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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这一眼落到秦皓眼里，他也笑了，笑得张扬又得意。
“好了，诸位都看到了，代表未来能否被改变的旗子最终拿在白川手里，所以他的身份，就是影响结果的关键。”主持人说着，六束光线打到了众人身上，“那么，就请诸位来说说看，你们觉得抵抗军到底是哪两位呢？”
秦皓瞟了纪思博和程澈一眼，嘴角的讥讽不言自明。
周嘉石立刻领会师兄精神，开口指认道：“应该是纪思博和程澈吧？”
“我怎么可能是内奸！”
“欸，你这样讲我好伤心。”
被点名的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否认。
“其他人怎么看呢？”主持人问道。
“我同意周嘉石的看法。”秦皓站得很优雅，一开口立刻有粉丝尖叫。
曾立轩则是一脸懵逼：“什么？程前辈是内奸？难怪他带着我算二十四点！啊啊啊，我居然上当了！”
轮到白川的时候，他内心激动，表面却压抑得十分平静，只是偏了偏头，“嗯，我觉得纪前辈有点像抵抗军，另外一个人，我不是很确定。”
“就是你啦，白川！”程澈隔着三根圆柱嚷道。
“前辈，你别再负隅顽抗了。”曾立轩在旁边义正言辞地说道，引得程澈抱头哀嚎。
主持人接过话头道：“看来大家的意见还蛮统一的，那么，就让我们来看看真相吧。稍后，胜利一方的圆柱会升起来，请大家拭目以待！”
围观群众自发地倒数了起来：
“3——2——1——”
音响中传来一声激昂的鼓点，紧接着，六束光线中的四束熄灭了，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白川和纪思博脚下的圆柱缓缓升了起来，终于到达了一个完全超越身边四人的高度。
秦皓听见下方的人群里爆发出喝彩声，身边的三个人也高声谈论起来。
“天哪，居然是白川？”
“哼，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
“你看你看，你们还冤枉我，我真是忍辱负重哪——”
“对不起啦前辈，下次我一定相信你~”
“呿，今天你也说相信我的啊……”
周嘉石探过身子和秦皓说话，但秦皓什么都没有说。
他甚至都没有仔细去听别人的对话，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落在了被强光照射的右上方。
白川和纪思博对视着，似乎在笑，还笑得十分开心。
从秦皓的位置，可以看到他的下颚微微翕动，低声和纪思博说着什么，夹杂着偶尔吞咽口水时，喉结上下滚动的动作。
秦皓是最恨别人站在自己上方的，他喜欢处于金字塔的顶端，那种世间万物尽在脚下的感觉，会让他无比快意。
这可能是他第一次从下往上仰视白川。他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毕竟白川骗了他，还赢了这场胜负，可是意外的，他的心里却没有太多的愤怒，反而是觉得有一些——
新鲜？
秦皓又仔细分辨了一下。没错，是新鲜。
忽然之间爬到了他上方的白川，面容清秀，身形单薄，比起痴肥又木讷的学生时代，现在的他才更像是个少年。
那种心口痒痒的感觉又出现了，秦皓就这样看着白川，舌尖微微舔过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