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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店中知客不似其他野店小二,穿戴得整整齐齐,长的俊秀机灵,见二人到了店门口,赶忙小跑出来相迎,招呼牵马,热情周到。但一听俞飞所言,脸色就变了:“二位客官见谅,我们老板有交代,说小店利薄,概不赊欠。”
说完,站在那里就不动了。罗渝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这位小哥,你看我这两匹马能换得多少银钱?”
那知客是个老油条了,迎客多了,各种马匹也见得多了,优良中劣,一眼就能辨识。却看罗渝那两匹马,显然是从山区里驯出来的,四肢干燥强健,坚实挺立,虽短但富有弹性;前蹄圆后蹄略尖,厚薄大小适中,蹄质坚韧;再观气色,虽然风尘仆仆,跑过一段长路,但精神极健,不显疲态;眼睛圆润饱满有光泽。这种马,尚走山路,速度可能不行,耐力却极佳,确是良驽。
“客官,如果小的估计不错,您这一匹马大概能换五十两银子,要是交由小的去办,两匹能帮您卖到一百一十两。”那知客谄笑道。
心中却在盘算:“这一匹马至少能换六十五两银子,我可从中抽二十两,啊呀,比我三个月工钱还多,发了,发了……”
罗渝道:“也好,你先帮我们开两间上房,干净、朝阳的,再去卖了马匹,交上十日的押金,剩下的相烦送到我房间来。”
“好嘞!”那知客喜笑颜开地去了。
俞飞摇头道:“姐姐啊,你被宰了!”
“哦?”
“你看那家伙乐成那样,肯定趁机揩油!我们门派的饭堂师傅便是如此,经常缺斤短两,派里要他买十斤肉,他从来只买七八斤,剩的银钱自己扣下存了私房。天长日久,可苦了我们,伙食成日清汤寡水,不见油星。他倒好,油光满面,越来越肥,不知贪污了多少。”
罗渝笑了笑,说道:“这我岂能不知?想当年,我也在点苍派饭堂吃了好几年的饭。”
俞飞道:“那你还……何况,那两匹马是峨眉派掌门借给我们的,身价自然就高些,少说一匹也能卖个八九十两银子,哎呀……我们亏大了!”
罗渝道:“那又怎样?让他去办,省力省心。他要揩油便揩油,就当是跑腿费。往后他必定更加尽心服侍,有何不好?”
俞飞还是心疼,不停抱怨。
罗渝也不理他,自到柜台领了房间牌号,跟随知客引领,上楼去了。
到了晚上,俞飞一个人躺在桃木雕花大床之上,锦帐罗衾,软和温暖,房中点了檀香,凝神静心,可他反倒感觉有些不习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咬牙闭目,复又睁开。思来想去,坐起身,跳下床,穿上衣裳,便到罗渝房前,徘徊一阵,轻轻叩门。
“是谁?”
“姐姐,是我。”
“夜深不睡,却来作甚?”
“我……我睡不着,来找姐姐说说话儿。”
过了半晌,里面方道:“门没锁,进来罢。”
俞飞推门而入,便闻到扑鼻幽香,清芳之中别有媚惑,销人魂魄。俞飞头脑昏昏,踉跄一步,险险跌倒。抬眼看时,锦帐罗帏的香榻之上半卧着一位绝代美人,心下一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