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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欣心的坟墓在怡情山庄的后山,桑引言见坟头异常干净,向鄢幻池打趣道:“不知鄢大哥一天要扫几次墓?”
鄢幻池不自然地笑了笑,“应当的!”
几人尚未拜祭,突听孟凡尘喝道:“谁!”众人一惊,只见一个黑影从墓旁闪过,进了一片树林中。孟凡尘身影一动,向那黑影追去,不多时就回来了。几人见他表情沉重,皆有些意外,孟凡尘的武功已属当世一流,竟然会追不上那黑衣人?
孟凡尘似是极为佩服黑影的武功,称赞道:“此人身法之快,当世罕见!”
“你该好好练练轻功,竟连个女人都追不上!”桑引言对孟凡尘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不明所以地看向她,孟凡尘更是不解,问:“你怎么知道她是女人?”
桑引言闭目,重重地呼吸了一下,道:“风中有股淡淡的胭脂香,是从她离去的方向传开的。”
“我们怎么没有闻到?”三个男人异口同声问道。
桑引言道:“因我是女人,对于香粉最为敏感。”原来那黑影离去时是逆风而行,加上她身法极快,身上的胭脂香味就随风飘到了桑引言这边,所以她才能从风中传来的淡淡香味而猜出对方是女子。
桑引言停顿片刻又道:“不过,这种香味我从未闻过,好像不是中原香料。”
桑引言的外甥女桑幼忧善于经商,又因其是女子,所以特别留意香粉生意。她行商走遍大江南北,寻得好一点的香粉总是先寄回武林庄让桑引言享用。她闻到此间香味,发觉并不是自己以往所接触的那些,深知桑幼忧绝不会对自己藏私,所以才认为黑衣人身上的香味并非中原异香。
“这就对了,她的身法也不是中原武功,应该是位异土人士,只是不知她来此有何目的。”孟凡尘接口道。
鄢幻池似乎并不将此人的出现当作一回事,淡淡地道:“也许只是路过而已。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再谈吧!”
四人从后门进入怡情山庄,走到亭台中,发现有三人从对面走过来,正是刚刚葬完小白的孟传情几人。
孟凡尘眼神犀利,一眼就看到了孟传情衣服上的污泥,眼睛一鼓,蹬着孟传情,喝问:“怎么回事!”
桑引言也看见了,低呼道:“传情,都这么大了,怎么还玩泥巴?”
鄢商慈见孟传情低着头也不说话,似是极为害怕对方,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虽是如此,她还是站出来替孟传情道:“孟叔叔,传情身上的泥是我弄的,请您不要责怪他。”
话一出口,众人都是惊讶地看着她。其中最为吃惊的是孟传情,这个女子,她竟然直呼我的名字,才第一次见面,会不会太奇怪了?如遭雷劈,看着她,“你……叫我什么?”
鄢商慈笑道:“传情啊,他们都这么叫你,我当然也要这么叫。”见孟传情还愣着,她又道:“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也可以直呼我为商慈,我一点也不介意。”孟传情嘴角抽了抽,哑口无言。不仅是他,孟氏一家人都看着鄢商慈,那表情,就像是死了人一样震惊。
孟凡尘不认识鄢商慈,看向鄢幻池,“她是?”
鄢幻池起初见到几人,脸色变了变,只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听到好友的询问,他便朝鄢商慈叫道:“商慈,过来!”鄢商慈快步走向他身边,叫了声“义父”。
孟氏一家三人起初见到鄢商慈只感奇怪,看她的穿衣打扮像是位小姐,以为她也是在此做客的客人。此时听到她叫鄢幻池为义父更是大吃一惊,只因两家相交数年,却从未听说过对方还有个义女。
孟凡尘讶声问道:“鄢兄,怎么你还有个义女?我们竟然不知道。”
鄢幻池呵呵笑道:“只因你们每次来她都不在,也就没有相告,现在知道也不晚吧!”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并不是孟凡尘他们每次来鄢商慈都不在,而是他有意不让鄢商慈与他们见面。鄢商慈身份特殊,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着她,不让她受到外面世界的人和事的伤害。每次家里一来客人,他就支开鄢商慈,这次孟氏一家到来,他吩咐婢女照看小姐午睡,而且不能带她到前院去,谁知竟在这亭台中相遇。
鄢幻池不好再做隐瞒,只得随天意,对孟凡尘几人大致讲了一下鄢商慈的身世。原来鄢商慈是在八岁时被他接进怡情山庄的,八岁之前的记忆她全部丢失,而她的母亲在临终前并没有告诉她,所以没人知道她的身世。众人听了这话,都对鄢商慈生出同情之心。
孟凡尘听后,道:“鄢兄真高深,有儿也有女,今日都被我们撞上了,可算是天意难违了。”
鄢幻池知他在怨自己,也不解释,只是给鄢商慈一一介绍了桑引言和孟传闻,最后看向孟传情,道:“你们已经认识了?”
“嗯。”鄢商慈点点头,看了一眼孟氏夫妻,对鄢幻池道:“义父,传情的衣服是因为我弄脏的,我带他去换洗一下。”她走向孟传情,拉住他的手,道:“跟我来。”
哪知孟传情却如针扎一般,猛甩开了鄢商慈的手,他退后两步,傻傻地看着对方,惊的已经不能言语。
鄢商慈一愣,随即笑道:“走吧。”孟传情早已恨不得离开此地,也不管孟凡尘愿不愿意,直接跟在鄢商慈后面走了。
两人通过一条常常的走道,鄢商慈问:“你刚才怎么呢?我手上可没刺。”
孟传情不好意思地看着她,“只是不习惯而已,而且,父亲在那里。”
“你为什么那么怕他?”鄢商慈不解。
孟传情没有回答,鄢商慈也没有再问,她将孟传情带进一间屋子,道:“这是我大哥的房间,他从不让人进,不过,如果是我,应该会没事的!”房间很简陋,摆设也很单调,看的出主人是个很节俭的人。孟传情想起在大厅上见到的那个蓝衣人,问道:“就是那个鄢午阳吗?”
鄢商慈边翻着床铺边答道:“对呀,你见过他吗?我大哥人很怪的,脾气又不好,下人们都不敢接近他,但对我就像亲妹妹一样,从不会对我发脾气。尤其是这几天更怪,都不让下人打扫他的房间。”说完,她从床铺里抽出一件灰色长衫丢给孟传情,然后又在其它地方整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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