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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最后还是洛远秋开口道:“致雨,我感觉任何语言都已经不能形容你了,现在老夫只有一个感觉,当初拼命保你在东阳,可能是老夫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儿。老夫实在不敢想象,没有你的东阳,会在文学上接着沉沦多少年,现在有了你,老夫坚信东阳文坛必将一扭颓势,重回盛唐雄风也不是没有可能。”
“是啊,致雨你的出现,不只是你自己的事情,很可能影响一大批青年才俊,以你为榜样,形成百花齐放的局面啊,所以致雨,你真的可能是东阳文坛的救星,”张逢辰也感慨道。
而作为疏国的罗琦和暖月,则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尤其是罗琦。
其实相比于东阳文坛的颓势,疏国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东阳国好歹还有无数人吟诗作赋,而疏国的风气,真是一言难尽。所以他看到田致雨有如此表现,内心里全是羡慕。
“洛大人,张大人,两位的话罗某大部分同意,只有一小部分不敢苟同,”罗琦看两人都望着他,接着说道:“致雨不但是东阳文坛的希望,也是我们疏的希望啊。咱们虽是两个国家,可也一脉相连,文坛尤其如此。我想致雨的诗词传出去之后,轰动的可不只是东阳,在我们那里一样会风靡的。也许两个国家都会因致雨而受益匪浅啊。”
“罗相此言有理,也许我们几个老家伙可以有幸见证文坛的崛起,那样也不枉咱们一辈子的付出啊,”洛远秋道。
“不过致雨毕竟还是在东阳,以后疏的学子如果想要切磋交流,可能还得跑到我们这里啊,”张逢辰笑道。
罗琦也笑道:“张大人这个可不好说,我们疏虽没有众多的青年才俊,不过说不定致雨会喜欢上我们疏的姑娘,那样致雨还不一样要常在疏?”说完罗琦还特意撇了暖月一眼。
听到罗琦的话,又看他意味深长的眼神,暖月哪里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看到田致雨也看着自己,马上又羞又恼,给了田致雨一个“看什么看”的眼神。
洛远秋笑道:“罗相真是打的好算盘,言下之意岂不是说我东阳没有配得上致雨的姑娘?不说别的,光去年倾城榜上的陆文舒陆姑娘,和冯敬楠冯姑娘,无论身世相貌才学,都可以做致雨的红颜知己啊。”
罗琦本来想反驳一下,想了想还是止住了自己的话,笑道:“不说这个,不说这个,致雨是我们两国的财富,认知到这一点足矣。”
三个人讨论了一番,又开始接着喝酒,然后又开始哼小曲,从诗经到少儿不宜的小曲都有,田致雨第一次见识这种纯文人的聚会,算是大开眼界。
好在几个人就算喝多了一些,也没有做出载歌载舞这样的事儿。后来他们兴致所至,还行起了酒令,洛远秋本来要拉着田致雨一起,田致雨好说歹说谢绝了,于是三人用文邹邹的词句,一会儿联对子,一会儿猜灯谜,玩儿的不亦乐乎。
暖月没喝酒,一晚上也没说话,一直安静地坐在那里,让田致雨还以为她改性子了。等三位大人已经喝的迷糊不清了,暖月突然给了田致雨一个手势,示意他出去。
田致雨先看着她出去,又看看几位正在兴头的大人,便也悄悄起身,跟着暖月出去了。
此时月挂中天,院子里一片皎洁,暖月站在一株梅花树下,与一树的梅花交相争艳,如果她此时是女装,也许能比梅花更动人。
田致雨走到她身边,轻声道:“暖月,一晚上都没有听到你说话,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你先别贫嘴,我有正事儿问你,”暖月难得的一脸严肃,看着田致雨。
“什么事儿啊?”看她这样的表情,田致雨也收起玩笑的心态。
“我问你,那个郑陆秋,是不是你杀的?”
田致雨心里一惊,有点不自然的问道:“暖月你觉得我有这个实力吗?”
暖月盯着他仔细的看,好像要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良久之后道:“如果单凭武功,你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加上你的狡猾,还是很有可能的。”
田致雨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马上辩解道:“冤枉啊,我这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狡猾了?刚才洛大人也说了,说我与世无争、谦虚儒雅,你也是听到的了。”
“切,那是他们被你的假象迷惑了,没有看清楚你的本质,我可是跟你接触那么久,对你太了解了,”暖月道:“而且我想了半天,整个太原城能够杀死郑陆秋的,除了龙泉剑社的两三位,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但是龙泉剑社才是真正的与世无争,除了铸剑之外,并没有其他心思,再说龙泉剑社跟郑陆秋和晋王无冤无仇,没有杀害郑陆秋的动机。”
“我也没有杀害郑陆秋的动机啊,我也跟他无冤无仇啊,”田致雨接着辩解道。
暖月依旧看着他,看的田致雨又开始内心发毛了,听她接着说道:“我可是听说,在郑陆秋死的前一天,你和他曾经在城西狩猎的时候遇到过。而且我也听说,郑陆秋还想要杀死你的那个东夷朋友,却被你阻拦了下来。而且我还听说,那天苏忆瑾也在,并且你和你的东夷朋友还让晋王世子在苏忆瑾面前很没有面子。综合这种种线索,我猜测晋王世子为了找回面子,让郑陆秋去找你的麻烦,结果却被你反杀了,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田公子?”
这个姑娘还真是爱推理,不去当侦探真是可惜了,田致雨想到,不过他可不会承认,接着辩解道:“猜测,又是猜测,那照你这么猜测,应该是乌力罕更有可能杀害郑陆秋啊,为何会怀疑我?”
暖月背负着手,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笑道:“一开始我也怀疑过你那个东夷朋友,不过后来否决了,因为他不可能会在大半夜出现在明德街。”
“那我怎么就会在大半夜出现在明德街啊?”田致雨反问道。
暖月轻哼一声,道:“明知故问,当然跟苏忆瑾有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