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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主动来请旨，你不喜欢皇叔？”皇上的拳头微松，陆凝眸没有说谎。
“皇上，何必问这个叫大家都不舒服的问题，找虐呢？”陆凝眸直接拒绝回答。
“诡辩。”皇上冷哼，倒也没有再计较。
李公公为皇上倒了一杯茶，暗暗朝陆凝眸递出一个“你真厉害”的眼神。
皇上一直就没看上这位定王妃，所以才会在定王大婚当日就送了十位如夫人去定王府，就是为了给王妃添堵。
王妃要说她喜欢定王，必招来皇上的一顿斥责、羞辱，说王妃不配喜欢定王。
但是，王妃若要说不喜欢定王……以皇上对定王的重视，王妃此话一出口，皇上必会当场命人剥了王妃的皮。
不说别的，这位定王妃机智过人，进退得当，身为定王的王妃，没挨皇上的教训实在了得，这一点倒是能配得上定王。
不单李公公这么想，皇上何尝没有感觉到，陆凝眸并非是胸大无脑的女人，而且，陆凝眸的脑子非常好使，不是那种草包美人。
“当然，皇上也可以赐休书，民女也是接受的。”看到皇上不说话，陆凝眸非常“谦卑”地补了一句。
只要能离开定王府，摘掉定王妃的帽子，是和离还是被休，她一点都不介意。
刚开始她愿意留在定王府，那是因为定王没把她当成女人看，只想找个带孩子的保姆，陆凝眸在定王府自然就待得住。
可惜，住在定王府，麻烦太多，最重要的是定王对自己的态度，才是让陆凝眸最惊讶跟害怕的。
定王要的不再是保姆，而是一个真正的定王妃时，陆凝眸知道，定王府，她就更不能回去了。
再想到慕风堂已经有十个小老婆了，再想到慕风堂似乎对自己很有“性”趣，陆凝眸的脸都黑了。
“呵呵呵……”
这个时候，嘉康帝突然冷笑了起来，笑得陆凝眸直起鸡皮疙瘩，不明白地看向了嘉康帝。
“你倒是为了能离开皇叔，愿意牺牲一切啊。”皇上吸了一口气，看着陆凝眸的目光越发不善。
“……”小皇帝的语气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刚才她说错话了？
“民女只是觉得，皇上已为天下苍生费尽心思，像这种小事，民女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皇上少操些心，仅此而已。”
“当真？”皇上一副不相信的态度。
“比珍珠还真！”陆凝眸用力点头。
“那么朕问你，你觉得皇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皇上身子往后倚去，端起李公公倒的那杯参茶喝了一口。
“……”慕风堂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关她毛钱？
“回皇上的话，定王乃是天朝的战神，英姿飒飒，风姿绰绰，玉树兰芝，灿如春华，皎若秋月，其仙姿风骨，岂乃吾等凡夫俗子可窥视的。”
小皇帝是个叔控，天好地好，没有自家的皇叔好。
冲着这一点，为了让小皇帝高兴然后大笔一挥，写下和离或者休书，陆凝眸搅尽脑汁把好词一个劲儿地往慕风堂的身上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