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卵,闻有清香,不解的问:“我不认识,这是什么?”
朱子龙从怀中取出那本《赛氏医经》,翻到一页,指着一副插图说道:“上次我替你治疗药瘾之症时,不是告诉过你,此乃御米果壳(罂粟古时民间俗称御米----作者注),食之可成瘾么?这枚东西即是我从他熬药的锅里拿出来的,这老贼不怀好意,你难道看不出来?”
“年轻人照本宣科,懂得什么?这东西镇痛提神,若剂量用对,乃药中良品,哪能如你这般危言耸听?”周药师兀自嘴硬。
朱子龙亲眼见过阿三和季晓婉药瘾发作时的惨状,知道周药师纯属狡辩,大声斥道:“你再捣鼓这些害人的东西,若再被我发现,休怪我不客气!”
“老头子平生就好这口,不弄这个,又弄些啥呢?”周药师满脸郁闷。
“这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许你再弄。”
周药师本拟过些时候,买些毒物偷偷下在朱子龙的食物中,将他毒倒后趁机逃脱,现下可好,朱子龙将他身上银钱搜光,再不许他购买药材,每日里防贼般盯着他,直把他急得抓耳挠腮,却一筹莫展。
三人漫无目的,到处游走。朱子龙身上不缺银钱,到哪里都是吃香的喝辣的,周药师却整日愁眉苦脸。
一日,他终于发飙道:“朱小哥,老头子平生就爱侍弄药材,一日不亲近这些宝贝玩意,便觉度日如年。你这不准那不准的,不如先杀了我罢!”说完一根根揪下自己的白胡子,又躺在地上耍起赖来。
朱子龙没想到一贯狂妄自负的周药师会如此行事,有些哭笑不得。
季晓婉一旁劝道:“朱哥,你若是不放心,尽可亲自带他前去采买药材,去掉那些害人的毒物便罢,又何必如此为难于他?”
朱子龙想了想,也觉有些道理。他少年时赌瘾甚大,一日不赌便心痒难耐,周药师一生与药为伍,不让他弄这些,其中滋味与不让他赌博无异。
“这样罢,你把你要买的药材列好清单,我带你前去购买,如何?”朱子龙道。
“这如何使得?药材配伍,品种剂量,都是老头子的不传之秘,都让你知晓,老头子不是吃大大的亏了?”周药师从地上爬起,头却摇得拨浪鼓般。
“使得使不得,你看着办吧。”朱子龙说完,不再理睬他。
又憋得两日,周药师终于服软,罗列了一大堆药材清单,让朱子龙领着他到药材铺买了来。为防朱子龙窥出其中奥秘,他故意多买了几种无关的药材,大包小包带着回到了客栈。
朱子龙将这些药材的药理与药经上的记载一一对过,确信无害,方允许他买来。
周药师欢天喜地地拎着一大堆药材,回到房间便将房门一闭,窸窸窣窣摆弄开来。过得半晌,他又央告一番,带着朱子龙到集市上买来研磨药粉的砂轮、扁缸,以及烧火的炉子木炭等,坛坛罐罐挑了一大担,回到客栈,一个人闷声不响地鼓捣,饭食都是朱子龙送进房门的。
第三日,周药师手上托着几粒黑黑的药丸从房内走出,神情中全是得意,道:“朱小哥,女娃儿,老头子的宝贝玩意新鲜出炉,要不要尝尝?”
见二人面色有些犹疑,他不满地说道:“怎么,怀疑它的效用还是怎的?实话告诉你们,这半年来老头子人虽被关在地牢,这脑袋里可一直没闲着,这几枚药丸,虽还有大大的缺陷,效用可比那天心补气丹强出很多,不夸口地说,每一枚可是千金难求,女娃儿,你要不要试试?”
朱子龙不待季晓婉伸手接药,一把将药丸抢在手里,双掌一撮,药丸化作粉末,被他扬洒了一地。
“嗨,你这是干什么?暴殄天物,真乃暴殄天物!”周药师气得白胡子吹起老高,不停跺脚发狠。
季晓婉一旁也忍不住大声指责。
朱子龙不为所动,道:“我不相信你,反正你弄的这些东西都是害人的。”
周药师跳了起来,指着朱子龙鼻子道:“你,你,你还讲理不讲,这些药物的药性都是你查过书了的,何害只有?真是岂有此理!”
朱子龙转过身来,不理不睬。
周药师回身进房,重重地关了房门,一会朱子龙送来饭食,他躺在床上,赌气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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