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受刑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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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的可怕。而白里香的夜,是无比的孤独与寂寞,惆然长叹,她缓缓张开那双勾人心魄的丹凤眼。她的右手握着一纸长条,正是秋拂尘向她传达的讯息,此刻她已然知晓海棠之事。白里香眉头一蹙,把长条塞进油灯筒,拿起桌上一块令牌便起身出了房门。
白里香四处张望,见并无异样,便猫着小步继续前行。原以为的安全又岂会真的安全,廊间拐角处一阵冷风,白里香倏地立直身子。
地上黑影渐渐倒来,白里香理了理偏右的一撮刘海,定定的抬起了头,看向朝他走来的任敬天。
任敬天软绵绵问:“香儿,这大半夜的不在房里待着,是要去哪儿啊?”
“敬天!”白里香妩媚一笑,娓娓走他身侧:“方才窗前有只野猫乱叫,扰的我睡不踏实,便出来走走。”
任敬天鼻头深深一吸,眯眼问:“你手里这是什么?”
“没……没什么?”白里香妩媚笑笑,双手背于身后藏起令牌,这令牌是任敬天曾经给她的通关令,有它在手,无论何处都是畅通无阻。今夜她本要拿这令牌去寻牢内的海棠,只是现下再难脱身。
“本督知道,你与那妖女有些情分。我已吩咐洛菊生好生招待于她,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闻着白里香的一身奇异花香,任敬天心醉沉迷,连呼吸也变得愈发沉重,一双大手不知何时已顺着白里香的后背抚了上。
白里香身子一绷,心头愈发的乱,她知道任敬天近来已对自己有所怀疑,这话语间的害与不害,令她更加担忧。只觉脚尖踮起,她已被老太监给抬到肩头。昏暗的月光,摇摇曳曳的树影,拖拉着一缕茭白的绸缎,白里香扬扬嘴角,露出一丝妩媚苦笑。
帷帐落下,帐内充斥着女子的娇媚与一尖细却急悍唤声。他在她身上任意揉捏,纵她心间万般不愿却仍假意迎合,白里香不愿睁眼,她幻想在她身上的是谢西岭,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任敬天褪了她的衣饰,留下点点印记。白里香轻轻蹙眉,只感耳边传来阵阵热气,任敬天软绵绵唤道:“香儿,男人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他的手指滑过她的后背,穿过中间的那道缝,进入她的身体时,她落下了一滴泪。殷红的薄纱帷帐后,一龙钟老态的身影就这样趴在这曼妙多姿的女人身上。
房门并未紧闭,一小太监从门外跑进,朝着帷帐便呼:“督主!”
小太监跑的匆忙,待他抬头,只见两具赤身纠缠重叠,光滑的曲线清晰可见。小太监大惊失色,慌忙道:“督主饶命!属下什么也未看到!”
“何事?”任敬天倒是淡定,随手披了件中衣便拉开纱帐。
小太监略略抬首,只看白里香缓缓披上里衣,随着任敬天坐起,她额间带汗,双唇红艳眼神娇媚。小太监再不敢看,埋头急道:“封无疆封大官人求见!”
任敬天右手一推鼻子,软绵绵道:“叫他在厅里等着,本督主随后便到。”
“是。”小太监惶恐道。
看着穿衣离去的任敬天,白里香缓缓躺下,她在略略颤抖。自己虽出身风尘几经风月,向来不是三贞九烈的大家闺秀,可每每与太监行那龌龊之事,心里都是无比的恶心。她抬起了右手,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下了纱帐。
西厂一厅,封无疆已等候多时,他的身旁还跟着封府的大管家。
任敬天着一身黑衣便服,缓缓走来,见封无疆背身而立,他作揖笑道:“天下第一首富封无疆封大官人夜半光临我西厂,任某人真是蓬荜生辉啊!”
封无疆转过身子,抬首间剑眉鹰鼻直挺,他道:“督主抬举,是无疆打扰了!”
任敬天斜他一眼,径直走向北首坐下。
封无疆一摆衣尾坐于西首,遂端起茶水,嘬了一小口。
只看封府大管家递给了任敬天一本册子。
封无疆清朗道:“听说厂督喜好书法,无疆这里有帖《兰亭集序》,今日来此,便是请督主一同欣赏。”
任敬天翻开《兰亭集序》,眯眼看的真切:“果然是好字,这笔法精妙,字里行间骨骼清秀,如行云流水一般,”他抬首看向封无疆,软绵绵道:“无论横,竖,撇,捺,真可说极尽用笔使锋之妙。”
封无疆看他眼中有些光彩,挥臂笑道:“千里马虽好,若无伯乐相之,也只是怀才不遇,既然督主能够一眼看出其中玄密,无疆便把这《兰亭集序》送给督主了。”
“这,”任敬天把册子稳在桌上,喜悦道:“封大官人果然爽快!如此,本督便收下了!”
“嗯。”封无疆举起杯子又饮一小口,眼睑一低,顿道:“对了,听闻朝廷叛贼上官海棠已经被捕,不知可否在督主手上?”
任敬天从袖口掏出手帕掩住口鼻,尖细道:“不错,这妖女却是在老夫手中。听封大官人这语气,似是对这妖女很感兴趣。”
封无疆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封某虽是个商人,却与这海棠颇多缘分,”他抬首看向任敬天,笑道:“此番,希望督主能让我见她一面。”
任敬天眼睛一眯,侧首道:“封大官人真以为我这西厂的大牢,仅凭一副《兰亭集序》便是可以进的吗?”
封无疆嘴角一勾:“封某自然明白。”他抬头看向大管家。
大管家点点头走向门口,便见十几奴仆抬进来几个大箱子,奴仆打开箱子退下。封无疆起身走向一箱,任敬天眯眼看去,只见箱内金光闪闪,亮的刺眼。
封无疆昂首看他:“这有黄金万两,翡翠,玛瑙,珍珠各百担。不知督主以为如何?”
任敬天走向封无疆,阴沉笑道:“看来这妖女果然有几分面子……听闻大官人私下在沿海有一军火生意。”他转身看向封无疆:“大官人手无缚鸡之力,做这等买卖也是危险,不过任某倒十分有兴趣。”
封无疆低头思忖,任敬天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他剑眉扬起,笑道:“厂督所言在理,好,无疆这便给了!”任敬天嘴角弯起,继续道:“任某还听闻在这通往京师的官道上,有一风声楼,似乎也是大官人的产业,不知大人可否舍得?”说罢便目不转睛盯着他。
“大官人不可!”封大管家上前阻止。
封无疆右手一抬挡住了大管家,背身沉道:“舍得!”
“哈哈哈!”任敬天邪魅而笑,伸出兰花指软绵绵道:“封大官人不惜千金买笑,如此风流韵事实令任某佩服!请跟老夫过来!”
西厂天牢戒备森严,条件也很一般,夜里更是潮湿,天牢内关满了囚犯,哀怨声一片,上官海棠被单独关在最深处的一间。
牢内阴森,海棠自半年前小产后便最怕寒凉,此时的她散着一头乌发,穿着一身白色囚衣,蜷缩在牢里一角。
海棠抬头,看着牢外淡淡的月,蹙眉心道:“一刀,海棠终究连累了你。你还好吗?此刻定是焦虑万分吧!”她脑袋一摇,听到远处阵阵脚步声,便坐直身子伸手把头发理在耳后。
开门声传来,几个耀眼的灯笼在那晃着,海棠抬首便见洛菊生举着个灯笼照于她面前。洛菊生邪笑道:“归海夫人,别来无恙啊!”
光线太亮,海棠眉头一皱眯上了眼。
洛菊生看她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上官海棠,你未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
海棠右手往膝上一搭,哼笑一声,瞪他道:“狗就是狗,到哪里都是一样。”
“你……”洛菊生恼羞成怒,右手一把扯起海棠长发,打死往后揪着,钻心的痛使海棠眉头愈发不展。
看着海棠紧紧盯着自己,洛菊生邪笑道:“贱人,当真以为督主不让动你,我就拿你没辙吗?”洛菊生松了右手,把左手灯笼放在桌上,一扬嘴角又朝海棠走去。
自进了这天牢,任敬天每日都会逼海棠服下十香软筋散,此刻她是全身无力。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洛菊生,海棠左手紧攀木桩,喝道:“你要做什么?”她全身无力,这声音并不很大。
洛菊生狂笑朝海棠走去,那眼神似是要把她吞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往后退退,一狠心,齿贝紧紧咬向舌头,怎料洛菊生一把掐住她脖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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