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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再直白点,就是潜藏在每个男人内心深处的那一片赤诚的好色之心。以至于古人也有言道:食,色,性也。
然而理智和求生欲很快就战胜了方元的雄性生物本能,万一文媃要是这时候醒了,他就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乎,方元将那只莫名其妙的咸猪手小心翼翼地从文媃的衣领之中缓缓地抽出。
可事情就是这样,往往都是你怕什么它就来什么。
就在方元的手正要从文媃的衣领中彻底抽出来的瞬间,文媃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迷迷糊糊地从昏睡中渐渐苏醒了过来。
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她,一把就抓住了方元刚刚退出了她衣领之中的那只咸猪手。眼前的一切让文媃瞬间就彻底地清醒了过来,她顿时就联想到了一些令人恶心的事情。
“你个王八蛋!你……你想干什么!”
文媃这突如其来的一抓,毫不夸张地说,方元差点没被吓得尿了裤子。他连忙解释道:“不不不,事情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什么都没干!真的!我真的是什么都没干!”
“我想象什么了?你这很明显就是做贼心虚的样子啊!什么都没干?哦……”
文媃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她啪地一声狠狠地扇了方元一记耳光,用双手紧紧地护住了自己的胸口,惊声道:“你这个混蛋!你该不会……该不会都已经干完了吧?”
尽管这一记耳光在方元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印,但方元却丝毫不以为意。毕竟这种事情,说到底他还是心虚的。
可听文媃话语中的意思,看样子她并不知
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伸进去,于是立马灵光一闪,道:“我……我干什么啦?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文媃气愤地道:“你还敢说你什么都没干?都被我抓了个正着了,你居然还敢狡辩!我……我……看我不先把你的这只咸猪手给烤熟了,然后再阉了你这个王八蛋!”
“别别别!”
方元见文媃的手掌指尖竟然都冒出了如尖刀一般的蓝色火焰,顿时惊慌失措地道:“相信我,我可以解释!这就是个误会,你听我解释,千万给我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也……也好还你一个清白……不是吗?”
见文媃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他,却并没有言语,方元知道,她这态度算是有所转机了。
于是他便赶紧抓住了机会,解释道:“其实我是从你的身上看到这个东西掉了出来,想要给你放回去的。结果我才刚把手伸过去你就醒了过来,这才出现了刚刚的那一幕。”
说着,方元将那张依然在他手中的符咒递了过去。当文媃看到那张符咒的瞬间,脸色顿时一变。
方元则再次抓住了机会,乘胜追击道:“你也可以好好想想。你昨天晚上昏睡了整整一夜,说难听点,就和死了差不多。如果我真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那又何必要等到你快要醒的时候再动手呢?”
文媃一抓,便从方元的手中夺过了那张符咒。继而她又白了方元一眼,冷声道:“哼,谁知道是不是你的色胆不够,自己纠结了一晚上才想要动手的?你们男人就是一群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一个好东西!”
虽然文媃的语气依然寒中带刺,但从她的表情上方元已经看出了事情的转机。她应该是已经相信了自己刚刚的说辞,并没有那么生气了。
然而就在方元以为已经风平浪静了,想长出口气,擦一擦额上的冷汗时,文媃却突然冷冰冰地朝着他伸出了一只手。
方元下意识地以为她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于是略显紧张地道:“干……干什么?”
文媃没好气儿地道:“快给我拿回来!”
“额……”
方元的小心脏跳地砰砰的,胆战心惊地反问道:“什……什么呀?”
“你装什么傻呀!”
文媃一脸不耐烦地道:“当然是弑怨啊!赶紧给我拿回来,原则上那东西是不能再落到你手上的,我要回收!”
“哦……哦……对!”
此时的方元属于典型的做贼心虚,就是现在文媃让他去吃屎,估计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更别说是交出手中的这把长刀了。
从方元的手中回收了弑怨,文媃才随口问道:“你还没跟我说呢,昨天晚上我们昏睡过去之后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那些黑衣人和那个少年杀手最后都怎么样了?你是用弑怨将他们都给赶走了吗?”
关于这个问题,方元昨天晚上就已经想好了一套他自认为完美的说辞。然而当他正要和文媃讲起的时候,他们的车窗却从外面被人敲了几下。
将车窗缓缓地放下,一个身着警服的中年人朝着文媃敬了个礼,沉声道:“小姐您好,对面的烧烤店昨晚发生了一起命案。有目击者称,你们昨天晚上也在那家烧烤店里用过餐,而且似乎你们一晚上都睡在了这辆车里,所以我们想请你们回局里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