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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来!”桓天行终于回味过来,他厉声道:“我命令你放我下来。”
太子的威严令那名侍卫不得不停下脚步。“公子,我们抵不过!求您快逃吧!”那名侍卫当街跪下恳求道。他的身子摇晃了两下,勉强挺直。
“我的兵都在那里,你让我逃?!”桓天行夺过侍卫手中的佩剑,竟是要回到那客栈中去。那名侍卫一把抱住他们这位不知死活万分尊崇的太子殿下的腿,心道:我的爷啊,您可别闹了,这都什么火候了,您还耍小孩子脾气。可这话他又怎能说,说了就是大逆不道!
“放手!”桓天行怒道。
“公子,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吧!里面的兄弟都为您死了,您回去干嘛呀!您再不走,小的一会儿也要为您死了!”侍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做着小媳妇的委屈模样。
桓天行听得厌烦,道:“你不会死的。”他从腰间内里解下一块九龙玉佩,掰开侍卫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道:“拿着它,去找援兵,这西韩的天下还是我桓天行的,他一个江湖草莽能奈我何?”
侍卫哆嗦着不敢接这块玉佩,又不敢违抗太子殿下的旨意。
九龙玉佩世代是西韩储君的信物。是太始皇帝灭了前朝九子后用九子之血融入上古玉石打造而成的一块警示后世子嗣的传世之物。喻意很简单,太子立而不废,便不会有夺嫡之事出现,也不会有前朝的悲剧发生。
这样的决断未免太过绝对。幸得历代的西韩君主还算英明,仗着老祖宗留下的储君试炼之路选拔太子人选,倒也维持至今,国泰民安。
只是此次选出来的太子有些偏差,有些不着调,即使是当朝皇帝也为此时常感到无奈,退朝后独坐在金銮殿上放眼下面一片寂静宽旷,往往便会喃喃自语道:“难道老祖宗也会算错吗?!”这种话被上来服侍的太监总管和受宠嫔妃听到,自是不敢传的。
但,太子毕竟是太子,西韩国开国以来立下的制度不能废,尽管皇帝对他的这个儿子不太满意,却也唯有听之任之。想当年,意气风发的他,不也是从试炼之路上脱颖而出的吗?他又有什么立场和理由去置疑太始皇帝所设立的这个规矩呢?!
……………………
“我的话你没听到吗?”桓天行怒道:“还不快去!”
侍卫不敢抗命,只得爬起朝着城主府一路跌撞着奔去,只求能快点回来,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这名侍卫是功力最弱年纪最小的一个,可惜他不是陵柯,陵柯在这个时候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殿下左右,而任由他胡来的!
客栈的门被推开,四名侍卫亲随看到桓天行走进来,先是一怔,而后面色如土,两眼发直,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太子殿下见到他们却是很开心的样子,拍了拍离他最近的侍卫,道:“很好,你们都没有死!”
四名侍卫紧张得握着长剑,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殿下,你怎么回来了!”这一紧张,“公子”就变成“殿下”了。
李少华听得到,云潇然听得到,就连刚从屋里走出来的打着哈欠的宁玉儿也听得到。
这是什么情况?“殿下”?难道是西韩国的哪个王爷吗?原以为单纯的江湖仇杀瞬间就升了级。
李少华皱眉道:“你们是朝廷的鹰犬?”他的话中有了鄙夷,堂堂的武林高手竟甘愿为朝廷卖命,当别人的奴才,这人还真是贱啊!
陵柯没有回答。他自小在大内长大,效忠皇室是他活着的全部意义,彼此立场不同,有什么好说的!
他挣扎着站起,踉跄地来到桓天行的身边,急促地说道:“公子,你不该回来,你一人关系到西韩国的命运!你怎么就不知道自爱呢?”在如此危机地时刻也只有他敢对太子这样的说话,他是这一队侍卫的首领。
桓天行没有发怒,他看着陵柯缺失的右臂臂弯处刚刚包扎的白布条已经尽染鲜红。很凝重的说了一句:“是我连累了你们!”
陵柯很是无语,他们这位不着调的殿下爷要发神经也要换个地方,他用他那还算完整的左手一把揪住桓天行就往外推去。
“我不走!”桓天行双目欲喷火地嚷道:“要战我们一起战!要死我们一起死。我把你们抛下了,我算什么太子!做什么储君?一个懦夫,一个临阵脱逃背弃战友的人值得你们去为他舍命吗?你们是一群傻瓜呀?”
几名侍卫悲催得就差没给太子殿下跪下叩头了,可现在他们随时都准备迎战哪有时间下跪恳求?每个人的心中都在想:我们不是傻瓜,但你是个蛇精病!他们跟着这位蛇精病的殿下也有年月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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