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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剑一剑顺着冷空的玉箫而上,划向冷空的脖颈,速度之快如同闪电一般。
冷空想要用玉箫抵挡已经来不及了,在别人看来性命只在顷刻之间。
冷空暗暗佩服独孤剑的快剑,身子向后划去,而独孤剑没有放过冷空的打算,剑指冷空,身子速度更快,看来就要致冷空于死地。
周围的空气好似被凝结,周围的所有人就像瞬间变成了雕塑。
独孤剑认为此刻是除掉冷空的最佳时机,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虽然独孤剑已经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可是他依然还是错过了。
独孤剑自从离开独孤世家让他变得异常敏感,就是他的这种高于常人的敏感救了他的性命。
追击冷空的时候,独孤剑竟然感觉到了危险,这种危险并不是来自冷空,而是别人。
独孤剑是个知难而退的人,他并没有再向前,而是停住了脚步,长剑归鞘。
独孤剑相信不论任何人想要对自己不利,自己会第一时间拔剑伤敌,他有这份自信,当然这份自信来自于他的快剑。
在独孤剑静止的时候,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人,独孤剑感觉到的危险就是来自于这个人。
当看清面前的人,独孤剑就知道今天会无功而返。
独孤剑叹息一声,道:“原来是剑王一脉的传人符公子。”
面前的人淡淡的道:“难道独孤二当家不欢迎我?”
独孤剑道:“当然不会,我只是感叹孤晨轩方公子的为人。江湖上传言他出现在欧阳世家江湖客栈,七年不曾出现的七杀纷纷现身,让独孤剑佩服。”
冷空也已经看清了出现的这个人,忙来到这个人面前,略有些激动,道:“二哥,看到你真好。”
这个人道:“三弟,真的是听到大哥的消息我就知道我们的好事就要到了。七年后你我能在静佛檀相见,真是人生幸事。”
独孤剑道:“恭喜二位兄弟相见,独孤剑还有要事要办,就此告辞。”
被冷空称呼为二哥的人正是孤晨轩七杀排行第二位的剑王一脉传人符远。
符远对独孤剑道:“二当家今日就此作别,他日符远必定到七星崖讨教。”
独孤剑道:“独孤剑随时恭候符公子。”
独孤剑来的迅速,去的也不慢,转眼间七星崖的弟子走的无影无踪。
冷空道:“二哥,这些年你一直在哪里?”
符远道:“你的事我都听冷前辈说了,今日我就是来找你的。”
冷空道:“你我兄弟又可以在一起了,不知道其他兄弟可好?”
符远道:“我听到了大哥的消息,这也许是七年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只要我们去碧落山庄找到大哥,其他兄弟自然都会聚拢。”
冷空道:“我也听说了大哥的消息,七年不知道都成了什么样子。”
冷空回头看向静佛檀众弟子,本来应该和广仁大师辞行的,可是自己的身份特殊,恐怕会给广慈大师和广仁大师带来麻烦。
广仁大师看冷空朝自己的方向看来,广仁大师略微点点头,冷空这才跟随二哥符远离开静佛檀。
看着冷空离开,广义大师道:“师兄,最近听说方泽出现在了欧阳世家,看来这都是事实了。他一出现,当初跟随他的这些人纷纷出现在江湖,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来。”
广仁大师道:“七年前七星崖下,如果没有孤晨轩七杀,还不知道最后成了什么样子呢。虽然七杀的名声在江湖上众说纷纭,我想有方泽管制他们,不会闹出什么事的。”
广义大师道:“虽如此说,可是七年过去了,方泽变成了什么样子,任何人都不会知道。七杀重聚,我总觉得要有事情发生。”
广仁大师眉头紧锁,道:“广义师弟,自从十几年前逍遥宗与四大世家一战之后,江湖就再没有太平。多年前,我本来以为夜来城少主有让江湖恢复太平的能力,可惜天不遂人愿。如果说能让这个武林恢复宁静,我更看好方泽。”
广智大师道:“师兄,你是不是太高看方泽了?七年前方泽年轻人有一腔热血,可是经历过七星崖一战,现在还会是当年的方泽吗?”
广仁大师苦笑,道:“你们先回吧,多日不曾去探望广慈师兄,今日我要去望岳洞。”
广义大师和广智大师明显不认可广仁大师说的话,一个年轻人他又不是有三头六臂,怎么就能够让这乱世宁静,可是师兄说的话怎么好去反驳。
众弟子都回了静佛檀,只有广仁大师的大弟子无喜还站在原地。
广仁大师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无喜道:“弟子想要陪师傅去望岳洞。”
广仁大师并没有反对,只是默默的点点头。
无喜道:“师傅,弟子有一件事情不明,想要请教师傅?”
广仁大师道:“什么事情?”
无喜道:“关于孤晨轩冷空。”
广仁大师停住了脚步,道:“冷空怎么了?”
无喜道:“七星崖能够来到静佛檀找冷空,偏偏冷空就出现了,弟子觉得这七年来冷空可能真的在静佛檀。”
广仁大师道:“为什么他在静佛檀竟然没有人认识他,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无喜道:“那只有一个地方,就是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
广仁大师道:“我看让你待在静佛檀倒是委屈了你,你应该去江湖上给人卜卦算命。”
无喜道:“弟子只是和师傅闲谈,和别人万万不敢说的。”
广仁大师道:“静佛檀一向都是清净之地,不但静佛檀不会发生杀戮,就是每个弟子心中都不会有杀戮之心,你这种凭空猜测,那里有静佛檀弟子的样子。”
无喜忙道:“弟子知错了。”
广仁大师道:“无喜,你心中浮躁,回到静佛檀好好反省去吧。”
无喜忙道:“弟子刚才说错话了,还希望师傅能够谅解弟子,让弟子陪您到望岳洞吧。”
广仁大师感叹道:“你今天怎么了,一向谨言慎行,今天却有些反常?”
无喜道:“弟子只是为今天来静佛檀闹事那些人生气。”
广仁大师微微叹息一声,道:“我们走吧。”
前面就已经到了望岳洞,却从山坡上走下来一位静佛檀弟子,看到广仁大师,忙上前施礼,道:“弟子无了拜见师伯。”
广仁大师当然知道这个无了是师弟广信的弟子,确是一个武痴,自己也只不过见过几面而已。
广仁大师道:“无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无了道:“弟子在等一个人。”
广仁大师奇怪的道:“你来望岳洞等什么人?”
无了一指广仁大师身后,笑着道:“师伯,那不是来了吗?”
广仁大师也很奇怪,一个每天在静佛檀的武痴,来到望岳洞会见什么人。
广仁大师顺着手指看去,可是自己身后只有弟子无喜,哪来的别人。
就在广仁大师回头的一瞬间,哪料得到无了竟然出手了,他的目标就是自己的师伯广仁大师。
无了突然出手,一掌打在了广仁大师的胸前,广仁大师万万没有想到师侄无了会暗算自己,可是没有想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广仁大师回手一掌击退无了,把无了震飞了出去,可是无喜却向广仁大师背后打了一掌。
广仁大师简直难以置信,自己的师侄向自己出手,就连自己的弟子竟然也偷袭自己。
广仁大师接连被打两掌,也再不会给任何人对自己下手的机会,当然对谁也不会手下留情。
广仁大师击退了无了和无喜,给到了他们致命的打击,不死也是重伤,可是自己也受伤不轻,从广仁大师嘴角沁出了鲜血。
广仁大师缓步向望岳洞走去,现在只有望岳洞是安全的去处,不知道静佛檀发生了什么。
望岳洞近在咫尺,可是对于此刻的广仁大师也显得遥不可及。
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在广仁大师背后响起,道:“堂堂静佛檀的掌门,竟然被门下弟子重伤,真是可笑,我看你也没有资格做这个第一掌门。”
广仁大师停住了脚步,道:“你是什么人,这一切都是你教唆的?”
背后的人哈哈大笑道:“广仁,这一切都是我教唆的,不过不论是无了还是无喜,以后还会是静佛檀的弟子,可是你却再也不会是静佛檀的第一掌门了。每年的今日我会记得去祭奠你的。”
广仁大师道:“看来你已经稳操胜券,不过你觉得你几招能够战败我?”
背后的人道:“你没有受伤我几乎没有任何胜过你的机会,可是现在你只有坐以待毙。”
正这个时候,从望岳洞传来声音,道:“这么多年你依然不听我劝告,只要在望岳洞在我的视线之内,我绝对不允许你做对静佛檀不利的事情。”
声音低沉,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广仁大师背后的人道:“你还是这样固执,我答应你我再不涉足望岳洞。”
许久,一切恢复了平静,望岳洞里传来声音道:“广仁师弟,你进来吧。”
广仁大师这才走进了望岳洞,师兄广慈大师一脸肃穆,道:“师弟,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回头,你就不想看看你背后到底是谁?”
广仁大师苦笑,道:“师兄,我害怕回头,我就怕回头看到的是自己熟悉的面孔,那时候我该如何?”
广慈大师叹息道:“师弟,我给你疗伤。”
冷空和符远离开了静佛檀,这也是七年来冷空第一次离开静佛檀。
冷空道:“二哥,前不久我听说大哥出现在欧阳世家江湖客栈,这件事是真的吗?”
符远道:“怎么,你觉得不真实?”
冷空道:“是啊,我等着这一天已经等了七年了。”
符远道:“现在好了,到了碧落山庄,就能见到大哥了,我们孤晨轩七杀又可以聚在一起了。”
两个人继续走着,却被前面出现的七八个黑衣蒙面人挡住了去路。
这些人没有给冷空和符远任何喘息反应的机会,为首的一个手中一条铁棍,迎头向符远砸来,符远也没有给这个人任何机会。
符远没有躲闪,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剑,一剑已经穿透了面前这个人的咽喉。
后面其他蒙面人都被震惊了,但是依然一起攻向冷空和符远。
这些人想要致符远和冷空死地,可是却没有考虑自己是什么结果。这些人面临的只有一个结果,几招之间都已经倒在了符远剑下。
可是更加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被符远杀死的这几个人,顷刻间都化作了脓水。
符远道:“看来我们在江湖上一出现,总要招惹一些麻烦。”
冷空道:“好狠毒的手段,怕我们识别他们的身份,竟然能够毁尸灭迹。”
符远道:“看来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呢?”
冷空道:“难道是七星崖独孤剑派来的人,毕竟知道我们在静佛檀的也就是七星崖了。”
符远道:“我看不会,独孤剑明明知道对我们没有任何机会,怎么还会让这些人来送死。我即使是相信是静佛檀的弟子,我不相信会是独孤剑派来的。”
冷空脸色变了变,道:“怎么可能,静佛檀的弟子怎么会对我们下手?”
符远道:“江湖复杂,看来我们的出现有很多人想要我们死。”
冷空道:“刚刚处理一批,这不是又来一个,不知道会对我们做什么?”
符远向冷空的方向看去,只见从山坡下走上来一个黑衣姑娘,手中还拿着一把剑。看来赶了不少路,看上去风尘仆仆的。
不大一会儿,这个姑娘已经来到了符远和冷空面前,姑娘道:“你们是静佛檀的弟子吗?”
符远和冷空互相看了看,符远道:“我们不是静佛檀的弟子,不过刚从静佛檀下来,姑娘是要去静佛檀吗?”
黑子姑娘道:“说的没错。”
冷空道:“一个姑娘去静佛檀干什么?”
黑衣姑娘道:“我找一个人。”
冷空道:“姑娘要找什么人,或许我们能帮姑娘的忙?”
黑衣姑娘手握剑柄,喝道:“你们不是静佛檀的弟子,怎么能够帮我的忙?”
符远道:“姑娘无论找谁还是不要现在去静佛檀,以免带来麻烦。”
黑衣姑娘道:“有什么麻烦?”
冷空道:“给姑娘带来杀生之祸。”
黑衣姑娘冷笑一声道:“你们胆小怕事,本姑娘可不怕。”
冷空道:“七年前,可没有人和我们说这样的话。”
黑衣姑娘冷哼一声,道:“我受了大哥所托,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去静佛檀找到那个人。”
符远笑着道:“三弟,我们还是赶路吧,像我们这样胆小怕事的人怎么敢在静佛檀停留。”
黑衣姑娘冷哼一声,从两个人身边走过。
冷空突然身子跃起,挡在了黑衣姑娘面前,面如寒霜,冷冷的道:“姑娘手中的剑可以给我看看吗?”
黑衣姑娘冷笑道:“如果再纠缠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冷空冷冷的道:“你手中这把剑不是你的吧?”
黑衣姑娘冷冷的道:“是与不是与你何干?”
冷空道:“我就想知道你这把剑哪里来的,说不上来别怪我不客气。”
黑衣姑娘道:“我到要请教。”
冷空大怒,探掌向黑衣姑娘拿剑的手臂抓来,黑衣姑娘身子旋转,同时手中剑出鞘,一道光芒向冷空刺来。
来势迅猛的一剑,却被站在一旁的符远挡住了。
符远道:“姑娘,我想问姑娘和鬼剑萧家有什么关系?”
黑衣姑娘一愣,道:“鬼剑萧家?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冷空不知道二哥符远为什么突然出手,并且挡住了自己。
符远道:“既然姑娘不想说,我也就不问。只不过我三弟想要看看姑娘手中的剑,其实这把剑的主人和我们有些渊源,因此我三弟才会冒犯姑娘。”
黑衣姑娘道:“你们说的是谁?”
符远道:“孤晨轩方泽。”
黑衣姑娘一惊,道:“你们又是谁?”
符远道:“在下符远,这是我三弟冷空。”
黑衣姑娘看着冷空,道:“你是孤晨轩七杀的冷空?”
冷空道:“正是在下,看来姑娘知道我?”
黑衣姑娘道:“我来到静佛檀就是来找你的,没想到却这么容易找到了。”
冷空道:“姑娘是来找我的?”
黑衣姑娘道:“这把剑的确是方泽方大哥的,方大哥说你见到这把剑就明白我的身份了。”
符远道:“方大哥让你来的,姑娘可是贺影儿?”
黑衣姑娘点点头道:“正是。”
符远道:“七年前听说大哥在七星崖下救了贺一刀的女儿,大哥现在在哪?”
贺影儿道:“欧阳世家碧落山庄,方大哥让我来静佛檀找你,让你去救他。”
冷空冷笑道:“大哥怎么会让一个初出茅庐的丫头来找我们,大哥在欧阳世家能有什么危险?”
贺影儿道:“为了救方大哥,无论如何我也是要找到你们的。方大哥派我来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只有我能走出碧落山庄,他们也不会在意我。”
冷空更是哈哈大笑,道:“贺一刀的女儿原来是只会讲笑话的黄毛丫头。我来告诉你,在碧落山庄我大哥什么时候都是座上宾,谁能为难他?”
贺影儿急道:“为了救方大哥,我也不与你理论。方大哥的确有难,为难他的就是她的母亲欧阳情。”
冷空道:“姑娘,我倒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有你在我身边讲笑话,看来我这冷血书生都会暖化的。”
符远道:“三弟,不要胡闹。既然大哥能够把天轩剑交给贺姑娘,自然有要事,我们应该赶快去碧落山庄,一切就都会解决的。”
冷空道:“那我们马上出发。”
符远虽然不太相信方泽会在碧落山庄有危险,但是既然让贺影儿带着天轩剑来找冷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到了集市,冷空和符远买了良马,准备干粮,三个人一起向欧阳世家碧落山庄而来。
符远本是符家堡少堡主,自幼学的是符家堡七十二路追风剑法。
符远的父亲叫做追风剑客符护,是当代符家堡的堡主。而符远的母亲叫做萧诗盈,母亲却从来没有向符远提起自己的娘家,只不过在符远很小的时候母亲就传给他一套剑法。符远问过母亲萧诗盈许多次,母亲也没有告诉他是什么剑法。
随着时间推移,符远身兼两大剑法,不过母亲萧诗盈告诉符远,不到生死关头千万不要向外人显露这套剑法,否则会带来杀生之祸。
当时符远很不理解,身在符家堡怎么会带来杀生之祸,可是父母的话总是要听的。
这年刚入秋,天气已经转冷,落叶漫天飞舞,让符家堡更增添一种独特的色彩。
夜里,符远温习玩符家堡追风剑法,再练习母亲传的剑法,这是每天必须完成的功课。
当符远回到屋中,已经夜深人静,整个符家堡都没有任何动静。
符远迷迷糊糊正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却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好像是从前院传来的。
符远坐起身,要仔细听听。
此刻,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符远皱皱眉头,这么晚了谁还要敲自己的房门,道:“谁?”
外面一个声音道:“少爷,快开门。”
这个声音符远太熟悉了,正是符家堡的大管家符平,平时对待自己是最好的,自然符远就和符平比别人亲近许多。
符远忙下床开了房门,只见符平满脸焦急的神色。
符远道:“平叔,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符平道:“少爷,快随我离开符家堡。”
符远有些惊讶,这是怎么了,大半夜来找自己就说这么一句话。
符远道:“平叔,出什么事了吗?”
符平道:“少爷,堡主和夫人让我带您去见一位老前辈,这件事不能耽搁,必须现在就去。”
符远虽然奇怪,大半夜怎么让自己去见一位老前辈,不过既然老管家符平亲自来找自己,这件事必然刻不容缓。
符远道:“平叔,见什么老前辈?”
符平道:“你见了就知道了,我们赶快出发。”
符远随身只带了一把佩剑,跟随大管家符平离开了符家堡,去会见这位今夜必须要见的前辈。
符平带着符远一直朝符家堡山后而来,到让符远越来越奇怪。
记得自己多次想来后山,可是父母从来不让自己来,符家堡后山对于符家堡弟子简直就是禁区。
符远跟随符平向山上走去,突然漆黑的山坡被照的通明,让符远吃了一惊。
符远心说哪里来的光,回头看去,只见山下符家堡火光冲天。
符远停住了脚步,对符平道:“平叔,这是怎么回事?”
符平顿足道:“孩子,今夜符家堡大敌当前,老爷和夫人让我带你离开。我知道你要知道符家堡有难,绝对不会离开,我才出此下策。”
符远道:“符家堡的子弟就没有贪生怕死之辈,我符远当然不是,我要和我的父母一起面对强敌。”
符平忙道:“少爷,这些事情老爷和夫人自然会处理。”
符远道:“平叔,到了现在你还要骗我。只要有一线希望,我爹娘都不可能让我离开符家堡。”
符平道:“少爷,老爷和夫人让我带你离开,你就不要辜负他们。”
符远道:“平叔,我爹娘有难,我怎么能够置身事外,我要回去帮忙。”
符远转身就要下山,符平挡在了符远面前。
符远道:“平叔,你快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符平道:“少爷,你要想回到符家堡,只有一条路,就是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符远道:“平叔,你可别逼我动手。”
正这时候,黑暗中一个阴冷的声音道:“我倒是很想看看符家堡的子孙是什么样子的。”
符远手握剑柄,厉声道:“什么人?”
只见从山下缓步走上一个人来,倒像是在散步一样。
符平挡在了符远面前,对符远道:“少爷快走,我来挡一阵。”
从山坡下走上来这个人冷冷的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和我侄儿说话,有你什么事。”
话音刚落,再看符平身子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山坡上,一声惨叫再没有了任何动静。
符远大喊一声,道:“平叔。”
符远连忙来到符平面前,俯下身扶起符平,符平满脸是血,早已经没了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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