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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点醒言溪飘的是浅浅无心话语:“山水为盘,人为子,到底孰轻孰重?”
言溪飘豁然开朗,与其跟老狐狸比“步步为营”,一黑一白渊渟岳峙分高下,不如我掀了他的棋盘废了他的棋子,赖皮一把,这死局不就是破了吗?
相应便有两招,一是毁了侯府的楼宇,二是驱散里头的人。若公孙氏还是大汉擎天柱的时日,福荫深厚,奉养的能人力士无数,言溪飘再有胆色也不会长出这个念头。但是公孙长德死后,整座侯府惴惴如惊弓之鸟,稍微加点火,必定能乱了他们的阵脚。
到时人息混乱,不怕“画地为城”的阵法露不出马脚。
言溪飘张开手掌:“放火这事儿,我拿手呀!”
言溪飘怕一人独斗太过惹眼,先让叶白内应,又外借马来的势力浑水摸鱼,顺便再验证一遍自己的某个疑惑。
既然是诱敌,闹市中的言溪飘留了一手。
横行霸道并不是没脑胡整,实际上,马来性格歹毒的另一面却是极其缜密的心思。马如龙也正是看中了他这点,子嗣虽多,还是将马来当接班人培养。言溪飘这么粗糙的“诈败”演技,当然瞒不过他。
马来招来身旁的两个小厮:“派人缠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动静越大越好;回去禀告家主,借三名‘象卫’,动静越小越好藏在暗处,以我挥鞭为号。”
瓦上檐间,言溪飘俊逸的身法如风筝般轻巧地飘荡,与身后的十大虎卫若即若离。甫一交手时,言溪飘还嘀咕若虎卫都如许三那样狠戾果决,打十个还真不容易,过了十几个回合后他才意识到这些人抓时机的能力远远不如许三。
许三是半路出家的侍卫,本就是在江湖里抹刀舔血的狠人,马如龙即使惜才也不敢大用。而眼前的虎卫,全是马如龙棍棒调教出的军旅硬汉,属于嫡系,胜在忠诚和执行力。所以能力并不匹配的两组人才同归为“虎卫”。
言溪飘飘飘扬扬落在了公孙侯府的楼阁顶上,十大虎卫没有任何迟疑一拥而上,霎时间就打作一团。言溪飘正面的一记冲拳,被虎卫闪过,落空的青莲火种准确无误地点燃了南边的小筑。“青莲”顺着木竹材质的小屋迅速盘旋而上,眨眼的功夫,小楼已淹没在火海之中。
言溪飘一脚蹬在虎卫的胸膛上,如同灵动的溪鱼从人缝中钻了出去。
虎卫这才缓下脚步,拧着眉头说:“不妙,这是公孙侯府,还能追吗?”
一人应道:“有何不可,我们十人来此,可有人阻拦?没实力拦住我们的人,难道有胆子与山庄叫板?大哥,抓了那小子复命要紧,公孙氏这只病猫没什么可顾忌的。”
又有人附和:“大哥你顾虑什么,杀进去,连带公孙氏欺侮九家主的仇,今日一并帮少爷清算了!”
十人相互交换了眼神,低下重心又向言溪飘追逐过去。
浓烟渐渐从侯府的边际升起,并一步步往中央的凉亭围拢。荷花池畔的歪嘴老头面色露出一丝不快,低沉地说:“后生仔,你到底清不清楚擅闯侯府,纵火伤人是何等罪名?我现在就是将你凌迟三千三百刀,藏云山都没能耐跟我叫板半个字儿。”
叶白底气全无地回应:“言师兄那朵火焰不会伤及无辜,顶多坏几间房子而已,没那么严重...”
歪嘴老头扫过上窜下调的言溪飘,也逐一认出了虎卫的身份,心中暗骂了一声:“不知轻重的二世祖!”
歪嘴老头干瘪的手刚从棋筒中挑出一颗黑子。叶白不敢托大,斩夜划过一段圆弧削向他的脖子。歪嘴老头伸出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举重若轻捏住了斩夜漆黑凌厉的刀锋,伤人十步之外的剑气化为无形:“刀是好刀,可惜伤不了我。”
叶白一转刀锋在歪嘴老头的手指上刮出两道血痕,另一边的黑子将落盘未落之际,斩夜恰住了去路。黑子上凝聚的灵力绵延不绝涌进斩夜,顺着漆黑的刀身侵袭叶白。
歪嘴老头对叶白这个礼貌坦白的后生并无太大恶感,十分灵力只用出五六分,顶多将叶白击昏而不致命。可他万没想到的是,灵力流入这柄古怪的黑刀时,便如泥牛入海无影无踪。
如阵法一样,人体内的灵力分布也讲究平衡。外人的灵力最是要不得,稍有不慎经脉就会不堪重负,甚至内脏崩裂。歪嘴来头甲子有余的年纪也只听闻过两种可能能化外力为己用,一是萨迦教秘传的灌顶之法,上一任教主传功给于后来者。二便是被吸收的灵力之于新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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