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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茶，我也不懂啊。”
“不懂找张大爷，他知道，我最早一周最多半个月回来。”郭壮撂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也不知咋的，无论是在部队还是在枫树湾，王小丽见到郭壮屁也不敢放一个，见郭壮一走，她从屋里出来说：“马明，人家叫你干啥你就干啥，好歹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在枫树湾村你也算名人了，大小当过营长唉，怎么这么任人摆布呢？”
“你知道啥？当初没有老郭那么帮我，还营长呢，只怕是班长都没混上就要回家摘茶了。”马明竭力维护郭壮。
“那行，我说啥你都不愿意听，现成的事我看你干不干？家里米缸没米了，是你买还是我买？”王小丽得意地看着马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马明知道这是王小丽故意为难他，平时总爱开这种不着边际的玩笑。他回到家里一看，还真是没米了，母亲桂芝说：“之前的米还是你过年时候买的，都过去大半年了，原以为我和你爹能吃到八月十五，没想到你俩也回来了，所以米就吃空了。”
看似正常的话，王小丽听着就是别扭：“你们娘俩说啥哩，谁回来把大米吃空了？听这话的意思是我回来吃多了啊。”
见王小丽咄咄逼人的样子，马明瞪了她一眼说：“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怎么哪都有你？”
王小丽怕郭壮那是因为当初为了追马明求过人家，但是马明说她就不行：“本来就是嘛，我们俩回来，你一屁股就去了集训队，在家呆过没有，说我们回来把米吃空了，这不就是针对我吗？”
桂芝解释说：“小丽，娘哪是这个意思啊，你俩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咋会嫌你们吃多了，刚才是我嘴臭说错了，我长自己的嘴巴子行了吧？”说完就要动手打自己的脸。
马明一把拽下桂芝的手说：“娘，你这是为啥，小丽虎吵，您也跟着虎吵啊？她愿意说啥你别听就是了。不懂事的玩意，哪天还得老郭来收拾你。”
王小丽最见不得有人说她不行，她见马明站在母亲一边对她指手划脚的，就从台阶上下来拧住马明的耳朵说：“又得瑟了是不是？你们娘俩欺负我一个？告诉你，我王小丽可不是让人吓大的，想要我闭嘴，除非我不跟你过了。”
马明见老婆当母亲的面这么放肆，心里好生厌恶，他一生气巴掌就上来了，王小丽摸着发红的脸哭喊着：“好啊，马明，我俩结婚以来你连手指头都没动过我，今天当你娘的面打我，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这日子没法过了。”说完冲回房间趴在床上嚎淘大哭起来。
桂芝哪见过儿子儿媳打架啊，一下子也慌了神，生怕是自己出的错，要去安慰小丽，马明拦住她说：“娘，不要管她，你去她哭得更厉害，不相信你看着，一会她就自己出来了。”
果不其然，王小丽见半天没人进屋，她隔着窗户对马明说：“马明，你个王八蛋，让你心很，晚上别想近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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