃孤傲,却也不乏吹捧之人,越长大倒越发自大起来。
他自傲的模样落在邻桌月白衫男子眼里,尽显可笑,但他轻抿的嘴角藏在杯盏之下,很自然地隐藏了这表情。
“大少爷,汇源堂已退居蜀地好多年,这清远帮怎么请他来了?”一旁站着的仆人俯身轻轻问道。
月白衫男子耸了耸肩,笑道:“这是他们的事,我怎知道。”
仆人急道:“怎么能不知道呢,这汇源堂是因为我们岑府才在江南一带无处容身的,祝信舍弃了多年的基业跑到蜀地去重新经营,心里想必恨透了咱们,若他和清远帮有了来往,没准是打算卷土重来,打击我们呀!”
男子眉毛一挑,正色道:“确有可能。”突又莞尔:“天泉,你越发有管家风范了,你爹年迈,他哪天不干了,你刚好可以上手,我也省得再找人了。”
岑天泉一听,哎呀一声,求道:“大少呀,您饶了我吧,我可是说的正事呢。”
男子撇了撇嘴,摇摇头道:“你真是越长大越无趣,越发像你爹了!”说着,仰头一口酒下肚。
“少爷,我家主人说恰逢赏梅时节,前日见花苞待放,这两天夜夜于梦中相见,愈发喜欢,心驰神往,却又思忖着无志同道合之人一同前往品赏,若真如此,实属憾事。少爷心灵慧眼,不知可否请您赏脸,宴后移步,同我家主人一道前去?”一五六岁的小童跑步过来,气还未顺,便一口说了一大段话出来,更加喘得急了。
岑天泉给他拍拍后背,问道:“你家主人是谁?前去哪儿赏梅?”
小童只看着月白衫男子,一字一句道:“我家主人是太湖严归鹤,请少爷前去香雪阁赏梅。”
“太湖严归鹤?”坐得较进的几人听到后大大惊奇,这太湖严归鹤独揽太湖要道,与他人甚少来往,谁人却都不敢不给他面子。今日严归鹤人没来,却特地派人此时来请年轻男子去赏梅,想必是想给此人个大面子,看来此人也是不容小觑,可他又只是派个小童来,却又不见得多把人放在眼里。
月白衫男子勾起了嘴角,拍拍小童的头,道:“你家主人怎的派你来传话?”
小童顺了气后,唯唯诺诺道:“主人说若是派年长一些的人来,他们晓得您是谁,必定会多打量您两眼,到时冲撞了您去就不好了,反倒是我,年纪小,即使注视着您,您也不会觉得不自在,反倒感觉我诚实。”
此言一出,身边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对月白衫男子越发好奇起来,连旁边桌子的几位客人也都好奇地探过头来。
月白衫男子熟视无睹,嘴边时时挂着笑意,却云淡风轻道:“好,你回去跟你家主人说我宴后一定去,让他放心。”
小童却道:“少爷,我家主人说已经备好了马车停在门外。”
“哦?”月白衫男子好奇道:“看来严归鹤是早早做了准备的了。”
岑天泉道:“大少爷,这买卖得悠着点。”
男子摇了摇头:“严归鹤是不安分于他的太湖一道,想借着香雪海的梅花盛名做点文章,我们倒也可以满足他,各取所需,无妨。”他顿了顿,又道:“你去和尹帮主打声招呼,说我有要事先离开了。”
岑天泉应了声是,忽而又担心道:“大少爷,二少他……”
男子瞧了瞧天色,眉眼舒展,心情甚好,道:“不必担心他。”说着,朝同桌各位举杯道:“岑某有事在身,先走一步,诸位慢用。”
在座之人听他姓岑,恍然大悟,纷纷恭维起来:“原来是岑大少!”
“岑大少之名相传甚远,只是难得一见,今日眼拙,竟没认出来!”
“岑大少有事在身,自然不好挽留,日后有机会,一定要多和您喝上两杯!”
有些人却不如这般心胸开阔,悔及了没能够认出岑澈来,表情甚是难看,但又不得不强笑着。
岑澈告辞之后,跟着小童离去。他时时眉笑盈盈,在感到了一处杀人的目光后依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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