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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这个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快让你的人退下!”
这个嚣张的家伙又是谁?为什么也好似在何处见过一般?
“大人,怎么办?要不要小的去报官?”前来通报的小厮傻了眼,一个劲地往门边缩去。
“我劝你不要这样做。”
其中一名长相秀丽的青年似乎有些无奈,“别给自己找麻烦。”
“罢了罢了,你们都退下。”
李宸年扶额,“将门带上,别被人瞧见了。”
“是,是!”
大门“彭”的一声被砸上,李衷立刻解除束缚逃离了四人。
“兄长!”
“阿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一个人跑出城了?”
“咳咳。”
苏炳清了清嗓子,“李宸年,寒暄的话就留到以后吧,眼下,我们是有事相求,才前来叨扰的。”
李宸年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被人直呼大名是什么时候了,这才仔仔细细打量起面前的四名青年,“四位这般年轻,莫非是阿衷的朋友?”
“兄长,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李衷立刻撇清关系。
“李大人。”
萧祁上前一步,眉目舒朗,“好久不见。”
李宸年怔住。
这个人,难道是…
苏炳显然没什么耐性,广袖一扬,名士帖的卷轴随之甩在他脚下。李宸年身形一顿,却是稳住了心神,弯腰捡起那张卷轴。
“不是吧李宸年,你当真不认得本少爷了?”
见他居然真的在仔仔细细地看那块卷轴,苏炳叹了口气,“还是跟以前一样,是个小古板啊。”
“无礼之辈,你以为你在对谁说话!”
李宸年立刻拦住李衷,“阿衷,你先回房。”
李衷神情大变,“兄长,这些人…”
“回房。”李宸年扬手。
“你兄长让你回房。”苏炳得意地扬了扬眉。
“我不聋!”
李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彻底被气的偃旗息鼓,转身便走,泄愤般地将门砸上。
…………
把人气走,苏炳在这方面一直很可以的。
门刚被砸上,李宸年就几步从主座走下,朝萧祁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
“皇长孙殿下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萧祁没有扶他,只是示意沈知秋将包袱递上去。
未料,李宸年下一秒又转了个方向,正朝着苏炳不可一世的脸。
苏炳:???
“徐公子,许久未见了,还是风采依旧啊。”
徐公子?
苏炳嘴巴张了又闭,杏眼尽力瞪到最大。
“他姓苏。”
沈知秋心下不忍,提醒道。
“原来是苏公子,下官眼力不佳,竟将苏公子认成他人,实在是惭愧。”
“还眼力不佳,我看是脑力不佳…”苏炳小声嘟囔道。
“这两位生面孔是…”
李宸年权当耳旁风,又迅速转向了沈知秋和花清逸。
眼看他又要开始没完没了的寒暄,沈知秋伸手打住,“李大人,眼下,还是先处理要事吧。”
她趁机将包袱递上去。
“这些,是我们在锦城远郊无意中发现的,还请李大人帮我们看一看。”
包袱侧角适时地掉出一本书,沈知秋注意到,李宸年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似乎浮现出了一种异样的神情。
“锦城远郊?”
李宸年无奈地笑了笑,“这,可不在下官的管辖范围之内啊。”
“重点不是管辖范围,而是这些货物。”
萧祁面上泛起冷意,“李大人,不是号称第一书官吗?想必只要是有关书籍,您都一定有所眉目吧。”
苏炳余怒未消,拉着花清逸坐到一边,看着萧祁与李宸年两人明显不和的气焰,仿佛即将一触即发。
“苏炳哥哥,”花清逸悄悄凑过去问道,“这位李大人,莫非与你们关系不睦?”
“哼,谁知道,看他那副阴阳怪气的嘴脸就烦心!”
“苏炳哥哥,声音太大了…”
“锦城有锦城的规矩,”李宸年似乎颇为为难,“再言,您贵为皇亲,这点事情,想必一定难不倒您吧?”
“李大人真是太谦虚了,”萧祁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若是难不倒我们,我们自然不会找你帮忙。所谓术业有专攻,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李大人最为合适。”
李宸年哽住,他倒真未料到,激将法对这些高傲的世家公子来说毫无作用。
他微微低头,沉思般地看着被扔在地上的旧色包袱。
“既然皇长孙殿下都这么说了,下官自然欣然从命。”
哪里欣然了…一副被逼良从娼的样子。
“咳咳,”
沈知秋清了清嗓子,“既然李大人都应允下来了,那这些书就都交给你了。”
“那是自然。”
李宸年面上挂着笑,“结果出来之前,还请几位先移步陋室,歇息片刻。”
“好说。”苏炳顿然来了精神,“李大人快些带路吧。”
“出门左拐,隔院第三间便是。”李宸年笑容不变,“若是不嫌弃,想待到什么时候都行。”
沈知秋见他没有起身带路的意思,嘴角抖了抖。
“罢了罢了,我们自己去寻。”萧祁扬了扬手,单手揪住蠢蠢欲动的苏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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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李宸年,怎么看都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苏炳愤愤将袍子解开,“简直气煞我也!”
沈知秋赶紧扭头,“我看是你们少时同窗时没少得罪他吧?”
“扑通”一声,苏炳跳入浴桶,骂骂咧咧的声音透过层层水汽传来,“这水温是怎么回事?姓沈的你快过来看看!”
去他娘的!
沈知秋暗骂一声,这该死的屋子居然连个用来遮羞的屏风都没有!
“你先沐浴着,我出去透透气。”沈知秋深吸了口气,装作没听见身后苏炳的谩骂声。
“什么?这个时候你出去透什么气啊!你给我回来!喂!”
竹院
看不出来,这个李宸年还挺有几分家底。
沈知秋上前几步,轻抚翠竹,此地极为静谧,适于安养。
适于,安养吗?
脑海中瞬间闪过一道不好的念头,沈知秋微微蹙眉,她似乎感到有人在偷窥自己。
“谁?”
有人从身后缓缓走出,沈知秋转头,入目是一张清瘦的面孔。
和一双阴鸷的眸。
寒意逼来,沈知秋神色一僵,后退几步。
“呃,李二公子也出来透气呢。”
“兄长他,让你们留下了?”
李衷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劝你们,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这句话,他说过不止一遍了吧?
越是不让他们靠近,就越是有蹊跷。
这种道理,沈知秋深谙于心。
“为什么?”沈知秋干脆地问道,“你什么都不说就让我们离开,我们自然不会听。”
一抹极难捉摸的神色从他眼中流过,李衷缓缓抬手,指向沈知秋身后的一个方向。
什么?
沈知秋后知后觉的顺着他的指向扭头望去,目光所及处却只有一汪清潭。
“这是…”
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沈知秋只感到身体忽然失去重心,似乎有一双忽然伸出的手,将她向水中推去。
一瞬间,恐惧和惊疑,梦魇般的涌向她。
是,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